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白糖:“你这个方法可行?”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质疑小爷吗?”白糖朝着白池的脸呼了一巴掌,“这是我总结了n多红文和帖子后想出来的主意,集众人之所长,撒狗血于无形,保证你能成功!”
“……”白池有点犹豫,摸摸包子的小脸说,“如果俞家的人不认小包子怎么办,就算认了,对他不好怎么办?”
“这个你别担心,到时我们可以混进去照看包子,如果俞家人对包子不好,我们就带着包子跑路!”
白池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心中翻腾着莫名的渴望,最终下定了决心。
5月25日,俞昊然生日,整个俞家和往常无异,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魏嫂照常把客厅收拾了一番,然后去花园照看昨天新移植的兰花,正要给它松松土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门铃声,一大早的怎么会有人来拜访?魏嫂迟疑了一下去院外开门,结果门外空无一人,左右走了两步依然看不见人影,脸上便有了几分不快,心想这是被人给戏弄了。
刚想关门的时候,目光无意间扫到了墙角处放着的一个篮子,定睛一看脸色就变了:“这是哪个天杀的把孩子给扔了,这心肠怎么这么毒。”
魏嫂边说边去检查篮子里的小婴儿,大约两个月大小,脸上白白嫩嫩的,睡地正香,身上穿着淡蓝色的小衣服,肥嫩嫩的小手握成拳头举在头两侧,露出莲藕般的小臂,外面包着同色的襁褓,点缀着白色的小花,清新又秀气。
这孩子养的这么好,怎么可能说丢就丢,魏嫂心软地一塌糊涂,小心翼翼地抱起小婴儿往四周看了几眼,希望找到放孩子的人,但一眼扫去哪看得到人影。
她抱着孩子又往外走了几圈,还是没看到任何人影,魏嫂心里焦急,加上怀里的小婴儿有要醒的趋势,她一咬牙就带着门外的篮子回了俞家。
“你说这是在我们家门外捡到的?”俞母惊讶地起身,看着魏嫂怀里的孩子又惊又喜,伸手想要抱孩子又顾忌着不敢伸手,凑过去细细一看立刻就乐了,“老俞你快过来看,这孩子长的可真好,看这小鼻子小眼睛,多标致水灵,头发乌溜溜的,睫毛也长,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俞父抖抖手上的报纸哼了一声:“再好看也是人家的,也不知道孩子的父母是怎么想的,就这么把他扔在别人家的门口,也不怕以后遭报应。”
顿了一下俞父继续道:“魏嫂,你去打个电话给jc,就说我们家捡到个孩子,让他们来处理下,再去保卫科看看小区有没有进来可疑的人,最好能找出扔孩子的是谁。”
俞家大宅在h市最早开发的一片富人区内,里面设施完备,绿树成荫,安保措施做的相当不错,外人想要混进来相当难,如今出了这事,俞父第一反应就是去看监控,不得不说他和俞昊然果然是亲父子。
俞母看看丈夫又看看魏嫂怀里的包子,心里有些不舍:“我们真的要把孩子交给jc吗,既然这孩子被人丢在了我们家,那就是跟我们家有缘分,不如……”
“不如什么?”俞父打断了俞母的话,“这是条人命,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还是把他交给公家,免得惹事,到时候是去是留再做打算。”
那就是说孩子有可能被留下?俞母转悲为喜,轻轻地捏着小婴儿肥肥的小手观察他的睡颜,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这孩子就喜欢,觉得合眼缘,她虽然喜欢孩子,但从来没有对哪家的小婴儿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兴趣,可能这孩子真的跟她有缘。
俞母越看越喜欢,不由问道:“这孩子的父母有没有留下什么信物?”
“好像没有,我刚才在孩子身上检查了一遍,都没发现任何东西,不过孩子是放在篮子里的,不知道那个篮子里有没有。”魏嫂说着将篮子提了过来,这是个用彩藤编的椭圆形篮子,个子挺大,里面用蓝色的软布垫了好几层,俞母查看了一下,在两块布的夹层之间发现了一张卡片,她打开一看,人就僵在了那里。
“太太,你这是怎么了?”魏嫂一直观察着俞母的脸色,一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慌了,俞父放下报纸三步两步走到俞母身边,唤了好几声才让她回神。
俞母眼底一片茫然,又哭又笑,她从小家教严,从来没出现这么失态的样子,差点把俞父吓出心脏病,接过俞母递给他的卡片扫了一眼,然后同样地风中凌乱了。
这卡片上写着:“你好爸爸,我是你家的小包子,现在两个多月了,生日是三月二十号,我今天来找你喽。”最后的署名是包子,还特意用加粗的笔写了“俞昊然”三个字。
这封信是白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替包子写的,其中之艰辛感人不必再说,只是白池看了它双爪并用写出来的信之后被雷的不行,坚决不同意将这封狗刨了一样的信放进篮子里,然而他最终还是败给了白糖的卖萌大法,把信送了出去。
俞父俞母当然不是被信给雷的,而是被里面的内容给震惊的,俞母失神了好半天才恢复正常,目光期盼地看向俞父:“老俞,我有没有看错,这信上说这孩子是昊然的儿子,我们的孙子?”
俞父傻愣愣地应和着,脑袋里一片空白,他驰骋商场这么多年,没想到还会被这种事弄地六神无主。
他和俞母对视一眼,心头的草泥马呼啸而过,前两个月他们还在担心儿子喜欢男人,甚至有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