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什么时候能安分点,不一开口就惹人生气吗?”

对于永琳严厉的眼神,陈安扬起嘴角,报以可恶的微笑。

“能啊,不过你得等下辈子。”

“哈!此生能认识你这种货色,都已经快让在下对人生失去信心了。……下辈子,你究竟想祸害在下到什么时候?”

“……这么严厉会不会太过分了啊?没听过百世擦肩,一世回眸吗?咱两交情这么好,那得多少世的擦肩而过才换的来啊?居然嫌弃我到这种地步,太令人失望了——你这八亿岁的臭小鬼!”

“给在下闭嘴!用那种暧昧不清的话糊弄在下,是把在下当做好哄的小姑娘了吗?……见鬼!都说了多少次了,别用那个可恶的失礼称呼唤在下,始终听不懂人话吗?”

陈安眨眨眼,装出惊愕的样子。

“永琳你……应该不算人吧?”

“……”

“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拜托别用那种好像想吃了我一样的可怕眼神盯我。”

在永琳严苛的目光中,陈安干笑着点头表示歉意。同时移开和她对视的眼神,佯装无事的转移话题。

“之前还没回答我,你究竟在观察什么呢。怎么,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吗?”

“转移话题……哼,拙劣的伎俩。”

嘟囔一声,永琳也懒得和陈安多计较。收回打量的视线,抿了抿唇。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怀念罢了……”

侧头仰望窗外的天空,仿佛从那光明之中看到了久违的故乡。永琳脸颊放松,冷淡的面容沾染上了淡淡的忧郁,发出轻轻的叹息:。

“月之都……也有类似的交通工具呢。”

“月之都啊……”

陪同着永琳望向窗外的天空,陈安眼神中也流露出淡淡的怀念。

“的确,那里也有这种的东西呢。怎么,想家了?”

“思乡?呵,别胡言乱语了。早在与公主离开月之都的那一刻,那里的一切就再也与在下牵扯不上任何关系了。……家乡?背叛者不配拥有。”

“太妄自菲薄了吧?”

陈安努力抬手轻轻拍了下永琳肩膀,对她做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八亿岁的永琳大人可不能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忧郁感击败。要不然,大爷可是会狠狠嘲笑你的哟。”

“……在下说了,稍微闭上你的嘴,可否?”

永琳斜瞄着陈安,微微闭起的眼眸中不可知的情绪波动。

“还有,收回你的手。在下可不想再在你身上缝来缝去。”

“——喂,别说这种恐怖的话啊!”

闪电般的收回手,陈安满脸愤懑。

“亏得大爷还好心安慰你,居然这么恐吓大爷……不行,绝交,大爷要和你这不识好人心的八亿岁臭小鬼绝交!”

“你还真是始终听不进人言呢。”

流露出些许无奈,永琳也懒得和陈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话说——其实有一件事从开始就有些在意了。加上你刚刚的赞同……奇怪,你对月之都的事似乎很熟悉啊。”

“不是说过了吗,大爷曾经在月之都混过一段时间。”

抚摸着胸前垂落的银发,陈安长吁短叹。

“那个地方,冷酷严苛的让人适应不来啊。”

单闭一只眼,永琳侧头俯视着陈安。

“冷酷严苛……呵,你这种货色在的地方,真的会逆来顺受的接受那种环境吗?……突然有种微妙的不详感,严肃的月之都不会被你带坏了吧?”

“哈!?”

陈安一声大叫,吸引远远的坐在同一车厢的人们的注视后,迅速压低声音,短促快速的道:

“开什么玩笑!那个鬼地方规则大的跟什么似得,还各种骄傲自大、目空一切的人那么多,光和他们打好交道就够累啦。还想让我改变整个月之都……真把我当无所不能了啊?”

虽然月之都被改变的是很多,但那都是人,而不是月之都的环境。

陈安万能,但并非无所不能。

他可以变化出任何东西,哪怕那东西在别人眼中再不可思议;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很多事,哪怕那些事对于其他人来说是连幻想都无法幻想的奇迹;

叩开她人的心门,让其敞开心扉;打破压抑的严肃,让气氛变得轻松;破坏规则的束缚,让一切变得更自由;

是的,这一切陈安都做得到,并且轻而易举。

但月之都——千百万年下来,规则早已在牢牢套住了整个月之都。

纵使和很多人关系都很好,纵使还是绵月姐妹的夫婿。但有一点却始终无法改变。他只是一个外来人罢了。

一个外来的地上人,纵使身无污秽。也只不过是一名稍微特殊的外来人。

外来人的他在短短几年能和月之都的很多人交好,并且成为绵月姐妹的驸马,那已经是超乎所有人都想象的奇迹了。

而在那之后——改变月之都?虽然很想,但有心无力。

嗯,如果六十年前被夜月见成功逼婚并留下的话。以陈安的本事手段,以月之王的夫婿身份,用六十年的时间改变月之都也不能说不可能。但问题是——

——见鬼!被一个女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逼婚,这让陈安一大男人情何以堪!要是真答应了,节操不要了吗?!

哼哼,开什么玩笑。陈安可是节操满满,所以怎么可能答应啊!

——唔,如果当时夜月见的方式能温和点,别那么直截了当。或者再搭上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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