跟在黑魄的身后,双目血红的银魂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移动的脚尖,手心里一个塑料纽扣被他撰出了水。
浑浑噩噩,脑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唯独对这个奇怪的东西不舍丢弃。刚才与那漂亮女人撕扯时,从她的衣服上拽下来的。
“魂,你喜欢这个地方吗?和我们的老家是不是很像?你看那边的灵泉,每日晨昏,你我二人在那里修行打坐,谈天说地,快意人生,好不好?”
言语中无比兴奋的黑魄,一头金发在人造的太阳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银魂很不喜欢那种颜色,紧皱皱眉脚步放慢。
刚才那小孩为何叫自己爹?难道是和眼前这个男人所生?是我生的?还是他生的?
纠结这个问题,银魂不知不觉走上一条岔路,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通一个破旧的木门前。
身子在门前站定,脑海又蹦出两个小人。
黑小人:“踢开它进去看看!”“
白小人: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很危险,快回去!”
今天是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第一次在地下溶洞,白小人赢,告诉他别再对那漂亮女子动粗,那么这次要听它的吗?
银魂血红的眼底里跳跃着一抹黑色的人影,“忘了那年在阴司受到的屈辱吗?这个空间好人都死绝了,快点进去!”
“咚”,一脚踢开破门板,里面传出“哎呦”一声,不一会儿,里面慢腾腾走出一个男孩子,横眉竖目,脸色铁青。
“你……你踢的?”捂着心口窝,那孩子疼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问话。
银魂有片刻的迟疑,这孩子别看小,给他一种威压让他不敢造次,却又是不服气。
“是我又怎样?”手心里的扣子快被捏碎,银魂浑身戾气爆发,像只受伤的小兽,随时防备外面的攻击。
“混蛋啊,你这脑袋被驴踢过吗?敢踢老子!”那孩子气势汹汹,抡起胳膊要揍他。
“小龙,你对我爹做了啥?”奶声奶气的尖叫声从木门后面传来。“咕噜”,银魂因为又见到那漂亮女子而张大的嘴巴里,被塞进一颗丹药。
小龙以打他为幌子,趁他防卫时,把一颗斗魔丹丢了进去,顺势在后背敲了一下,落入腹中。
“嚷嚷啥?可惜我这颗灵丹,哎呦,你们这一家讨债的,我倒了八辈子霉认识你们!”
黄豆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脸色差极了的银魂,心中忐忑,踌躇不前,不知如何是好。
“你!过去给他顺顺气,没看他快噎死了吗?”这暴龙的脾气说变就变,黄豆豆哪敢得罪他,乖乖的上前,伸出手又不知该往哪儿放。
脸色煞白的银魂身子战栗,头顶上面竟冒出滚滚的白气,慌得豆豆一把抱住他,一咬牙干脆把他像孩子一样搂在怀中---就当在哄丸子睡觉罢了!
丸子小朋友是又惊又喜,惊得是爹爹现在活像一个喷寒气的地泉,喜的是娘抱着爹,怎么看都是一对般配的鸳鸯。
“傻蛋,走吧,你爹有这榆木脑袋照顾,你跟我去讨一笔债,顺便给你爹报仇!”
这蚯蚓精夸张愤慨的表情,对丸子蛊惑性很大。
刚才在来的路上得知,掳走爹爹的金毛怪曾经暗算过爹爹,如今害的爹娘两人感情,剪不断理还乱,这新仇旧恨,是要说个清楚。
不忍心打断爹娘的亲热,丸子潇洒的扛起沉香木,跟着小龙往园子深处遁去。
黄豆豆傻了眼,这是怎么话说的?你俩扔下我们去哪?这幽冥使者飞过来了,你们看见没有?
这内心独白谁听的着?所以黄豆豆急的干瞪眼,拖着银魂想进入那破屋子躲一躲。
这浑身冒寒气的大冰棍,拖也拖不动,不抱住他,就像个电动马达,黄豆豆担心他“突突突”再开走了。
“银魂,你快清醒过来,那边飞来一群妖怪,跟我到这里躲躲!”絮絮叨叨,唇齿打颤的黄姑娘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人只拖远动半米之遥。
狼狈至极的黄豆豆一边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幽冥使者,一边使劲摇着银魂的胳膊,脚下一个踏空,银魂沉重的身子死死的压下来,慌乱间,两人又亲到一起,黄豆豆石化了!
“又”?对啊,第二次,好舍不得放开,不算初吻,是不是应该再仔细的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黄豆豆大条的神经短时间内决定色一把,趁他病,好好地调戏一下,省的后悔。
所以黄姑娘闭上眼睛深情的吻过去,因为没有经验,章法全无,好像在啃猪蹄。
“你弄疼了我!”黄豆豆秀逗的大脑一时间对耳边温热低沉的声音无法反应。
思考了几秒钟,黄姑娘试探的问道,“谁在说话?”
“离开你嘴巴的嘴巴!”
嘴巴在说话?“谁的嘴巴?”
“你这个傻瓜!”
黄豆豆刚要反驳,两片温凉的唇贴过来,堵住她所有的疑问,温柔的轻嘬之后转入疯狂的吮吸,很快黄豆豆觉得自己透不过气,脑袋一片空白无法集中注意力。
黄豆豆被放开时,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想要大声向全世界宣告,她被帅的一滩糊涂的银魂大人给盖了章。
这种眩晕持续多久?黄豆豆猜应该是一分钟,因为那群装逼犯离她只近了一点点。
大口喘息着,黄姑娘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贪婪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痴痴的说道,“原来梦也会有这种真实感,真不想醒过来。”
“那么我们就进行下一项如何?”俊颜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