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这些天真烂漫,没有烦恼的小家伙们瞎胡闹的时候。一边,美铃却是在和萃香喝着闷酒。

坐在美铃身边的梅蒂馨看着美铃又是一口就喝了一大碗酒,忍不住劝道:

“美铃,少喝点吧。一直这么喝,会喝醉的啊。”

“安啦安啦。别看我不经常喝酒,我的酒量可也是很好的啊。”

美铃脸颊熏红的冲梅蒂馨摆摆手,显然对她的劝解毫不在意。

晃动了两下脑袋,好像醉酒的人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一样,眼神朦胧的美铃就慢悠悠伸手去拿萃香放在桌上的酒葫芦,想给自己空的的酒碗重新倒上酒。

萃香眼疾手快,先一步拿到了自己的酒葫芦。

美铃手抓了个空,不禁疑惑。她又晃了晃脑袋,便手肘撑着桌面,手心托着下巴,有些醉意的眼神落在了萃香身上。

“萃香,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让你再喝了而已。”

萃香说着话也不用碗了,而是直接就用酒葫芦喝酒了。

她一连喝了好几口酒,又满嘴酒气的打了个酒嗝,才道:

“虽然很喜欢有人陪我喝酒。但梅蒂馨说的对,你这么喝,很容易喝醉的。

你是门番,又不是我这种成天无所事事的懒散货色,要是喝醉了可不行。”

萃香瞅了眼美铃,心里嘀咕。

其实,已经喝醉了才对。

美铃另一只手拿着碗敲击着桌面,看起来红扑扑的脸上流露出了明显的不满。

“门番又怎么了,门番就不能喝酒了吗?

萃香,你的这个理由也未免太牵强了吧?”

萃香耸耸肩,身上的金属发出哐当的声音。

“牵强就牵强咯。反正我就是不让你喝。”

美铃被萃香的话气坏了,脸色越发红,想说什么,却又听萃香说道:

“再说了,要是真让你喝醉了,陈安知道了肯定会啰嗦我的。

那家伙就那样,别看表面不正经,什么都无所谓,但心里对一些东西却在意的要命。

要是你喝醉了,变成醉醺醺的样子,他如果误会我把他心爱的乖巧妻子带坏,不来找我麻烦才怪。”

萃香咂咂嘴。

“虽然他不会拿我怎样,但他生气的样子我可不想见,很骇人的。”

萃香影响深刻并且不愿意再面对的事不多,但在那为数不多的事中,有两种非常明确。

四季映姬的说教和——陈安的严厉。

前者能说死人,后者却能压死人。

无法言喻准确那种感觉,如果非要说,那便是好像山岳压顶一般……不,是比山岳压顶还要厚重和凛然的气势才对。

尝试过将山负在身上的感觉吗?

别人不知道,但萃香是真切尝试过那种感觉的。

将一座大山完完整整的极密化缩小,然后负在身上。

那种背负世界般的沉重和压迫,如果不经历,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对比着往日悠闲恶趣味,给人无比轻松的形象,认真的陈安甚至不用开口,只要一个眼神落在身上,那种气势就能让人像被山岳压迫般瞪目结舌的说不出一个字。

更重要的是,那被压迫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可以说,萃香宁愿听四季映姬说教十天,也不愿意见到陈安严厉。

“相公……”

美铃愣住了,不自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光洁滑嫩,正如过往。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美铃总感觉摸着脸颊,那种疼痛的感觉便无时无刻的出现。

不是脸颊,而是心在痛。心被满是尖刺的金属刺进,然后狠狠搅动,痛的令人窒息,痛的让她连泪也流不出来,

哪怕他当时并未用力,哪怕她当时根本不痛。

但一件事始终无法否认,他打了她。

为了魔理沙打了她,而且直到现在,也还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甚至连人都似乎在躲着她。

明明就是为了他,明明就是为了他……

美铃眼睛突然有些涩,便好像孩子负气般撇开脸。

“那个不时好人心的相公才不会因为我这点小事而对别人生气呢。

哼,就算他会,我也不需要他来管教!”

梅蒂馨惊讶的瞪大眼睛。

“美铃你……”

萃香也有些惊讶,不过看着美铃这样,却突然若有所思起来。

她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拿着酒葫芦灌酒,保持这样的姿势,说道:

“和陈安闹矛盾,这种居然会发生在好脾气的你身上,还真是稀奇呢。”

梅蒂馨眼睛睁得更大了。

“美铃,你和陈安闹矛盾了吗?”

坐在梅蒂馨肩上的小铃挥着手咿咿叫着,似乎也在惊讶一样。

“才没有呢!”

美铃双手抱胸,赌气道:

“那个不识好人心,做了错事还不知道道歉的相公,我才不会和他赌气呢!”

“做了错事不道歉?不会吧。”

萃香十分诧异,一个不留神差点没让酒给呛着了。

她咳咳咳嗽两声,又摆脱了单手撑脸的姿势用力拍了两下胸,才总算缓过气来。

“那家伙先别说有没有犯错,就算有,他也压根不是知错不改的人啊。

美铃,你不会搞错了吧?”

本来陈安就是那种随和的人,如果做错了事,向来都不需要别人说,自己都会主动道歉。怎么可能会知错不改啊?

“才不会呢。当时为了相公好,我甚至当了一次惹人厌的角色。

可相公不仅不


状态提示:浅谈--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