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呢,选择快要入夏的时候,这时候不冷不热的,衣服穿的也少,路上才不累赘。
既然决定一年后,就要实现全家人真正,第一次古代旅游,那现在可得认真吃起苦来,努力才行呢。
何氏和张老太太照顾张氏做月子,每天好东西都不断,反正都是自家山上产的,有的是。
曾友趣和曾高大轮着番的,趁着每天上山取水的机会,隔三岔五的就要猎几只野味回来,加上仙池水的改善,张氏不但被养的面色红润,而且奶水丰足,小高明也长的十分好,胖手胖脸胖脚,整个人圆嘟嘟的,像个福娃娃似的,特别可爱。
自从自己给王卓云回了信后,便没了声响儿,安心知道他是去京城里读书的,不是玩儿,几天没来信也很正常,正好她自己也很忙,便很快撩开手了。
想要组建空中护卫队的想法,还是有些不切实际,毕竟有两个难题,就是只有安心一个人能听懂鸟类的语言,其它人又听不懂,但她又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家里。
后来还是曾高大想了个好主意,在曾家小院做了几块铁牌子,牌子上面分门别类的写着几桩事,用不同颜色做成的,大体是有人受伤了,有贼来了,有狼来了之类的。
然后鹦鹉西陵楚又指挥着那些鸟儿们,去一一练习琢那些牌子,这才算是解决了问题。
招财也不负众望,联系了它在山上的好兄弟们,只是那些家伙,毕竟有些吓人,安心也就不让他们下山了,只是在某处用在缸放了满满一下子仙池水,算是犒劳他们的。
给他们分派的任务,只有一件,就是在青玉山地界周围巡守,若是发现有人进来偷摘东西,或是砍伐什么的,就出面吓吓他们,但不要伤人,或是来通风报信也可以。
曾高明洗三过后第二天,就是曾爱军前去考坐堂大夫资格证的日子,虽然说他前世于此已经滚瓜烂熟,但是到了这里,毕竟还是头一次。
曾友趣嘴里一个劲念叨着他娇气,但最后还是转过身,吩咐张老太太帮着多烙几张肉饼,让他带过去吃,别饿着肚子考试。
曾爱军正打算进去装点水的,听见这话,心里感觉暖暖甜甜的,只是他这感动才没维持几秒钟,就正好又看到曾老爹回头,一瞪他,那感觉真是酸爽呀。
安心轻轻扯了扯自家二哥的袖子,朝他眨眼睛:“你还不了解咱爹嘛,其实打昨儿晚上,就跟娘念叨着你考试的这事了,心里挂着心哪,但脸上就是不露,还要凶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哪儿能呢,老头子脾气我还不了解嘛。”曾爱军自己替自己个儿想想吧,他早已经习惯了爹对他凶了,如果他哪天回来,曾友趣用对待安心的态度对他,他一定觉得自家爹疯了,或者早上忘记吃药了,那他非但不会感觉温暖,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自在,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的。
还是这样的好!该咋样就咋样。
曾爱军要去考试,地点也不远,就在县里大药堂,他已经成年,翻年都十七了,再说里子又是成年男子,身手也不赖,所以打算背上药箱和食盒啥的,这就抬脚走人了。
结果曾友趣却是和安心嘀咕了几句,小妹立即跟了出来,说是要去陪考。
不会吧,他又不是真正的十七岁,这点小考试算得了啥?只是他这话还没等说出口,曾友趣就吼上了:“是不是爷们儿,磨几磨几个啥,你以为我让你妹是去照顾你的,我是怕你小子在外面惹事儿,我让安心看着你点儿。赶紧滚蛋!要是拿不回资格证,你也别回来了,我曾友趣没有你这样没用的儿子。”
曾爱军撇撇嘴,心想老爹,你别乌鸦嘴好不好,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安心赶紧朝着老爹挤眼睛,曾友趣明知道女儿想要表达啥,但那些话哪里说得出口,在嘴里转来转去半天,总觉得肉麻得慌,儿子又不是女儿。
皮小子就得硬着来,女儿是娇养的,当然要小心着点啦。
“滚滚滚,赶紧滚,瞧着你就心烦。”曾友趣肚里的话憋了半天,居然扯出这样一句话,差点没把安心气的倒仰,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老爹半天,然后跟曾二哥解释。
“爹他是相信你呢,你的医术,那妥妥的没问题,肯定过关,等你拿了资格证,我们就可以在这旁边,再买一块地基,建栋房子,这样咱桃源村,也有自己的医馆啦。”安心怕二哥心里隔应,赶紧岔开话题。
谁料已经被摧残的皮实的某人,压根没有往心里去,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不过这样也好,二哥这大大咧咧的个性,不容易受伤,反正老爹也不是真心凶他。
只是带了那么多年的兵,面对的都是一群大老粗,他也着实温柔不起来。
当然面对自家小析袄,那是另一种情况。
曾友趣一进屋,听见身后安心那软糯解释的声音渐渐的远了,这才转过身来,朝着曾爱军的背影探了探,憨厚的笑道:“这小子以前就酷爱中医,这小地方的坐堂大夫资格考试,那铁定是没问题的,也不看是谁儿子。我是怕他骄傲,所以才敲打敲打他几句。”
何氏和张老太太听得直笑。
张氏则一边给曾高明喂奶,一边拿眼横他:“今天老二考试,你就不能说句软和话儿,非得跟乌眼鸡似的,让孩子心里隔应,能考得好吗?”
“他,他敢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