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看着陈雷一行人上楼梯之后,委屈可怜的模样立马收起来,以主人家的身份自居,吩咐佣人重新上一壶茶水。
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林秋。
陈伯父的说辞,白薇薇还是有几分怀疑的,眼前的林秋是什么身份,陈伯父是什么身份,要是没关系不熟识,怎么可能把林秋认出来。她觉着其中肯定有猫腻,而且陈伯父为何要帮这个女人说话。
白薇薇揪着林秋不放,明明是她亲眼所见,怎么会有假,她摆明不相信这样的说辞,“咱们上花园去,这儿的荷花开得不错。”白薇薇眼睛咕噜咕噜转,甭管是不是这个女人,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她都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那杯泼在她身上的茶水,她可还记着,这样的委屈她可是不收的,全然把她先出手泼林秋茶水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或者说她只能接受别人吃亏,却不难过接受自己受丁点的委屈。
“白小姐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就直言,我不觉着我们俩的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林秋看着白薇薇的脸色变来变去,总觉着这女人心里准没安好心,还是在这里毕竟安全。
白薇薇看着林秋一点都不上套,心里头不舒服,也只得强自按捺下去心头的不快。
白薇薇拿着鼻子瞧着林秋,下巴仰得高高的,自以为姿态摆的很高,但因着林秋离她近,连鼻毛都能够看到。
“我问你跟晓东哥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真的不是你!”她看着林秋眼睛眨也不眨,生怕自己错过哪个细节。
说着直接坐到林秋旁边,对着林秋咬耳朵说,“你要是敢对我说半句谎话,到时候我就让人到处宣扬你不守妇道。”说完之后白薇薇显得有些得意洋洋,为自己能够相出这样的绝妙的主意喝彩。
林秋耐着性子,“不是,我只有一个人再怎么能耐也不能出现在两个地方,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去打听打听我哥结婚的日子,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要说林秋心里窝火不窝火,那自然是窝火的,白薇薇这样威胁她,她觉着这女人心思恶毒的同时,却也不得不耐下性子解释。
“量你也不敢说谎。”白薇薇看着林秋的眼神有些轻蔑,“我问问你,你不是和晓东哥是合作伙伴吗?你知不知道他在外头有没有什么相好的。”
林秋一时一些惊愕,真是想不到她会问这样劲爆的问题,“我和陈先生真的是不熟,今天谈的就是解约的事情,仅此而已。”
“骗谁呢!”白薇薇下意识出口就是反驳的话,抬头看看二楼压低声音,“跟晓东哥合作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你,我可不信,肯定是你和晓东哥之间有苟且。”
白薇薇虽然一直以陈家少东家的妻子自居,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把自己当成这儿的女主人,可到底还不是,她和晓东哥的婚事能不能成,关键还是要看伯父的态度。父亲刚刚扫过来的一眼当中还有着一丝的警告,她可不能做什么让伯父生厌的事情。
林秋差点气倒,什么有苟且,话有这么说的吗?她和陈晓东之间能有什么苟且,这姑娘脑袋里装的到底是啥玩意儿。但凡她和陈晓东有半点暧昧,她就跟陈晓东姓。
她难道看起来一副狐媚样吗?而且刚刚的话题不还是问她知不知道陈晓东在外头有个相好的,怎么又扯到她身上来。这还到底有完没完。
“白小姐知不知道我的丈夫是一名军人。”林秋敲着茶几,看着白薇薇的眼神冷冷的。军婚神圣不可侵犯,明知道是现役军人的配偶而与之有外遇,破坏军婚,可是会受到法律制裁的,这但凡用脑子好好思考一下,都不会把她和陈晓东牵扯在一块儿。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白薇薇立马冷嘲回去,“军人,军人那不就更正常,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面,不正方便你。再说你丈夫也挣不到几个钱,哪能跟我家晓东哥相比。”
白薇薇听完林秋这句话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用有色的眼神看着林秋,看着林秋沉默不说话的样子,她立马就跳了起来,“你看,你连话都说不出来,是不是被我说中。”
白薇薇刷的一下站起来,“好啊,你这个女人你真的跟晓东哥有一腿。”她的手一扫,茶几上的茶杯连带着杯子通通摔到地上,好在下头铺着毯子,杯子倒是没碎,只是茶水扫了一地,看着现场一片的狼藉,不光是林秋被吓了一跳,站在一旁的佣人更是木楞楞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听着白薇薇这一连串的话林秋很是愤怒,不仅仅是为着白薇薇的胡乱猜测颠倒是非,她这是在侮辱她,更是在侮辱她的丈夫,军人是一个神圣的职业,你可以不理解,但不可以不尊重。
“白小姐知不知道破坏军婚是要坐牢的。”林秋真的是有些忍无可忍,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一时说不出话来,实在是白薇薇的话说得太过于离谱。
她强自按耐住甩袖离开的冲动,她这会儿是个小人物,陈雷老先生留她,她要是被气得愤然离席,人家只要表达一下不满,她就没有好果子吃。
“白小姐,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军人在前线奋勇拼搏,咱们的日子只怕是没这么的安稳。”军人是多么的可爱,听着白薇薇的诋毁之词,林秋不客气地反驳。
“白小姐红口白牙,可别胡乱在别人头上扣帽子。”
在林秋一连串的“炮轰”之下,白薇薇的脸皮涨得跟茄子似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