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你确定给我画上眉毛了是吧?”吴病不耐烦道:“都说了多少次了,画上了!小雨的眉笔让用了一半,回头还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呢,你就安生一会吧!”上帝做了一会,跟屁股上长了痔疮一样,吴病大怒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踹下去!”上帝果然老实了。
只是他只能老实一分钟,然后又扭过头问坐在后面的百骨精:“我眉毛对称不?”百骨精直接把脑袋掰了下来,表示自己真的不想搭理他了。索菲亚见上帝又看向自己,直接幻化出一面镜子,上帝看了好一会,气馁道:“我还是觉得以前的好看。”
厨房不能用了,两个俘虏被雪女看着,葫芦娃还在做试卷,索菲亚给每个人浇了点水,大家就都出来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饭是大事!
车子停在了一栋酒楼下,上帝只看了一眼人家的招牌就哭了,太上档次了,里面的菜可能很贵。眼巴巴的对吴病说:“其实我觉得老王做饭挺好吃的,咱们回去吃吧。”吴病指着上帝鼻子骂道:“放屁!家都差点让你拆了,你还想糊弄我们,今天就算在这吃屎我也认了!”
百骨精一咧嘴恶心道:“你能不能别在饭店门口说这么恶心的事,等会还要吃饭呢!”吴病道:“怕个屁,你想想老上请过几次客,好不容易请一次一点要吃个够本!”百骨精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等会我一定使劲吃。”
正抬脚往里走,就听见不远处一阵骚乱,有怒骂声,有哭喊声,还有巨大的撞击声,总之一片混乱。一辆灰绿色的装甲车在街上横冲直撞,不管是小轿车还是越野车,纷纷被撞开,有的甚至被压了个粉碎,更不用说车里面的人了。
上帝一皱眉头道:“我来吧。”吴病沉着脸点点头,尽管黄麦曾经告诫过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但是这种人渣就算被自己玩死,黄麦也不会多说一句吧。上帝上前一步,指着横冲直撞的装甲车道:“神说,你的轮胎爆了!”装甲车四个轮胎停下,车身瞬间滑了七八米远。
上帝刚要炫耀一下,就听见吴病大吼道:“快躲开!”随后一只脚丫子在眼前不断方大,这鞋好像是吴病的,世界飞速旋转,随后看到大地。晕晕乎乎半天,就被人家揪着领子拽了起来,百骨精喊道:“老上!你没事吧,你还没死吧?”
好半天眼前才没重影,推开百骨精的大脑袋,不远处那装甲车正追逐着吴病,车子下面不是轮胎,而是履带!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百骨精道:“这车好像就是奔吴病来的,你刚刚卸掉了他的轮胎,下一刻人家就用履带撞了过来,要不是吴病踢了你一脚,你现在都成饺子馅了!”上帝的脸肿的像个包子,嘴角有血流下,脸色也很不好,几次想诅咒都没说清楚,全都失败了。
吴病也不好过,这个装甲车硬的要死,撞了那么多车连漆皮都没掉一点,好在轮胎被上帝卸下来了,用履带跑的并不是很快。索菲亚则没闲着,她已经钻进了装甲车上,正在找突破口,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把这装甲车变成一堆零件只是时间问题,哪怕这车是密封的。
索菲亚还没找到突破口,只听见百骨精喊道:“看我的!”百骨精跳上装甲车,右手高高扬起,在阳光下他的指甲泛着金属般的色彩。利爪与钢铁交织出刺耳的轰鸣,即使是百骨精喊的爪子也只能在装甲车上留下一个小口,不过这就够了,索菲亚顺着裂缝流进装甲车内,没一会车子冒了起了黑烟,咔嚓两声,已经彻底散架了。
车子散架后,里面钻出三个人,两个光头的男人,一个短发女人,没有一个是亚洲人,他们似乎根本不害怕被围观,更不怕正在赶来的警笛。那个女人嚼着口香糖嚣张道:“小子把东西交出来,那不是你能保得住的,为了钱把小命搭上可不划算。”
字正腔圆的中国话,只是吴病对他们没有丝毫好感,因为吴病的车刚刚被他们撞翻了,好在只是玻璃碎了,漆皮被蹭掉了一层,不过这已经足够吴病跟他们拼命了,这车值一百多万呢!吴病指着三个人大骂道:“你们三个王八蛋今天不把车钱赔了,男的阉掉女的买进夜店跳脱衣舞,你们看着办吧!”
三人对视一眼,大笑起来,其中一个光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话,只是吴病一句都没听懂。那个短发女人翻译道:“我的同伴说,你只是一只黄色的猴子,他一拳就能把你打成肉酱。”吴病大吼道:“来试试啊,咱们看谁没卵子!”说完爆喝一声向那个女人冲去,拳出如龙。
周围的人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斗殴,刚刚车子散架也很正常,撞了那么久,飞机也该散了。没有一个走都,都围在一旁看热闹,也有用手机拍摄的,更有为吴病叫好的。
话说吴病一拳打向短发女人,只见她身边左侧的光头向前一步,左臂化为金属一样的颜色,居然打算和吴病硬碰硬。拳拳碰撞,酸牙的声音简直让人发疯。吴病倒退一步,那个光头则倒飞出去,撞上了站牌,背后已经被钢铁划破了。
吴病扬扬拳头道:“你不行!”这话不用翻译,很明显就是鄙夷的意思,光头嘶吼一声,抓起撞断的站牌,当做斧头向吴病劈去,同时另一名光头也动了,低吼一声如一头蛮牛向吴病撞来,沉闷的脚步声让人害怕。吴病全力一跳,如自由翱翔的飞鸟,一脚将撞过来的光头踩在地伤,同时一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