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昨晚,丁菲对程逸飞怎么了?”程父惊慌失措地问。
“伯父呀,昨晚,程逸飞和您一样,也那个了丁菲。”我幽幽地说。
“不可能!”程父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伯父,您想想:连您这么久经情场的老将都上了丁菲的当,让程逸飞中招简直易如反掌嘛。”我笑着说。
“丁菲把程逸飞咋啦?”程父担心地问。
“伯父,不是丁菲把程逸飞咋了,而是程逸飞把丁菲那个了。昨晚,程逸飞跟丁菲聊天时,突然扑向丁菲。唉,这一幕,自然也被摄像拍了下来。当然,也少不了短裤衩呀、精班呀这些证据。一旦程逸飞不听丁菲的招呼,那就不客气了,随时都能让程逸飞去吃牢饭。到时候,您们父子俩会在一个牢房里见面的。”我严肃地说。
“程逸飞决不会干这种事,不会的。”程父不相信地说。
“您说得对,程逸飞在一般情况下,的确不会做这种事儿。不过,在特殊情况下呢,比如说:服用了春药。”我阴阴一笑。
“你…你也参与了此事?”程父愤怒地望着我。
“伯父,我不会干违法的事儿,也不参与违法的事儿,不过,我了解内幕呀。”我笑着说:“伯父,假若您不答应丁菲的条件,那么,要不了半个小时,您就会到拘留所去报到。到那时,程逸飞将很快与丁菲结婚。您一坐牢,公司自然就落到了程逸飞的手里。至于那个程轩云嘛,你一时也不敢公开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接手公司的只能是程逸飞。这么一来,公司等于全部落到了丁菲的手里。”
“好恶毒的女人呀。”程父恨恨地说。瞧程父的模样,真恨不得把丁菲一口吃了。
“伯父,我建议您接受丁菲的条件,仔细想想:你没吃一丝一毫的亏嘛。公司的部分资产转到程逸飞的手里,等于这个口袋转到那个口袋嘛。另外,我要替丁菲说句公道话:人家想嫁个富翁,没错吧?正如您:总想招惹漂亮女人一样。”我竭力劝说道。
“我…我得考虑一下。”程父垂头丧气地说。
“伯父,摆在您面前的只有华山一条路,没什么可考虑的了。您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得无条件答应丁菲。唉!谁让您喜欢漂亮女人呢。俗话说:常游泳的人,会被水淹死。同样,喜欢玩弄女人的人,也会栽在石榴裙下。”我居高临下地瞅着程父。
看来,程父已经被我打得丢盔卸甲了,只须再给他最后一击,就会栽倒在地,彻底缴械投降。
“伯父,我还想给您透露一点消息:丁菲的手里还握着您的其它罪证,这些罪证只要一拿出来,您就彻底完蛋了。”
“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除了那天晚上,中了丁菲的圈套外,我没干别的坏事了。”程父说。
“伯父,这个话您可别说早了。丁菲如果没拿到您的罪证,不会放出这个风来。古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丁菲手里真有您的其它罪证,那您就会坐穿牢底了。”我吓唬道。
“我不是被吓大的,哼!想恐吓我,做梦吧。”程父用鼻子哼了一声。
“伯父,我跟程逸飞是好朋友,所以,我想奉劝您一句:丁菲就是再可恨,但最终还是您程家人嘛。再说了,以丁菲的聪明才智,将来还能辅佐程逸飞。这样,您的家产就能千秋万代永远传承下去了。”我苦口婆心地说。
“小章,能不能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考虑。”程父妥协了。
“行,这个我完全能作主。”我一口就答应了。
“小章呀,那就这样吧。”程父伸出手和我握了握。
我一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半钟了。心想:这个时候刘雄应该候在茶楼附近了。
我赶快掏出手机,给刘雄打电话。
我一连打了三次,刘雄的手机都占线。我心想:完了,刘雄一定是又被什么紧急案子拖住了。我喃喃抱怨道:“刘雄呀刘雄,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岂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我又一想:也许是我太多虑了,瞧程父的模样,不象是一个歹毒之人。再说了,我是代表丁菲来谈判的,假若程父绑架了我,岂不是太明目张胆了嘛。警方一定会把目标锁定在程父身上的。
我出了茶楼,四处一看,街上行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我想:大白天的,又在闹市区,程父不至于这么嚣张吧。
天阴了下来,还刮起了难得的小北风,显得十分凉爽。我很高兴,不禁哼起了小曲。
我回想起刚才跟程父的谈判,心想:程父这么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照样败在我的手下了。看来,手里只要有铁证,就扼住人的“七寸”。
我是打出租车来的,本想再打出租车回去,但见气候凉爽,心情也不错,于是,我决定走回家去。从这儿到我家,大概得走半个多小时。我想:走走路也好,顺便减减肥。
我拐上了一条小路,这条路背静,车少。
没走几步,一辆面包车悄悄停到了我的身边。
“小章!”一个男人摇下车窗,热情地喊我。
我瞅了瞅,见这个男人戴着墨镜和鸭舌帽。
咦,我不认识这个人嘛。
“小章,听说你发了财,果然不假。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那男子不悦地说。
“你是……”我努力回忆着,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章,还磨叽个啥,上车呀。”男子说。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