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熇炫的双手突地攀上竹一的香肩,英目沁冷,看似迷离,却又极不真实,叫人辨不清道不明其中蕴含的情绪。
“霜越竹一,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为什么要来折磨我?为什么?”接二连三地质问,酒精早已麻痹了熇炫的神经,烧红的双眸似要喷出火焰来。
在医院呆了一天一夜,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推进手术室急救,又看着她安全地苏醒过来,他悬着的心并没因此落下来,然而今天妈妈的一句话却让他再次陷入迷惘。
妈妈说,昨晚是竹一失手推她下的楼。
曾经允诺要百分之百信任她,可对象是他妈妈,妈妈是不会说谎骗他的,但他仍然不敢相信,一向乖顺的女孩怎么会突然做出如此恶毒的举措?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如今出了这种事,他更无法面对她。也许只有喝醉了,他才能狠下心来。
可他永远不会知晓,尖锐的质问像一把利剑,一字一句砸在竹一心上,让她一颗心快要痛得无法呼吸。
他问她为何要出现?为何要去折磨他?可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早知今日,她必然不会再次出现打搅他的生活。
面对他的问题,竹一不知如何作答,盈满泪珠的眼瞳就这样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身上的男孩,却不了解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在男孩眼里是多么的诱人。
失去理智的熇炫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下,薄唇霸道地封住冰凉的柔软。口中充斥着浓浓的酒气,竹一只觉头脑昏沉沉的,连同仅存的意识都快要被剥夺。
好半天,已经吓傻了的她才回过神来,玉白的小手抵制在男人炙热的胸膛前,后背传来的尖锐的疼痛更是刺激着她的大脑,痛楚夹杂着羞辱,令那如水的杏眸里开始泛起点点泪光。
挣扎间,熇炫始终无动于衷,也不知他突然按了什么,房间里的灯忽而全部熄灭。
他不愿看见她满是泪水的双眸,因为,心会痛。
可突然暗下来的房间,却让竹一瞬间没了安全感,只感受到他大手一路探索,摸寻那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而此刻的她如同大海中漂泊的浮萍,伶仃孤苦。挣扎间,背上的伤口早就撕裂开来,但被魔鬼附体的男孩自然不会看见,依旧偏执地继续着。
喝醉了的熇炫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似是发了狠,一个劲地蹂躏着身下的人儿,就算女孩已然晕死过去,都不曾停止过疯狂的举动。
一夜疯狂,竹一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刀山火海之中一样,身子不像是自己的,散了架般僵硬又酸软。后背的伤口再次结了疤,血迹嵌入身下暗色系的床单,什么也瞧不见,昨晚的男孩更是不见了踪影,空荡荡的房间里,尽是情yu的味道。除此之外,寻不见其他,就像心一样,空洞而虚无。
床上的人儿蓦地扯出一个惨白的笑,竟叫人不忍触碰,好似下一秒,那抹笑颜,会随同佳人一起香消玉殒。
- - - 题外话 - - -
今天的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