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挂了曲惠的电话,刘雄的电话又打来了。
“章诗文,你头还晕不晕呀?”刘雄关切地问。
“喂,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我每次生病你没问候过一次,今天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我心想:你这个刘雄呀,昨晚竟然给我下了一个套,让我给曲惠配了种。现在,你心满意足了,所以就假惺惺地关心起我来了。
“章诗文,你别不识好歹啊,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只问候过我爸、我妈和我老婆,你是我第四个问候的人。”刘雄说。
“好,我有幸排到了前五名,真得谢谢你呀。”
“章诗文,今晚,我本来又提议让你到我家来喝酒,但被曲惠挡了坝。曲惠说:你身体还没恢复,要好好休息。所以,我只得作罢。说实话,我现在恨不得天天见你。”刘雄说。
“刘雄呀,我还忘记了一件事,你不是说要和曲惠离婚吗,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呀?”我幽幽地问。
“哈哈…章诗文,我和曲惠不离婚了,因为……”刘雄说了一半,突然住了嘴,他打起了哈哈:“哈哈……”
“咋了?曲惠不是喜欢小孩吗,你又没生育能力,不能。
“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曲惠同意到医院去做人工授精了。”刘雄说。
“那就好。”我心想:你刘雄自以为能瞒天过海,骗得过我,哼!其实,我一清醒就明白了。不过,我想一辈子装聋作哑,只当自己是傻瓜,这样,我和刘雄都心安。
“章诗文呀,我和曲惠说好了,以后呀,每个周六的晚上都请你来吃饭,一直吃到你结婚为止。”刘雄喜滋滋地说。
我嗬嗬一笑,话中有话地说:“不敢当呀,我可不想每个礼拜被你灌醉一次。”
“章诗文,我可没想灌醉你,只怪你酒量太小了,多喝几次,酒量就会变大了。”刘雄嘻嘻一笑,说:“就算是灌醉了你,也不会把你扔到大街上去嘛。”
我本想说:虽然不会把我扔到大街上,但却扔到了你老婆的床上。但一想,还是装傻吧,就让他刘雄乐一盘,认为他把我耍了。
“把我扔到大街上就好罗。”我阴阳怪气地说。
“章诗文,你这是啥意思,难道我会害你吗?”刘雄不满地说。
“对了,刘雄,我问你: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破得咋样了?”我焦急地问。
“章诗文,这个案子呀,有了一点眉目。后天周一的早晨,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想让你看一段摄像。”刘雄说。
“看摄像?”我一惊。
“对呀,我发现了一个嫌疑人,想让你看一下。”刘雄说。
“好的,我会准时到的。”我高兴地说。
我已经破了吊颈鬼小枣和怀孕女阿菊这两个案子,并替她俩申了冤。现在,就差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没破了。只要把刘坚的案子破了,就可以向阎王爷申请苗丝雨的借尸还魂了。
当然,即使阎王爷批下来了,也还得寻找千年公主太岁和千年招魂草。
刚挂了刘雄的电话,手机铃声又响了。
“章哥,您忙啥呢?我打了半天电话,一直都占线。难道您在谈恋爱?”丁菲不悦地问。
“我谈啥子恋爱?瞎说八道。刚才,我正在跟铁哥儿们通电话,多说了几句。”我解释道。
“章哥,明天是周日,我想约你一起去爬山。”丁菲邀请道。
丁菲一说爬山,勾起了我的这个爱好。
“好哇!最近,我一直没锻炼身体了,净瞎忙。你一说爬山,我的腿就痒了。”我高兴地答应了。
“太好啦!”丁菲欢快地叫嚷着:“章哥,我还怕您不同意呢。”
我想了想,既然去爬山,就多约几个人,一来热闹点,二来也避个嫌。我不想和丁菲太亲热了。
“丁菲,把翠花也喊上吧,咱仨一起去爬山。”我提议。
“好吧。”丁菲的口气有点勉强,但还是同意了。
“丁菲,那你约翠花吧。”我说。
“好。章哥,明天早晨我来接您,咱仨就开一辆车就行了。对了,您啥也不用带,我都准备好了。”丁菲喜滋滋地说。
“好吧,那我明天带个人去就行了。”我乐嗬嗬地说。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钟,我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
“大懒虫,您还没起床吧!”丁菲大着嗓门说。
“妈呀,你想把我耳朵震聋呀?”我不满地说。
“章哥,我嗓门不大点,您还清醒不了呢。我和翠花就在小区门口等您,快点出来啊。”丁菲说。
“好。”我赶紧爬起来,匆匆洗漱完毕,赶到了小区门口。
我一上车,小寡妇就递过来一个塑料袋,笑着说:“懒虫,快吃吧。”
“嘻嘻…我真享福。”我接过塑料袋,打开一看,是两块烧饼和两个茶叶蛋,还有一杯豆浆。
“章哥,这个烧饼是《老王家》做的,排了二十分钟队才买到的。”小寡妇笑眯眯地说。
“你俩咋起这么早呀?”我好奇地问。
“好久没爬山,兴奋嘛。天一亮,我就醒了。”小寡妇说。
“那是你喊醒了丁菲呀?”我笑着说:“丁菲也是个小懒虫,不亚于我。”
丁菲嗬嗬一笑,说:“昨晚,我跑到翠花姐那儿睡的觉,她一醒,我也就醒了。不然,只怕也要睡到八点钟。”
我们仨说笑着,一个多小时后,赶到了《天王山》。这是一座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距离城市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