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松开握着王晓兰的手,笑得一派温婉,但是意思传达得十分清楚,那就是长舌妇乱嚼舌根子胡说八道的。
都是一栋楼里的,灯泡坏了别人帮忙修修不是什么问题,可要是孤男寡女的别人还真是会说闲话。不管是不是,林秋都得说压根就没有这回事,她就住马寡妇对门,“亲眼所见”自然是与道听途说是不同的。
再说虽然马寡妇跟郑雪没什么可比性,马寡妇年轻的时候有过美艳的时候可这会儿算得上是半老徐娘,毕竟失去丈夫是沉痛的打击,与之相比郑雪就是娇滴滴的玫瑰,有了孩子可日子过得滋润看着比同龄人年轻好几岁,高明又不是眼瞎,怎么会看上马寡妇。
王晓兰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捏了捏拳头,对着林秋开口,“我就说那肯定是胡说八道,到时候我可得跟她们好好说道说道,别乱说话,时间也不早那我就不多打扰,嫂子您休息着,不用送我。”
王晓兰笑盈盈离开,她这心里头不舒服,只是当着林秋的面不好发作,林秋果然是个聪明人,滴水不漏,今天她拉林秋还真是失策。
不过左右与她也没有什么厉害冲突,说不定什么时候她还得用着她,所以这面上还是得要过得去,面上背地里最好还是不要吐露出对她的不满,纸终究包不住火。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她心里门儿清。
望着于王晓兰离开的背影,林秋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这事儿就这样翻篇了,马寡妇家的灯泡经常坏掉,那可能就不是使用的问题,而是线路或许有点问题,找个合适的时间她可以提一下。
林秋送走王晓兰关门揉揉酸痛的腰,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倒不是失眠,而是上头传来的是王晓兰嘤嘤嘤的哭泣声,无法入睡,也不知道这女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
第二天小楼里,王晓兰和马寡妇如往常一样打着招呼,脸上的表情却很微妙,谁也没提昨天的事情,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林秋姐,你这眼睛怎么黑了一圈。”罗美丽看着林秋打着哈欠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跟被人打了似的。”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林秋作势要好好教训她一番,罗美丽那个时候早就已经蹦远了,大早上的开始帮着宋秀秀洗刷刷,把货架擦一遍,地上扫一遍,力求干净整洁。
“二嫂,你是昨晚上没休息好吧。”宋秀秀擦着着货架望了一眼林秋,手上的动作不停,现在她已经能够有条不紊地完成自己的手头工作,帮上些许忙。
林秋抱起牵着甜甜的手往楼上走,“就是没睡好,昨天晚上楼上有响动,睡不着而已。”
“真的有那么明显吗?”林秋转身,她觉着照镜子的时候还好啊!怎么到了罗美丽的嘴里就跟被人打过似的。
“二嫂,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宋秀秀放下手头的抹布,走上前来。
“你啊,净想着偷懒,我可跟你说好,到时候不好好干,钱被我扣掉,可不要心疼。”林秋笑眯眯地蹲下来,摸着宋甜甜的脑袋,“到时候婶婶把那些钱都给甜甜好不好?”
宋甜甜开心地拍着手掌,想着钱立马跟糖果挂钩,“糖糖吃,糖糖吃,买糖糖。”
“你这小鬼灵精的,整天净想着吃糖,小心到时候牙齿掉光光,变成丑小孩。”林秋点着宋甜甜的小鼻子,整天就惦记着吃糖,还不记疼的那种,有糖有甜的就往嘴巴里头塞,吃太多牙疼,疼的时候还记着要吃糖,真的是嗜糖如命。
宋甜甜扭过脖子不愿意搭理林秋,小姑娘已经有了自己独有的审美眼光,一听见人家说她丑,就不高兴。
宋秀秀听着俩人的对话,一张脸垮下来,偷懒等于扣钱,那她还是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活,“二嫂,那我等会儿再跟你说,事先说好哦,别扣我工资,我现在可没有偷懒。”等中午的时候再和林秋说也不迟。
宋秀秀拿起抹布活干的干净利索,半点不偷懒,免得林秋到时候突击检查,只有站在她身旁的罗美丽听见她在小声嘟囔着“周扒皮”,听见这话忍住不笑,肩膀微微抖着,看着林秋的身影消失的时候,才放开声音笑,免得林秋恼羞成怒。
“二嫂,我有话跟你说。”临近中午的时候宋秀秀坐在林秋旁边,整张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林秋从图纸中抬起头来,撑着下巴,“正巧,我也有好事情想要告诉你,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宋秀秀眨巴眨巴大眼睛,“二嫂,还是你先说,要不是真的喜事,我可是不依的。”
“你放心,准保你乐得找不着北。”林秋从背后掏出来一个红包,“噔噔噔,开不开心?”
宋秀秀一把夺过林秋手中的红包,狠狠亲上两口,笑得合不拢嘴。不用回答就知道这会儿心情那叫一个美滋滋的。
宋甜甜伸长脖子张望,看见是红纸,又把脑袋给伸回去果。
“二嫂,我可以拆开来看看吗?”宋秀秀觉着心痒痒,她知道这红包是不好当面拆开的,可这会儿真的是心痒难耐,想要瞅瞅看。
“没问题,你拆吧,就咱们俩人没有那么多讲究,不过我可跟你先说好,要是以后旁人给你红包或者礼盒之类的,你可不能这么问,小心人家心里头有小疙瘩。”林秋趁机说几句人情世故的处理法子,小姑子还真是需要多多提点。
“我知道的。”宋秀秀不住地点头,拆开红包,嘴巴咧得大大的,神情难掩雀跃之色,抬头看着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