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膝盖,还来不及喘口气,气喘吁吁的就对陈安埋怨了起来,

“喂,你、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只是一转眼功夫,你、你怎么就、就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不是说好、说好了带我在人里转一天吗?”

“这不是已经送你到家了吗?”

陈安替魔理沙轻轻拍着背帮她匀气,问道:

“对了,你怎么跑出来了,不在家里待着吗?”

魔理沙好不容易匀过了气,一听这话,顿时愤愤不平起来。

“才不要在家里待着呢,老头子啰嗦死了!才待了那么点时间,我就差点要被他说死了。

要不是母亲一定要我留着吃午餐,我早就跑出来了。

哼,还让我保持什么距离,真是不像样!”

魔理沙叽叽歪歪的抱怨了好一通,就虎着脸,继续对陈安质问了。

“你也别转移话题,快点说干嘛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要不是之前路上有人说看到你,我差点就跑去红魔馆抓你了!”

正是如此,要不是刚好在出门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陈安在这里,魔理沙早就骑着扫帚跑红魔馆去兴师问罪了。

陈安见魔理沙如此纠缠不休,不免有些头痛。

“我不是说了吗,已经送你到家了啊。你和家里人叙旧,我一个外人掺和什么热闹嘛。”

“这完全不是理由。”

魔理沙双臂交叉,做了个否认的姿势。

“你可是我的好朋友,哪里能算的上外人。借口!你这绝对是借口!”

魔理沙的执拗让陈安更头痛了,他揉揉额头,苦口婆心的劝着。

“什么借口啊,这完全就是现实啊。而且人里就那么大,也没什么好值得说的,你到家不就好了吗?

再说了,好好留在家和父母叙叙旧不好吗?为什么偏偏一定要往外面跑呢?”

魔理沙嘟着嘴,气鼓鼓道:

“不是说了吗,家里老头子太啰嗦了。叽叽歪歪的烦死人了,我才不愿意留在家里受罪呢。”

“那雾雨姑娘也可以自己在人里走走,何必需要特地来找相公呢。”

美铃突然插进话来,笑容温和,言辞却是十分正式,正式到连魔理沙的名字都不叫,而是直接称呼她的姓氏。

美铃小妻子般,贤淑的站在陈安身侧,语气和表情都没有任何不满,温声说道:

“虽说雾雨姑娘和小女子的相公是好友,但毕竟男女有别,雾雨姑娘又是位未出阁的少女,总是与小女子的相公厮混在一起,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哎,你说什么?”

魔理沙惊讶看着美铃,突然感觉她变得十分陌生。

美铃现在这种口吻,这种态度,魔理沙从未见过。

而且虽说笑眯眯的,魔理沙却总感觉美铃现在十分生气和冷漠。

是错觉吗?

美铃依旧是那种温和的说话态度,也依旧是用的那种正式的言辞。

“小女子说啊,雾雨姑娘总是这般不顾男女之别和小女子的相公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呢?”

美铃怕魔理沙误会,又补充道:

“雾雨姑娘不必误会,小女子并不是嫉恨什么,毕竟相公人那么温柔,又不善于拒绝,红颜知己多些也是正常的。

小女子也并不是不识大体,更不是什么善忌的女人。

相反,小女子是个十分容易满足的人呢。

只要相公心里有小女子,哪怕只是一小块偏安一隅的位置,让小女子有个依靠,小女子便已经十分幸福了呢。

无论相公做什么,身为妻子的小女子只需要默默站在他身后支持他就好。这就是小女子的心态呢。”

“只不过,雾雨姑娘不一样呢。

小女子说了,雾雨姑娘还未出阁,总是这样大咧咧的与小女子的相公混在一起,不担心他人说闲话吗?

毕竟,雾雨姑娘以后还是需要嫁人的呢。”

说到最后,美铃微微眯起眼,让魔理沙突兀感到了一种古怪的威势。

“哎哎,虽然有些听不懂,但总感觉很严重的样子。”

魔理沙挠挠脸颊,被美铃这种态度弄得也拘谨了起来。

她轻轻咽了口口水,又后退一步,轻巧避开美铃的凝视,在心里整理了一下言辞,说道:

“这个……别人的看法我倒是不在意啦,反正只要开心就好了嘛。

再说了,我现在还没有想嫁人的想法呢。”

“对,因为你根本嫁不出去。”

陈安笑嘻嘻说了一句,引得魔理沙怒目而视后,就回头给美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美铃不知是没看懂陈安的眼色,还是故意当没看见,并没有按照陈安的指示停下说话。

“但,小女子十分在意呢。

毕竟小女子的相公虽说经常不正经,惹人气。可他其实却是个异常正派的男人呢。

更重要的是,他可是小女子心爱的相公,是小女子心里最重要的人呢。

他如果受到什么风言风语,就算本人不在意,小女子却不能做到不在意,反而会十分困扰呢。”

美铃笑容微凉,眼睛更眯了。同时言辞也开始变得激烈起来。

“而且啊,雾雨姑娘这么做,不觉得有些自私吗?”

魔理沙惊愕般瞪大眼睛。

“哎!为什么这么说?”

“雾雨姑娘为了自己开心,却给别人带来困扰,这不就是很显而易见的原因吗?”

美铃收敛笑容,上前一步,言辞变得越发激烈。

“而且,雾雨姑娘是不是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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