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们开始大吃大喝起来,把我凉到了一边,似乎我根本就没长嘴巴。
我中午吃饱了,现在一点也不饿。不过,我想和歹徒搭讪。于是,我嗫嚅着说:“我…我肚子也饿了,能不能给我吃点。”
一个壮汉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你小子还知道肚子饿呀,看来,你还没傻到家。”
那个号称“男科医生”的家伙阴阴地瞅着我说:“这小子恐怕不傻,我看呀,他这是在我们面前装傻,好让我们放松对他的监管,寻找逃跑的机会。”
“他呀,要不傻,能替丁菲卖命吗?丁菲谁不知道呀,非富翁、大款不嫁。可是他一个穷小子,竟然敢打丁菲的主意,你们说:他能不傻吗?”另一个壮汉发表了观点。
“小丁”咬了一大口鸡肉,他鼓着腮帮子说:“管这小子傻不傻,反正,咱们对他严加看管,不过,我估摸着,这小子就算不傻,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别的不说,他敢在程老板这个太岁头上动土,单凭这一点就知道:他不聪明。”
“对。还是头儿看问题尖锐。这小子呀,跟程老板过不去,就是作死。”一个壮汉附和道。
“小丁”望了我一眼,他把一块鸡肉往我手里一塞,说:“吃吧。”
“头儿,咱们都不够吃呢,干嘛要给他吃?”一个壮汉不满地说。
“总不能饿死他吧?”“小丁”嘻嘻一笑,说:“大家别忘了,这顿晚饭还是这小子孝敬咱们的呢。”
那个男科医生不屑地瞅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别看这小子胆子小,那玩艺倒挺大的。”
“你咋看得出来?”“小丁”问:“刚才,他吓得魂都飞了,那玩艺又没硬起来。”
“我是吃这碗饭的,当然一看就准了。”男科医生说。
我一听,妈呀,原来他们不是吓唬我的,真请来了一位男科医生,要给我做手术呀。
“小丁”转过头,问:“喂,你跟丁菲睡过觉没有?”
我故意装作很馋的模样,回答道:“有好几次,她好象想叫我留下睡觉,但不知怎么回事,事到临头,又让我滚蛋了。”
“哈哈……”歹徒们听了我的话,一起大笑起来。笑够了,一个歹徒问:“你小子咋这么傻呀,丁菲不干,你来硬的嘛,难道你就治不住她一个女人?”
“我…我不敢。有一次,我摸了她的臀部一下,被她扇了一个大嘴巴。
我绘声绘色编起了故事,我发现:只要一提起这些“敏感”的事儿,歹徒们就来了精神。
“喂,丁菲的臀部肉多吗?”一个歹徒馋馋地问。
“我…我不知道。”我想了一下,回答道。
“你小子傻呀,既然摸过了,难道连肉多肉少都没摸出来吗?”歹徒不满地说。
“我…我隔着两条裤子摸的,又只摸了一下,所以,没摸出个其所以然来。”我故作遗憾地说。
“这小子绝对是傻瓜,所以,丁菲才会利用他。”一个歹徒下了结论。
“喂,小子,我教你一招。”“小丁”喝了一大口啤酒,乐滋滋地对我说。
“您说,我听着呢。”我恭敬地把头凑了过去。
“我告诉你:下次呀,丁菲再让你帮她做事,你就给她提条件。比如:你让我亲一下嘴,你让我摸一下臀部。知道了吧?”
“知道了。”我点点头。
“我告诉你:丁菲假若不同意,你就别给她帮忙了。”“小丁”面授机宜道。
“那丁菲要生气了咋办?”我问。
“她想生气就让她生气嘛,难道你靠她吃饭不成?”“小丁”说。
“我虽然不靠丁菲吃饭,但是,我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她,一天看不到她,我就没法活下去了。”我把自己装扮成痴男。
“哈哈……”歹徒们又笑了起来。
“你小子真逗,看来,你是被丁菲迷惑了,喝了她的mí_hún汤吧。”“小丁”嘲笑道。
“这小子没救了,他呀,这辈子都会给丁菲提鞋。”一个歹徒说。
“今天碰到这个傻小子,真让我长了见识。不然,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痴情的傻瓜呢。”那个男科医生说。
我知道:我装傻已经成功了。现在,我在这帮歹徒的眼睛里,就是一个傻瓜,一个白痴。
“小丁”又递给我一块牛肉,问:“你喝不喝啤酒?”
我摇摇头,回答:“我不会喝酒。”
“小丁”又笑了,问:“你抽烟吗?”
我又摇摇头,回答:“我也不抽烟。”
“小丁”奚落道:“你呀,除了胯里那玩艺儿大,其它任何地方都不象个男人。”
“对,光那儿大有屁用,大也白大,没哪个女人喜欢姨娘似的男人。”一个歹徒瞧不起地说。
歹徒们吃完饭,天就黑了。
“咦,丁菲咋还没见影儿?”“小丁”问。
“丁菲喜欢夜生活,总是玩到零点以后才回家,我对她的生活习惯很了解。”我说道。
“你连丁菲的脚丫子都洗过了,当然对她十分了解啦。”一个歹徒笑嘻嘻地说。
“要是帮丁菲洗过臀部,那就更了解啦。”另一个歹徒接嘴道。
众歹徒又大笑起来。
我一瞅手表,现在已经八点多钟,天完全黑了。我心想:这个时候如果喊无头男尸刘坚,他应该可以出来了。
我知道:鬼一般不会白天出来,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在白天现身。不过,晚上就是鬼的天下了。
我请求道:“丁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