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张若凡，那个开发出智能拼音输入法的张若凡？”
听了半天，高杨明白了张若凡的身份，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确认。如果真的是对方，那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家伙将这个输入法卖给史密斯，九月份的国际科技展览会绝对需要这个输入法参展，要知道，这可是私人研发的软件，并且获得了很大的成功，有着巨大的政治意义。
这些年国外一直在质疑国内的人权以及路线，认为只有资本主义才能培养出创新人才，国内一直想反驳这种论点，可惜一直没有强有力的证据，现在好了，总算出了一个，一定要把握住了，这也是高杨为什么打断两人的对话，急忙询问的原因。
“您也知道我啊？”
这下子张若凡真的是吃惊不小，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开发的软件。
听到这话，高杨心中一喜，原本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却知道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忙道：“你的输入法不能卖！”
“张，你的条件我同意了！”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转变，在高杨说完之后，史密斯也开口表态了。
“不能卖！”
高杨急了。
“张，如果你不满意，价钱我们可以再商量。”
这边史密斯看着着急的高杨，又恢复了先前的从容，笑着开口。
“这个……”
看着高杨，张若凡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我姓高，你叫我高主任就行。”
“好吧，高主任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卖吗？”
当即高阳凑到张若凡的耳旁将原因说了出来。
听完后，张若凡皱着眉头，摸着下巴，似乎有些为难，“可是我已经和史密先生他们约好了。”
“你们的价格不是还没谈妥呢吗？既然没有，那就有更改的可能。”
看到张若凡为难的模样，高阳尽管心急如焚，却还是耐着性子慢慢劝导，心里感叹，到底还是个学生，脸皮薄啊。
“我们已经谈妥了，张，我可以再加一百万买断你的软件！”
“真的？”
听到这话，张若凡眼睛一亮。
“真的。”
史密斯再次确认。
“那就这样定了，签约吧。”
听到这话，高杨还没说话，他身后的年轻人却忍不住了，“你这个同学怎么这样？还有没有点爱国精神了？！”
“这位同志，爱国可不是一句口号！”
说完不再搭理对方而是接过史密斯手中的合同看了起来。
那个年轻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高杨拦住了。
“主任！”
“一会再说！”
时间慢慢流逝，张若凡将手中的合同看完，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了史密斯。
接过合约，看清楚签字，史密斯对着郑超点了点头，后者拿起电话打了一个电话，说道：“可以付款了。”
然后挂断电话，从包里拿出一个类似于移动poss机的东西，递给张若凡说道：“我已经通知我们的人付款了，您可以查询是否到账。”
“不用了，我信得过你们。”张若凡并没有接，而是起身说道：“我出去通知他们上菜，各位请坐。”
说完直接出了包间的房门，路过前台的时候，跟服务员说道：“有什么特色菜给我上几个，经济实惠点的。”
说完直接出了饭店大门，他记得路口拐角处有个银行。
在自助取款机上插上卡，输入密码，看着上面的数字，张若凡感觉有点眼晕。
“目前存款金额：684976900！”
然后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将银行卡放进裤兜里拿手紧紧攥着，回到了包间，却发现史密斯一行人已经不见了。
“他们人呢？”
“已经走了。”
说话的是方文正，他现在看向张若凡的眼神已经变了，原本以为对方发布一个软件，挣了几十万已经很不可思议了，谁能想到一顿饭的功夫，居然又是几百万入账，难道这就是天才？赚钱和玩似的？
“走了？”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笑了起来，“走了好，走了好，不然快压抑死了。”
这话引来几人的白眼，你压抑？我看是对方才对吧。
“小张，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哎，原本还想靠着你这款软件去参加九月份的国际科技展呢，现在可倒好，又没戏了。”
高主任看着心情大好的张若凡，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一款软件而已，不至于吧？”
跟着高杨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又急了，“不至于？那是因为你没去参加上半年的展览，国内的私人软件发布区居然是空空如也的，知道那帮老外当时看我们的眼神吗？你肯定不知道！”
“这位是？”
看着高杨，张若凡询问起年轻人的身份。
“网信办技术组组长，李默。”
原来是搞技术的，怪不得说话会这么冲，对于这种技术型的公职人员，张若凡自然不会跟对方计较，这种人都有一个通病，眼里除了零是圆的，根本不知道圆滑是什么。
“其实一个智能输入法而已，真的不至于。”眼看李默又要反驳自己，张若凡没给对方插嘴的机会，继续说道：“其实只要高主任能帮我解决服务器的事情，九月份的国际科技展上，您想要什么样的软件，我就能给您做出什么样的软件来。”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对于这个转折，李默险些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