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他竟然在跟组织的对手作交易,他在出卖组织!我等对方走后,截住他,问他到底想干嘛?他居然告诉我,他想当组织的老大,他和我在一起那么久,我都没有发现他的狼子野心!”
说到这里的火云,内心充满了悲愤,语气里包含着痛苦与愤恨!
“我们都是孤儿,组织对我们有养育之恩,他这是恩将仇报!我劝他收手,他不但不听,还逼迫我做选择:不是他死,就是将我们养育大的教官亡!”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恨,“不论我选谁,这辈子都要遭受良心的谴责!他根本就是一个刽子手!”
她语气很急促,仿佛要将她对火融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你别激动,然后你?”清言被吸引了好奇心,情不自禁的问道。
“然后我在组织告发了他,但是也是我放走了他,我做不到将自己的枕边人送上断头台!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告诉他,从此是陌路人,要不是这末世,说不定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了。。。”
火云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纠结,不舍和愤恨,正如她此刻纠结的心情一样。
原本的情人相遇,却夹杂了太多的东西,感情注定变了质。
说着说着,那样骄傲的一个女人,眼里竟留下了泪水,可惜隔壁的男人没有看到。
怀里的大萌这个时候突然醒了,迷茫的揉揉蓝色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妈咪~”
“哎~宝贝醒了~”
刚想安慰一下火云的清言遭大萌子这么一打岔,刚刚酝酿出来的感同身受的情绪全部烟消云散了,完全被自家儿子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宝贝饿不饿?”
大萌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感受一下,又抬起头,“妈咪,我不饿~”
说完就东瞧瞧,西望望~
这一看就看到了坐在旁边的火云,脸上满是泪珠~
“妈咪,这有个阿姨在哭耶,萌萌都不哭,阿姨这么大了还哭,羞羞~”说完还捏着两个小拳头,挡在两只大眼睛前面,晃一晃,摆一摆,作出羞羞的姿势~
额。。。
你这坏孩子~
清言这才想起来,她把火云给忘了~
“大萌子乖~阿姨是想到伤心事了,才会哭的,你拿个手帕给阿姨擦眼泪好不好?”
清言和火云都被绑了,所以腾不出手。
大萌子歪歪脑袋,妈咪喜欢乖乖的孩子~
于是,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了自己擦鼻涕的手帕~
屁颠屁颠的从清言怀里下来,走到火云身边,给她擦擦眼泪~火云在大萌靠近的时候,身形稍微一窒,不过无人觉察出来。
“人要往前看,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先放一放,时间会帮你解决一切的。”清言应景的安慰了一句,聊表心意~
“恩~”
小屁孩给怪阿姨擦完眼泪,转身又往自己妈咪怀里扑,头搁在妈咪的肩膀上,看着自己右手上的,给怪阿姨擦过的手帕,嫌弃的皱皱小眉头~当机立断,手一松,手帕就落在了地上,还是妈咪身上香~
夜色逐渐深了,一轮月光从头顶的天窗里洒下来,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光柱。
对面角落里的十几个女人都进入了深度睡眠,房间外面也传来了男人们厚重的呼吸声和鼾声。
清言与火云几乎同时睁开眼睛,二人对视一眼!
火云释放出一截冰锥,对准清言手上的麻绳,麻绳应声而断,在冰锥刺入地上而将要发出响声时,被火云临空一抽,冰锥顿时回到了自己手中。
清言用绳子将大萌在自己后背固定好,就去帮火云解了绑。
头顶的天窗是很多根钢条浇筑成的铁架子,用拇指粗的螺丝钉固定在水泥墙里。
这看似铜墙铁壁的牢笼,对于清言来说可不是难事。
她叫火云在底下给自己当梯子,自己踩在火云的肩膀上,慢慢的靠近铁窗。
从空间里取出了电焊用的工具,电焊笔,里面可以放出几百度高温的火焰,很快就能将铁架烧断。
果然不出片刻,铁架的铁条就被清言全部烧断了,她将铁架推出了天窗,上面正好露出了一个容一人通过的洞!
清言趁胜追击,双手攀住天窗两端,一个引体向上,就从火云的肩膀,一跃而起,头露出了天窗。
一点一点往上移,终于半个身体都爬出来了。
在她准备继续再接再厉的时候,突然!
“来人啊!有人逃跑啦~快来人啊!”
原本熟睡中的一名女子,看到清言她们在逃跑,害怕她们逃走不带自己,又害怕受她们牵连,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大喊大叫起来!
“我去你个擦擦!”
半空中的清言大爆粗口,不过还是在奋力往外爬。
底下的火云一个冰锥释放出去,正中呼喊女子的咽喉!
女子喉部的血仿佛喷泉一样,往外汩汩的pēn_shè,无论她怎么捂都捂不住!
其余的女子被那女子的尖叫吵醒,看到这血腥的场景,纷纷开始尖叫起来!
“啊——”
房间外的大汉们纷纷踹开了门,冲进来,瞄准天窗方向就开枪!
火云在下面一边释放异能一边大喊,“你快走,别管我!”
可是清言怎么可能不管她呢?
火云一边寻找障碍物躲避子弹,一边释放冰锥,冰锥闪着寒光,百发百中,全部没入黑衣人的心脏!
火融冲进来,看到了躺了一地的尸体,“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