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崇摇头笑笑,“那倒不会,小志这孩子脾气是有些急躁,但他是个很大方懂事的孩子,若不是另有原因了,他也不会……罢了,有些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实际上,让他跟一个小女孩说其中的原因,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哦哦。”君言也不好接话,这时候看见林柏崇的示意,她便跟着他一起进了病房。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进门的右侧摆着一张方桌和两张凳子,两人前后落座。
林柏崇看了看表,一脸歉意,“抱歉了小言同学,现在是有点晚了,却还是占用了你的时间,一会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君言婉言拒绝,目光不由的瞟向张皓,“平时下了晚自习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而且医院离我家也不算太远,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不用麻烦您了林叔叔。”
林柏崇说到,“哦,这样啊,那一会看看情况再说吧。”说完,他拿起水壶给君言倒了一杯水。
君言忙双手接过,连说谢谢。
放下水壶,林柏崇的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他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这段时间,多次打扰小言同学了,我这么做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希望小言同学不要见怪才是。”
君言放下水杯,摆手说到,“不会不会,林叔叔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的。”
“好好,多谢小言同学了。”林柏崇低了低头,僵硬的笑容又多了几分尴尬。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到,“其实,我之所以屡次请小言同学帮忙,完全是因为亡母托的一个梦,这件事情说起来可能有些荒唐,但是我相信那不仅仅是个梦而已。”
君言睁大了眼睛,竖耳倾听。
随后,林柏崇告诉她,在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的母亲告诉了他一些事情的真相。
至于是什么事情的真相,林柏崇自然没有明说,只是一言带过而已。
“如果不是母亲在梦中提到你,说起你的名字,还告诉我就是白天在老宅子跟小志一起回来的那个女孩,或许这个梦,我真的只当是一个梦而已。”
林柏崇如是说,
“毕竟,在此前我并没有见过你,也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我相信,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梦,而是母亲的一番心意,是她老人家在天显灵。”
尤其是他来到学校找到君言,确定她的名字之后,他更确信这荒唐的梦其实并不荒唐,自然也相信了母亲在梦中跟他说起的事情。
当夜,他刚刚入睡不久,就听到耳边有人轻轻唤着他的乳名。他一张开眼,就看见母亲站在自己的床前,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当时,他的身边躺着已近预产期的妻子,不过这个女人,并非林志列的母亲。他吓了一跳,爬起来后护在妻子的身前,因为母亲生前曾经说过,她永远都不会认这个儿媳妇。
梦里,他不知是梦,以为是母亲的亡魂要惩罚自己。
看着母亲身上萦绕的淡淡白光,他瑟瑟的张口,“妈!你怎么来?”
老人笑了笑,依旧是离世前憔悴的模样,她飘着身体凑了过来,“肚子都这么大了,什么时候生啊?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
他跪在母亲的面前,“妈!求您别伤害小惠,她还有半个月就要生了,不管怎么说,她肚子里怀的都是我的孩子,是您的孙儿啊!”
老人面色一怔,满是皱纹的脸沧桑尽显,“水生啊,你误会了,妈不是来索命的,妈就是来看看你们,我快要走了,走了之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妈!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您!要是您一早答应搬过来跟我们住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他抱住母亲轻飘飘的身体,
林柏崇摇头笑笑,“那倒不会,小志这孩子脾气是有些急躁,但他是个很大方懂事的孩子,若不是另有原因了,他也不会……罢了,有些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实际上,让他跟一个小女孩说其中的原因,他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哦哦。”君言也不好接话,这时候看见林柏崇的示意,她便跟着他一起进了病房。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进门的右侧摆着一张方桌和两张凳子,两人前后落座。
林柏崇看了看表,一脸歉意,“抱歉了小言同学,现在是有点晚了,却还是占用了你的时间,一会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君言婉言拒绝,目光不由的瞟向张皓,“平时下了晚自习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而且医院离我家也不算太远,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不用麻烦您了林叔叔。”
林柏崇说到,“哦,这样啊,那一会看看情况再说吧。”说完,他拿起水壶给君言倒了一杯水。
君言忙双手接过,连说谢谢。
放下水壶,林柏崇的指尖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他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这段时间,多次打扰小言同学了,我这么做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希望小言同学不要见怪才是。”
君言放下水杯,摆手说到,“不会不会,林叔叔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的。”
“好好,多谢小言同学了。”林柏崇低了低头,僵硬的笑容又多了几分尴尬。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到,“其实,我之所以屡次请小言同学帮忙,完全是因为亡母托的一个梦,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