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问:“难道你昨晚脱了刘小惠的衣裳,被她察觉了?”
“不会呀。昨晚,刘小惠醉得象死人一样,别说脱她的衣裳,就是剥了她一层皮,也不会察觉的。不信,您问丁翠花,我俩帮刘小惠穿衣裳时,她还不省人事呢。”丁菲说。
我叹了一口气,沉思着说:“恐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刘小惠察觉了,不然,她不会无缘无故痛哭的。这样吧,我马上赶过来,你呢,赶紧安抚她一下,别让她做出了傻事。”我交代道。
“章哥,您快来吧,我是束手无策了,不然,也不会向您求援的。现在,刘小惠一个劲地哭,问啥也不说,就象聋了、哑了一样。”丁菲无奈地说。
我挂了电话,匆忙赶到了酒店。
进了客房,见刘小惠还趴在床上痛哭。丁菲抱着双手,佇立在床前,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刘小惠,章哥来了,你有话就对他说吧。”丁菲说完,对我撇撇嘴,说:“我到外面去透透气,闷死了。”
我在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刘小惠的脊背,问:“惠惠,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呀?”
刘小惠继续哭着,但哭声渐渐变小了。
“惠惠,即使有天大的事儿,也得解决呀。光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又轻轻拍了拍刘小惠的脊背。
“章哥……”刘小惠呜咽着喊了一声。
“惠惠,你要是还把我当哥哥看待,就告诉我:为啥伤心?”我柔柔地问。
“章哥,您欺负我了。”刘小惠一古碌坐了起来,她用泪眼瞪着我,指责道。
我听了一惊,不解地问:“惠惠,我咋欺负你了?”
“你…你们一起欺负我……”刘小惠委屈地说。
“惠惠,你误会了吧,我们怎么会欺负你呢?”我不解地问:“你说清楚点,我们怎么欺负你了?”
“你…你们昨晚脱了我的裤子。”刘小惠扭了扭腰,生气地说。
“你…你说我脱了你的裤子?”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昨晚刘小惠没醉?又一想,不会呀。假若刘小惠没醉,就不会允许丁菲脱她的衣裳。既然刘小惠醉了,又怎么能知道别人脱了她的裤子呢?
“反正不是您,就是丁总。”刘小惠肯定地说。
“惠惠,你是在说梦话吧?一定是昨晚喝醉了,现在还没清醒过来,或者是昨晚做了一个恶梦,把恶梦当成真事了。”我说。
“不是,您…您们就是脱了我的裤子。”刘小惠固执地说。
“惠惠,你说说:你咋认为我们脱了你的裤子?”我心想:莫非是刘小惠人醉了,心却没醉,虽然人不能动了,但心里还是清醒的。也许,有的人就是人醉心不醉。
“您…您们把我的小内裤穿反了。”刘小惠抬眼瞅着我,说:“今天早晨,我清醒过来去上卫生间时,发现你们把我的小内裤穿反了。我的小内裤是自己做的,跟外面买的不一样,外人很难认出正反,如果穿反了,就会很难受的。所以,不可能是我自己穿反了。”
“啊!”我心想:这个丁菲呀,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呀。这一个小小的疏忽,暴露了我们的阴谋。
“章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刘小惠困惑地望着我,从刘小惠的眼神中,我感觉到:她不一定认为我们把她咋了,只是对脱她裤子的举动很反感。
我灵机一动,说:“哦,是这样的。昨晚,你喝得太多了,吐了一裤子,于是,我让丁菲订了一间客房,她把你扶进客房,帮你擦裤子上的秽物。也许,你的内裤也吐脏了,所以,丁菲帮你脱了内裤。惠惠,我向你保证:我从始至终没踏进客房一步,不信,我们马上调取摄像,酒店里都安装有摄像头,能证明我说的话。”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刘小惠瞅着我,不好意思地说:“章哥,我没怪您呀,我相信您。”
“哼!还相信呢。刚才,你一口一个你们,这个你们难道不包括我?”我不满地说。
“章哥,对不起了。”刘小惠似乎释然了,不过,她突然又说:“就算是我内裤上有一点酒,也没必要脱了擦嘛。”
“惠惠,你的内裤上究竟有多少秽物,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既然丁菲帮你脱了内裤,那就说明有脱的必要嘛。我要告诉你:丁菲是个很正常的女子,决不是同性恋者,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总之,昨晚脱你的内裤,不是想害你,是为了你好。”我劝说道。
刘小惠望着我,幽幽地问:“章哥,昨晚,您和丁菲一个劲地让我喝酒,把我都灌醉了,我总觉得:您俩好象是有意要把我灌醉似的。”
听了刘小惠的话,我吓了一跳,心想:原以为刘小惠是个单纯的姑娘,没想到还挺有戒备心的,不过,她的戒备心来得晚了一点,要是她昨晚就有这个戒备心,断然不会喝那么多的红酒了。
“惠惠,昨天不是高兴嘛,不瞒你说,我和丁菲都喝多了。难道我俩想把自己也灌醉吗?”我词不达意地辩解道。
刘小惠柔柔地望着我,问:“章哥,您真的认为我是您的亲妹妹吗?”
“是啊。我说了,是与不是都无所谓,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了。所以,我不会加害于你的。”我重申道。
“章哥,我相信您。不过,我对丁总不太放心,总觉得她的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眼睛,那一双躲在后面的眼睛,似乎想看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