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看着大将军的背影,语气狂傲的说了,脸上满是冷笑,一字一句的说了:“李勋,你杀不了我。”
大将军霍然转身,绯红袍袖鼓荡,剑眉怒张,双目如电,看向黄粱的目光里满是怒意,声如雷电。
“你、说、什么?”
“大将军何事发怒?”
赵推官的声音及时在门口响起,插在了黄粱与李勋之间。
“大将军,韩祭酒及燕州国子监的诸位教习都到了,大将军请。”
赵推官没有纠缠,伸手虚请,请李勋进入府衙。
李勋推开赵推官的手,脸容愈发扭曲起来了,“赵大人,有人冲撞本将军的车驾,我要先处置了这个人,再去见韩祭酒。”
赵推官何等聪明,眼角的余光扫过旁边的黄粱,紧张的常聪,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伸直了手臂,没有被李勋推开。
“大将军,国事为重,韩祭酒还等着您,诸位教习也都在等着您。北大营还在野马岭厮杀,西大营死伤无算,这些还都在等着将军您的决断。”
“你!”
李勋指着赵推官,脸色越发怒了。
“如果我非要杀了他呢?”
赵推官不为所动,继续抬着手臂指路:“大将军请,国事为重。”
“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杖责一百。”
李勋不顾赵推官的脸色,内力运转,头顶蒸腾起氤氲白气,怒意勃发,强行推开了赵推官的胳膊,脸色铁青的吩咐着。
“大将军,还请以国事为重。”
韩祭酒捻着胡子,站在了李勋的另外一边,手臂抬起,挡住了李勋的胳膊,语气郑重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