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巴马也回头望向了喻倾城,说道:“我们有船有飞机,这么简单的事情需要说吗?我们主要是确保安全,维稳!噢,我的上帝。”
喻倾城也学着他的样子,说道:“我当然明白,沃巴马先生。对生命的敬重是所有人类的道德底线!而且我当然知道船和飞机是什么,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坐飞机!”她也学会了和羙国人交流的方式,趾高气昂,咬牙切齿,声情并茂,正治正确。
朴惠莹躲在一边忍不住的笑。喻倾城当真是沃巴马的克星,因为智商余额不足,反而总让沃巴马郁闷,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葩。沃巴马打了几个手势,最后放弃了讨论。辩论中感到沮丧的,一般都是智商更高的人,这也是常识。
当然,智商再低的人,也知道所谓“国际人道主义救援”,本质上就是抢夺正治资源的行动,和人道扯不上屁的联系。
不过众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却因此耽误了上机的时间。直到第三天中午,才抵达了目的地分兰。
分兰对许多中国人来说并不太熟悉,但如果听过初音未来“甩葱歌”的人或许知道,这首悦耳的歌曲就是来源于分兰的民谣。分兰是圣诞老人的故乡,分兰是桑拿浴的发源地,分兰也是北欧发达国家,更是全世界最为廉政的国家。
分兰为什么如此廉政,屹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准确答案。同样作为多党制正府,曾经因为修订议会法案,甚至出现过“无正府状态”。但那个时候的芬兰人依然保持着宁静,安逸的生活;小孩上学,大人上班,老人守家,没有发生任何状况。
对于这一点,喻倾城简直不能理解。她如果生活在无正府状态,恐怕真要上天了,那绝对是场灾难。
“哦,欢迎您,亲爱的沃巴马先生!还有朴女士!”
沃巴马抵达赫尔辛基机场后,潇洒的向前来迎接他的友好人士挥手致意。为首的正府官员,竟然是芬兰现任总理尼尼斯托;尼尼斯托热情接待了沃巴马和朴惠莹,喻倾城这个时候也“腼腆”了许多,好像随行秘书一样跟在朴惠莹的身边。
她这个黑道小老大对自己的身价还是颇有估量的,知道在什么场合应该装孙子。当然,沃巴马和朴惠莹现在都已经没有正式任职,因此芬兰总理也没有用国家的正式规格迎接,这并非是不尊重他们,而是正治正确。
不过分兰人的热情相对的含蓄。总理亲自迎接了沃巴马和朴惠莹之后,就没有多说几句话,而是派专车陪同,送他们到了当地旅馆先住了下来,之后就礼貌的告辞。之后两天,这位总理最多打电话问候,并没有洽谈什么事务的样子。
喻倾城他们一行住在这里,费用竟然是自己承包,她当真是体会到了分兰人抠门得实在过头了。沃巴马似乎也并不着急,而是和朴惠莹一起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每天一起聊聊天,跳跳舞,让喻倾城想偷偷把他们拍下来,发给沃巴马的老婆米歇尔。
不过这天晚上,沃巴马和朴惠莹刚刚用完晚餐,准备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喻倾城的眉心却微微红了一下。她说道:“沃巴马先生,我们来这里已经五天了。你没有急于联络协商会议,是不是因为有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沃巴马和朴惠莹听了这话,脸色也随之变得慎重了许多。他们当然不是那种放下正经事,只顾消遣悠闲的人,喻倾城也知道他们这样做是放松姿态,麻痹对手。果然,才来到欧洲五天,协商会议还没有正式召开,杀手就已然临近了。
“是的,因为天使集团的杀手,一直都盯着沃巴马先生。倾城,我知道你有预感危险的能力,希望你一定要确保沃巴马先生的安全,拜托你了!”
喻倾城说道:“既然如此,沃巴马先生应该能够把天使集团的具体情况,向我透露一下了吧。实不相瞒,从东地文到奥洲出发后,我为什么故意延迟了一家航班,那是因为之前的飞机可能被做了手脚!如果搭乘之前的飞机,现在恐怕已经爆炸了。”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们宁愿相信这是真的。”沃巴马和朴惠莹都是一怔!原来喻倾城在候机处胡说八道,是有原因的。她的智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低,反而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敏感,能够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喻倾城之前也接触过这个神秘的暗杀集团,知道这个组织非常的不简单。要知道,一般的组织中,化劲高手都是堂堂的坐上宾,在小的社团更是领袖级的人物。但是这个暗杀集团,竟然会有克拉克和拉尔夫这样的丹劲高手,这就不得不去重视了。更何况,这个天使集团还和白佐分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沃巴马点了点头,挥手做了一个动作。很快侍应就将餐桌撤走,他随行的特情局保镖也退到了屋外,关上了门。餐室里,只剩下了喻倾城,沃巴马和朴惠莹三个人。
沃巴马这样的退休总统,受到终身保护,而且羙国特情局的保镖也是个个不简单。单论侦察和杀人的伎俩,每一个几乎都不弱于一般的化劲拳师,而且在某些专业素养上更比拳师要厉害得多。
但是这样的随行保镖,居然都保证不了沃巴马的安全!反而相继牺牲。若非如此,沃巴马也不至于救助于喻倾城,还动用正治力量给了她莫大的好处。
望着喻倾城,沃巴马说道:“天使集团这个组织,存在的时间并不算短,不过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