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孩牵着他坐在紧连的两个座位,手始终没有松开,王飞蓬手心全是汗,心里嘀咕,对方这么多人,不会被群殴吧,虽然自己不怕,但现在多一个拖油瓶,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还有三个老外,本来防止他们出现意外,结果自己深陷窘境,现在只能破罐子破摔,见机行事。
红衣女孩得寸进尺,挽住王飞蓬的胳膊,对着戴耳钉的男人语气不善,“我不想管家族的事,你们也不要干涉我的生活!”王飞蓬一只胳膊不能动弹,一半是被缠住,一半是肌肉僵硬,再听她说话,更是一头雾水,不想掺和,左手拿起那瓶大香槟,先给红衣女孩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筛满,端起酒杯,美美品上一口,“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听见,当我不存在”。
“明年你就满十八岁,必须肩负起家族重担,承担相应的职责,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现在你应该学习怎么去做,不要一天到晚在外瞎疯,董事局那几个老家伙,就不想你回去,这样就可以永远呼风唤雨,公司继续发展下去很危险,很可能会改头换面!”戴耳钉的男人虽然透着坏笑,但言辞凿凿,语气诚恳。
“等我到了十八岁再说吧,现在只想单纯地生活,最好能轰轰烈烈谈次恋爱,体会下谈恋爱的滋味,不想那么早介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浪潮,曾经不再有,以后不再来,就让我寻觅一次吧!”红衣女孩喝了一口香槟,眼神充满着期待。
戴耳钉男人视线扫向红衣女孩身旁,王飞蓬老脸一红,“我没谈过恋爱,也没经验,今天是意外,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对了,我要去下洗手间,抱歉!”说完轻轻挣脱女孩的手,报以歉意的微笑,转身离开,脚步越来越快,火速尿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