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看了看“承诺书”的签名,问:“大哥,您说您叫博文?”
“是呀。”
梅花故意问:“百家姓里有姓博的吗?”
“有呀。”徐馆长肯定地说:“不信,你到网上查查就知道了。”
“大哥,您真的叫博文?”梅花瞅着“承诺书”上博文的签字,幽幽地问。
“当然是真的啦。”徐馆长笑着说。
我看得出来,徐馆长的笑容里隐含着一丝不安。他肯定已经感觉到了,这个梅花不同于小枣,似乎不太容易欺骗。
“大哥,您带了身份证吗?”梅花突然问。
“我…我怎么会随时带着身份证呢,弄丢了咋办?”徐馆长显得有点惊慌了。
我从徐馆长的表情中看得出来,他肯定带了身份证。
“真没带身份证?”梅花似乎不太相信徐馆长的话。
徐馆长强作镇定地笑着回答:“真的没带。”
“那让我搜搜。”梅花说着,走上前去,要拿徐馆长的包包。
徐馆长用手一拦,阻止道:“梅花呀,我是官员,包包里有机密文件,不能随便给人看的。要是泄了密,我会被判刑的。”
梅花嗬嗬一笑,说:“大哥,您骗谁呀?您到旅社来约会,会带着机密文件?说给鬼听也不信呀。”
“我等会儿要回单位去,所以,随身带了文件。”徐馆长解释道。
“那好。我站远点,不看机密文件。您自己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让我看一下。”梅花说。
徐馆长无奈了,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搪塞。于是,只好说:“那好吧。”
“您把包包里的东西一古脑倒在床上。”梅花命令道。
徐馆长只好拿起包包,扯开拉链,往床上一倒。
包包里确实有一叠文件,还有笔记本之类的东西。
“梅花,你仔细看,没有身份证吧?”徐馆长问。
包,拉开包包侧面的一个夹层,把手伸到里面一摸。
“梅花,你…你乱翻个啥?”徐馆长正想夺过包包,但是已经晚了一步。梅花从夹层里摸出一叠证件。
梅花翻了翻证件,从里面挑出一张身份证。
“博文大哥,您撒谎呀,明明带了身份证,却骗我说没带。”梅花拿起身份证一瞅,大惊小怪地嚷道:“您骗我!您是个大骗子!!”
徐馆长张口结舌地解释:“梅花,你听我解释:博文是我的雅号。你知道什么叫雅号吧?”
梅花生气地说:“我不管什么雅号不雅号的,反正我知道您不叫博文,而是叫徐达。”
“梅花呀,文人们都会给自己起一个雅号,我的雅号就叫博文。我很喜欢这个雅号,所以,对外一直使用这个雅号。”徐馆长牵强附会地解释道。
“我问您:雅号算数吗?充其量就是个绰号罢了。您拿绰号来欺骗我,真是太卑鄙了。幸亏我要求看您的身份证,不然,会被您骗惨的。”梅花愤怒地谴责道。
“梅花呀,我不是成心想骗你。你也知道:我是想跟你结婚的人,怎么会骗你呢?”徐馆长拍着胸脯说。
梅花的神色缓和了一点,她说:“就算您没骗我,但这个雅号没有法律效力吧?”
徐馆长一楞,他听梅花说出“法律效力”这四个字,不禁大为吃惊。因为,能说出这四个字的人,起码也有点法律知识。
“这个…雅号确实没有法律效力。”徐馆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梅花撇撇嘴,把“承诺书”往徐馆长面前的桌子上一拍,说:“既然雅号没有法律效力,那您就改一下吧。”
徐馆长讪笑着,只得把“承诺书”又抄了一遍,然后,签字、按手印。
他把重新抄好的“承诺书”递给梅花。
梅花拿起“承诺书”,抖了抖,又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口袋。
徐馆长色迷迷地望着梅花,馋馋地说:“梅花呀,最晚三年后,咱俩就成了夫妻。你…你能不能再陪我睡一会儿?”
徐馆长的胯间,就象支起了一顶小帐蓬。我知道:徐馆长已经****攻心了。
梅花瞪了徐馆长一眼,责怪道:“刚才您连搞了我两次,把我疼得快晕过去了。现在,我下面还象针刺般地疼呢。”
“梅花呀,你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觉,下面有点疼是正常现象。我告诉你:搞到第三次就不疼了。”徐馆长涎着脸说。
“您别想骗我了,哼!我姨妈说了,有的男人很粗暴,女人得疼一辈子。”梅花撇撇嘴。
“梅花,你别开口是姨妈,闭口也是姨妈。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姨妈说的疼一辈子,那绝对是特例。要是女人会疼一辈子,还谈何快感呀?”徐馆长不满地说。
我想:徐馆长一定对梅花的姨妈恨之入骨了,这个姨妈呀,坏了徐馆长的不少好事。
“博文大哥,不管怎么说,我下面现在还疼着呢。”梅花不悦地说。
徐馆长馋馋地说:“梅花,明天就不疼了。咱俩明天再约会吧?”
“我起码得休息一百天,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梅花嘟起嘴说。
徐馆长嗬嗬一笑,说:“梅花呀,你既没伤筋,也没动骨,怎么需要休息一百天呢?”
“您刚才欺负我时,把我的腰都扭了,现在还疼着呢?等会儿,我得上医院去做个理疗。”梅花又找了一个借口。
“好吧。”徐馆长现在不敢过于勉强梅花了,因为,他现在刚安抚好梅花的情绪,担心又把她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