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官看着那具尸体,面色凝重严肃,沉声道:“此案事关重大,还请你们都跟我随局子里录口供。”
说着几个警察走过来,王胜添他们都紧张的看着我,我淡淡的说道:“这位警官,我可以作证,这里没有一个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这里的原主人,吴顺吉的老婆,你只要抓到她,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不行,在没真正确定凶手前,你们还得跟我走一趟。”中年警官一丝不苟的道。
我暗暗点头,看来北京城的警察素质还是蛮高的,不像某些小说里写的,都是一些趋炎附势、见钱眼开的小人。
我掏出自己的军官证,中年男子一看,吓得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仔细的查证了一番后,确认我的军官证没有造价,他立刻嗖的敬了个军礼,大声道:“首长好!”
王胜添他们都诧异的看着我,能在北京城被称为首长的,无疑都是部队里的高官、大官,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再次产生了变化,敬佩之中带着一丝畏惧,安妮眼里的神采则又有不同。
我亮出少将的身份,中年警官也不敢为难我们,将那具尸体带走,准备去抓真正的凶手了。
他们走后,其他人都把目光看向我,我指着阳台道:“那地方埋了死尸,煞气太大,埋一张化煞符,再在旁边放一个真葫芦,一年之后,此地煞气尽消……”
“再去郊外取三桶新鲜泥土,将此地秽土换掉……”
羽婷一一照做,捏着鼻子将化煞符和真葫芦埋在里面,王胜添他们则开着车去运了三桶泥土过来,将秽土全部挖出来倒掉,新鲜泥土则填了下去。
做好这一切后,我指着黑玉佛道:“黑玉佛扔掉,这玩意藏过鬼,鬼气太多,不吉利,六帝铜钱也不要了,这玩意用来驱邪,如果没有邪,反而会损了你家的福气。”
王胜添连忙把六帝铜钱和黑玉佛取出来,郑重的包裹起来,准备下次出去当垃圾处理掉。
“师父,接下来该怎么办?”羽婷问道。
我扫了房间一眼,说道:“用你手中罗盘定位,用游年八宅法判断房子的吉凶。”
羽婷说了一声好,从储物袋里拿出自己的罗盘,这罗盘质地中等,远非我的天玄地空七十二分野罗盘好使,不过也勉强够用。
羽婷站在房子的中央位置,将罗盘端正后,迅速排除了罗盘的八个吉凶方位,接着,她又问了王胜添的出生年份,掐算了一番,说道:“你是东西命,这宅子却是西四宅,两不匹配,所以房子原本的吉位会变成凶位,你的卧室是六煞方位,厕所是五鬼方位,厨房是绝命方位,三个凶位紧紧联系在一起,四个吉位有三个是在墙壁上,一个是在大门上,整体而言,这房子不适合你住。”
“不过在卧室在八宫中属离宫,离属阴火,又有九星之文曲星降临,文曲星属阳,阴阳相克,反而一定程度上化解了六煞的威力。”
王胜添一开始听到什么六煞、五鬼,以为是什么大恐怖之地,吓得他冒了一身冷汗,接着又听到什么文曲星,相克,貌似又没那么严重,不由有些疑惑的问:“大师,那我这房子还住得嘛?”
羽婷想了一下,点头道:“住是住得,不过需要化解一下,否则你家里人会频频出事。”
这正说中了王胜添的心事,可不是吗?他们自搬进来后,一家四口几乎全部出事了,虽然没什么生命危险,可也被吓得够呛。
羽婷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串五帝铜钱,递给王胜添道:“这铜钱开过光,挂在卧室墙壁上可以化解六煞的煞气。”
接着她又拿出一个麒麟雕像,指着厨房的位置:“把它放在厨房里,可镇压厨房的煞气……至于五鬼方位已经被厕所镇压,不用担心。”
王胜添一一接过,心下这才松了口气,羽婷转身看着我,似在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房子的阳台与客厅只隔着一层纱帘,我将纱帘拉开,从阳台往外望,看到了一条笔直的公路正对着这间房子。
我指着那条公路道:“这是什么?”
羽婷看了看,恍然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那条公路是暗箭煞……”
我点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铜葫芦,递给王胜添,道:“葫芦可以化煞,将之悬挂在那间卧室的窗户上。”
王胜添连忙接过去,我又扫了房间一眼,皱眉道:“还是闷得慌,王先生,你去买七盆盆栽,将之放在房间的七个位置里,记住,盆栽叶子要打,枝干要小,盆栽不要太高也不要太小,市面上应该有不少……”
我在房间里来回的走,每走到一个位置,我便用脚在地板上画个圈,这是个简易的七星聚气阵,前面说过,七星阵虽然简单,但威力不凡,很适合普通人使用,而且不会有什么反噬的风险。
以七星为阵,引天上北斗七星的星光降临,这七棵植物会源源不断的产生生气,可以净化空气里秽气,生气即财气,也可以给他家里带来财运。
做完这一切,基本上所有该化解的都被化解了,我想了一下,让他们站到一边去,接着我双手快速的打出了一个指诀,一道指气从我手指里射出。
“风天小畜!”
这是八卦六十四指诀之一,跟天风姤不同,天风姤打出的是一团飓风,能把人掀飞出去,风天小畜则柔和很多,打出时相当于一股和风吹袭,这股和风又蕴含了我身上的混沌气,充满了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