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主人娘子,可以走了吗?”隗水侍候银魂几千年,在他身边多少沾了些独特的本事,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黄豆豆的脸色就知,恐怕有大麻烦在等着他们。
“隗水,你说过只有黑魄大人的药能止住银魂的血,是不是?”想着刚才皇爷说的话,黄豆豆心里有个大但的假设,这里的古怪,或许跟那金发男子有关。
“是的,破紫精间需要他的血做引子,主人的血很宝贵,也很特殊,听说以前受过伤,留下的病根。”隗水花腔里满满的酸楚,黑眼珠子泛着泪花,把马面君感动的也跟着抽噎,“呜呜,当初我能拦着他就好了,也不会被九层天伤成那样!”
哪样啊?黄豆豆鸡婆的想知道是不是这两位大人情丝难断,糟了九天玄雷之罚。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操心了,神仙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感情这东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身后的两个冤家因为银魂的事又开始新一轮争吵,黄豆豆一个脑袋两个大,“幺妹呢?”走了大半的路,突然发现那小妖精没了踪影,黄豆豆生怕再出点啥幺蛾子,惊声问道。
吵的口干舌燥的两位,看见黄豆豆眼睛盯着自己,马面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主人娘子,我们,嘿嘿,也想去吸点阴气。”
黄豆豆浑身一激灵,忙不迭的点头,“好好,都去吧,去吧!”
人鬼殊途,原以为这三位也像那玉树临风的大人一般,不需要喝水吃饭就可以长生不老,民以食为天,老话没说错,可是为毛我感觉不到饿?
想起这个,黄姑娘悲伤袭来,妈蛋,还说去医院检查,不会真得了绝症?吼吼,我还没看到儿子娶媳妇就要去地下陪爸妈,命苦啊!
突如其来的伤感传染了小哈,一人一狗落寞的往前走,好在那小妖精有良心,临走前把周围的蒿草都给分开,黄豆豆也不用吃力去扒,行走速度没有慢下。
走着,走着,狗崽子冷不丁停下来,鼻子四处嗅嗅,两只尖耳朵“支楞”一下立起,嘴巴里发出瘆人的“呜呜”声。
黄姑娘警觉的低下身子,眼睛四处扫了一圈,顺着小哈的视线看过去,……啥也没有,没有鬼怪,那么,就是有人喽。
黑灯瞎火,阴风瑟瑟,荒郊野岭,想到在老爷岭的石屋子那种处境,推门而进的是风神如玉的鬼神大人,可这里,出来的不是怪兽,就是流氓。
“嘿嘿,大哥,这有个小妞。”轻佻浮夸的男人嗓音,没等黄豆豆吩咐,护主心切的小哈猛地冲了过去。
“……啊,卧槽,这他么的还有条狗,放开,我草泥马。”
“啪”一声枪响,黄豆豆头皮发麻,躺在地上滚进旁边的草丛中,却又担心小哈安危,没往里面去。
从一块大石头后面仓皇爬出来一个黑影,小哈死命的咬住他的一条腿,不断地撕扯,疼的那人鬼哭狼嚎,大声呼救。
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黄豆豆焦急的对小哈使暗号,狗崽子,差不多就得了,刚才子弹没打中,并不代表第二颗还会打偏。
果不其然,又是“啪”的一声枪响,“老二,你特么的脑子进水了?敢在这里打枪,你想死别拖累我们。”
几条黑影迅速的跑过来,有人开口骂道,“卧槽,你他么的用枪打一条狗,你特么的觉得这子弹是天上掉下来的?“
几条黑影手忙脚乱对付一条哈巴狗,这狗崽子是狐仙孙子化身,体内有洪荒之力,只不过被银魂用手段压制,对付凡人绰绰有余,从缝隙中夺了一条生路,几下钻进草丛没了踪影。
“二黑子,你他么的就是废物,你那jb是不分场合都能站起来,哪有啥女人?在哪呢?”被人一顿胖揍的二黑子委屈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跟在一人后头,“大哥,我特么的真看见一个女娃子,这些日子东奔西跑的没出泄火,这不是条件反射吗!”
黄豆豆觉着那人眼熟,再看到后面跟过来的几人,借着他们的手电筒,哟!这不是周七金周大爷嘛!
想起来了,就是绑架银魂的三个男人,这周老头真是废物,被人五花大绑捆着,脸上红一条黑一条,着实有些凄惨。
“余老大,那地方你也看到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吐掉嘴里的血水,周七金蔫头耷脑的恳求道。
余老大手里拿着的不是什么手电筒,一转一转,与西藏那些喇嘛拿的转经筒很像,最上端有微弱的红光,正四处走着,寻着什么。
“你给我闭嘴,老大正在测周围的磁场。”二黑子上去就给了周七金一嘴巴子,老头隐忍着,眼角一闪而过的轻蔑让黄豆豆很费解。
这余老大的脚一步一步往她藏身的地方走过来,手里的那个奇怪东西红光大盛,突然“啊”的一声,余老大惊慌的往后退,捞出衣服里的一大串东西胡乱打着。
黄豆豆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除了马面君没有现身,小妖和隗水两个,被那转筒吸附住,无法脱身。
这一变故让黄豆豆慌了手脚,顾不上许多,人就从荒草里钻了出来,暗自提口气飞了出去。
余老大手里胡乱抡着的东西狠狠打在她的身上,咬牙忍住痛,黄豆豆抢走他手里的转筒,低声吼道,“你们两个要忍住痛!”
手一伸抓住小妖和隗水用力一扯,把他俩抛向高空,一股烧焦了的皮肉味,可怜的隗水还是被主人娘子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