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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咋会突然回来呢?你真是多虑了。诗文,没想到你竟然胆小如鼠,真不象个男人。”曲惠拿起沐浴露,说:“诗文,我先帮你洗,然后,你再帮我洗。”
“曲惠,这几天,我的右眼老是跳,古话说:右眼跳灾。你看,全都应验了,又是撞死人,又被恶鬼缠。现在,我的右眼又跳了起来,我琢磨着:莫非是刘雄要回来了。”我摸着右眼,忧心忡忡地说。
“你呀,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刘雄才走了两天,怎么可能突然跑回来呢。”曲惠捏了捏我的鼻子,嘻笑着说:“刘雄要是回来了,我就让他睡沙发。你呢,还是和我睡床上。”
“曲惠,我告诉你:世上什么事儿都会发生,不然,就不会有‘无巧不成书’这句话了。我看,咱俩还是快点洗澡,不然,被堵在卫生间里就百口莫辩了。”我草草冲了冲,赶紧擦干了身子,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曲惠又洗了一会儿,嘟着嘴跑出来说:“人家第一次洗鸳鸯浴,洗了个半截子,真扫兴!”
我又拉开窗帘子,朝外面瞅了瞅。
外面仍然是风雨交加。
“诗文,你心急火燎地想回家干吗?又不是家里有个女人给你暖好了被窝。”曲惠不悦地说。
“曲惠,我右眼跳个不停,真让人担心呀。我仿佛觉得老天爷在提醒我:刘雄马上要回家了,你赶紧走吧。”我皱着眉头说。
“诗文,你呀,最近遇到的事儿太多,所以,过于敏感了。我敢百分之一万地说:刘雄今晚不可能回来。”曲惠一面用电吹风吹着头发,一面对着我飞了一个媚眼。
曲惠的眼睛很大,也很有神。上初中时,我就是被她的大眼睛所吸引,才热恋上她的。此时,曲惠的媚眼不禁让我心猿意马了。
“曲惠,你真漂亮。”我赞叹道。刚出浴的曲惠,就象是雨后的莲花,清新而艳丽。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把她拥到了怀里。
“诗文,你还爱我吗?”曲惠幽幽地问。
“当然爱你啦。”此刻,我突然冲动起来,很想把曲惠推倒在床上,好好亲吻她,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突然,理智的力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回旋着:“章诗文,曲惠是你铁哥儿们的老婆呀,你跟她这辈子只能做好朋友。”
是啊,曲惠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尽管我俩仍然相爱着,但注定这种爱是见不得阳光的。
我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突然间,苗丝雨的身影闪现在我脑际。她正瞅着我,幽幽地说:“诗文,你不属于曲惠,而是属于我!”
“丝雨!”我喃喃地叫了一声。
“诗文,你喊谁?”曲惠一把推开我,恼怒地指责道:“你也太不象话了吧,怀里抱着我,嘴上却喊着那个死鬼的名子。”
“曲惠,你听我解释。”我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忌,怎么能在和一个女人亲热时,却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子呢。
“诗文,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今天,我总算领教了什么是同床异梦。哼!我就搞不明白了,一个跟你接触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女人,竟然让你这么痴迷,我告诉你:你呀,已经鬼迷心窍了,对!名符其实的鬼迷心窍。”曲惠怒气冲冲地咆哮着。
“曲惠,刚才,那个苗丝雨跑来了,她就站在房门口,对我说:你不属于曲惠,而是属于我。”我撒了一个谎,把出现在我脑际的苗丝雨,说成出现在房门口。我想:这么说,曲惠也许会原谅我。
“真的?!”曲惠朝房门口望了望。
“她就站在那儿。”我朝房门口的鞋柜那儿指了指。
我见曲惠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惶,忙安慰道:“对了,她还说:曲惠是个好姑娘,你别欺负人家。”
“苗丝雨真的这么说了?”曲惠紧张的神情立马松弛下来。
“我怎么会骗你呢,她要没来,没说那些话,我能喊她的名子吗?”我信誓旦旦地说。
我心想:如果放在几天前,曲惠一定会认为我在说鬼话。但现在不同了,这两天,她见到了恶鬼现身。试想:一个死了半年的人,阴魂还能到处游荡,别说才死去几天的苗丝雨了。
“唉!诗文,也许你真的跟苗丝雨有缘份,既然苗丝雨说了,你是属于她的,那我就不跟她抢了。还是那句话:咱俩只要不突破最后的防线就行了。”曲惠神情暗然地说。
显然,曲惠相信了我说的话,她有点害怕苗丝雨的阴魂,决定保持我俩的约定:做个好朋友。
曲惠对着房门口,幽幽地说:“苗丝雨,我和诗文做好朋友,你不会有意见吧?我俩可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呀,这一点,还希望你能理解。”
“曲惠,这一点苗丝雨会理解的。”我又把曲惠拥到了怀里。
我暗自想:没想到把苗丝雨搬出来,竟然这么奏效。想必从此以后,曲惠不敢越过最后的“防线”了。只要不越过最后的“防线”,我就不会愧对铁哥儿们刘雄,也不会背负着道义上的谴责了。
“诗文,你说:咱俩亲热,苗丝雨不会有意见吧。”曲惠担忧地说。
“不会的。苗丝雨是个善鬼,她是很通情达理的。不过,她说了:我不属于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允许我跟你那个。”我再三强调不能突破最后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