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领导们也就此事,各自表了不少意见和看法。
终于,图书记也问喻倾城道:“倾城同志,听说你是军委特情处出身,对码头的股份比较了解。你认为政府扶植民营企业,投资到港口之上经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毕竟社会的安定,贸易的增长,国营和民营都不能少。合理展民营企业,鼓励合法的,有序的,正当的进出口贸易窗口,是政府在国内应当大力支持的……”
“这个……”喻倾城被这位图书记的话,问得颇有些尴尬。
因为县委现在摆明了是要拿黑道当踏脚石,利用他们在境外的渠道,并购到码头的股份,然后由组织上暗中操控经营,转白。中国在北太□洋几乎没有出海口,喻倾城当然知道这是利国利民好事,但这位图书记说起来却一本正经,搞得好像作报告一样,这样的境界让喻倾城都不由得暗暗佩服。
这位图书记年纪并不大,大概还不到四十岁,生得也是一表人才,书卷气浓厚。不过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县高官,这表明图书记绝对不是书生而已,确切的说应该称为“儒将”。
“这个人,也是部队调任到地方的领导。”喻倾城心中一动,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
“图书记,我的看法是这样的。民营企业的展,政府应当扶植,特别是境外的企业。没有一个坚强有力的后盾,民营企业又怎么能够蓬勃展,和国外的企业竞争呢?国家和人民,永远都是先驱们的后盾,这一点是不容质疑的。但是我个人认为,凡事都要有一个度,境外的民营企业要扶植,同时也要监管,做到市场经济和自然经济的平衡。就是说经济上不过于干涉企业自身的展,但路线上必须贯彻党的一贯方针政策,以免个别企业走上歪路。”
说完之后,喻倾城又望了图书记一眼,露出一副语重心长的神色:“这在过去,可是有过教训的。”
图书记微微笑了一下,现喻倾城居然把球又踢了回来,回头又对县长说道:“江县长,您说呢?”江县长一愣,回头悄悄望了程熙桐他们一眼,见众人的眼中都有些笑意,于是先干咳了一声。这位江县长年纪已经比较大了,有近五十岁年纪,会上也很少言,看起来是那种不想惹事的类型。
“我认为,倾城同志刚才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市场要展,离不开民营企业,特别是在境外,国外的不少集团背后多少也是有政府支持的。如果我们放任不管,任其自生自灭,这本身就是对民企,对民众不负责任的表现。因此我认为,政府在民企遭遇到困难的时候,理应体现出国家情怀,人文关怀,理应体现出社会主义伟大祖国的优越性,合理的,有分寸的,有把握的,却又不失时机的伸出援手,最终达到利国利民双营的目的。”
“这么说,江副书记是赞成扶植民营企业了?”旁边的纪高官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书记和图书记年纪相仿,气质也相近,都是年轻想往上爬的人,自然不想看到江县长在这里打太极拳。
江县长却不慌不忙,继续说道:“这正是我要说的重点。就如同倾城同志刚才说的那样,凡事都要有一个度,扶植不等同于放任,不代表国家和政府,对于民企之中一些违纪违规,甚至触犯到国家法律,社会道德,公众秩序的理念和行为,就采取包容放纵的态度。我们一方面,是要扶植民企的健康成长,提高对外贸易,改善国计民生,另一方面也要加大监管力度,加强约束力度,起到一个积极的促进和引导作用。所谓的,即不能打压得太狠,让民营企业失去了自身的特色,造成国家和人民的损失,但又不能放得太宽,影响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
程熙桐听到这里,接口道:“江县长说得不错,要把握到这个度,这一点我非常赞成。如果在扶植的过程中管得太狠,让企业失去了民营的特色,那么扶植就失去了意义。但如果管得太松,民企仗着政府的扶植没有了顾及,不光会影响社会的安定,还极有可能腐化掉一大批官员。大家的担忧,也并不是没有目的。”
说着,程熙桐又问喻倾城道:“倾城同志,国内的民企,一般是用体制约束,个别企业用到过行政监管。但境外的民企,体制很难监管到,你觉得是否有必要进行行政监管?”
喻倾城用眼睛扫了这些人一眼,现他们一个个正气凌然,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像自己一样,暗地里已经入了码头的股?这种可能性应该是极大的,毕竟这些人既然知道有港口和码头的存在,还谈得这么投入,不可能没有一点牵扯。但是在机关里,所有人都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个个都是于成龙。
“又想拿我当挡箭牌?程蕊,你的这个哥哥不厚道啊。”
喻倾城心里嘀咕了一句,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说道:“长的这个问题,我觉得非常好,一针见血,很快就让大家找准了问题的解决方向!就目前而言,具体问题应当具体分析,由专人专业,和愿意被扶植的民企协商。民企愿意遵守体制,或者愿意接受专业的行政人员监管,可以由组织上根据不同的意向,相机决断。”
喻倾城的这段话,总算推动了问题解决的进程,不过对她自己而言,说了等于没说。
纪高官听了这话,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如果采用行政监管,倾城同志认为架构如何把控?”
程熙桐见状,也接过了话头:“既然只是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