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就在他自己身上,想弄明白倒也不急于一时,杨棠捂住闹饿的肚子,从小巷原路返回,重走大路到了新街,随便找了家面馆,要了大碗牛肉面。
吃饱喝足结完账后,杨棠回了学校寝室,继续躺床上休息,同时也在发愁高考的事。
做为“大叔”级别的过来人,既然高考躲不开,还没考就放弃不是杨棠的风格,但他也深知自己的底子差,毕竟古代史都被颠覆了,历史名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属文科的历史、语文都与前世有了很大不同,加上第二外语这门课是他比较陌生的法语,这还怎么考?
所以杨棠考虑着是不是先把英语、数学这两个还比较靠谱的科目强化提升到一百一十(语数史两外五个科目,每科总分都一百五)分左右,然后再去学另外三科,争取把那三科的总分考到两百上下,这样高考的总分数就能有四百五(体测有三十分),也算对爸妈有个交代了。
如此盘算着,不知什么时候杨棠又陷入了睡梦中。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无意中惊奇地发现,心口的烫伤结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了,只剩下一个古里古怪的图案烙印在那里。
“这个图案是……地藏王!?”
杨棠对着镜子确认了疤印为何后,正打算再仔细看一看,唐勋起床的叫声扰了他:“诶,我背心哪儿去了?”
每天早上老唐都会吼上这么一嗓子,杨棠见怪不怪地翻了个白眼,放下撩起的衣服,开始刷牙洗漱。
吃过早饭,寝室四人一起到了教室。
早自习过后是连堂语文,一上来语文科代表刘鑫仁就开始发卷子,上周语文小测的卷子。
结果前后左右都得到了卷子,就杨棠愣是没拿着:“刘科,我卷子呢?”
“没你的吗?那我就不清楚了。”刘鑫仁敷衍了杨棠一句,便坐回了位子。
若是原本的杨棠,看到这种情况绝逼会火冒三丈,当场跟“狗眼看人低”的刘鑫仁翻脸,但“大叔”杨棠可没那心情:没卷子就没卷子吧,我还懒得听,正好复习英语跟数学。
可就在杨棠从桌上的书堆里抽出英语课本时,老王从外边进来了。语文老师姓王,叫王在东,班上同学背地里都叫他老王。
王在东皮笑肉不笑地站在讲台旁,扫视全场,突然点了名:“杨棠,上来念念你卷子上的诗词题,让大家奇文共欣赏一下!”
台下哄笑。
诗词题,是的,专考诗词的题目,为这一世语文卷的倒数第二题,占二十五分,而语文卷最多分的“作文”题目由杨棠前世的六十分降为了四十五分。
听到老王点名,杨棠迟疑一下,还是上了讲台,拿过“自己”的卷子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诗词题考的是“写一首与爱情有关的诗词”,形式不限,长短不限,三百字以内。
杨棠“自己”写的是:爱你一万年,夸张!爱你一千年,荒唐!爱你一百年,太长!爱你一甲子,只要身体健康,那是我的强项。
尼玛,歧义啊,有歧义!
“愣着干什么?念呐!”老王催促了一句。
“咳咳!”杨棠急中生智,回忆起几首前世大众耳熟能详这世记忆中却没有的爱情诗,挑出其中半首,对着卷子睁眼说瞎话:“昨夜星辰昨夜风,乐楼西畔礼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本还议论嗡嗡的教室里瞬间静寂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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