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想让大爷再说一遍?告诉你!这种麻烦事别说门,就连耗子洞也没有!”
他看着魔理沙手里的八卦炉,义愤填膺,满脸悲愤的表达了自己誓死不屈的高尚节操。
“你以为手里抛着那个破炉子大爷就会怕?开玩笑!刚正不阿!正直无双!头可断,血可流,节操不能掉的这些话全都是在说我!明白吗?”
陈安怒斥着魔理沙,标榜着自己,表情越发大义凛然了。
“告诉你!大爷我现在必须郑重,严肃的告诉你——接下来该往哪走?”
魔理沙:“……”
魔理沙愤怒的表情一僵,身体一歪,差点没跟着扫帚一起倒在地上。
她赶紧捡起地上被陈安的无节操变脸神功吓掉的扫帚,看着陈安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吐槽了。
“喂喂!刚刚是谁再说自己刚正不阿!正直无双!头可断,血可流,节操不能掉这种话的?
你这么怂,真的没问题吗?节操,节操呢!”
陈安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开玩笑,比起大爷的生命安全,节操那玩意能值几个钱。
再说了,节操那玩意不就是拿来丢的吗?
不信你去看看灵梦,身为博丽巫女的她都不在意节操大爷在意啥啊?”
魔理沙一脸囧然,彻底被陈安的不要脸打败了。
她垂头丧气的摆摆手。
“算了算了,居然会认为你这家伙会有节操,我可真是个傻瓜啊。”
“说的没错,黑白你就是个傻帽。”
陈安拍了拍魔理沙头上的帽子,惹得她一阵怒目后,这才笑嘻嘻道:
“别再扔节操了,快点告诉我我们这究竟要去哪,我可还准备快点回去,继续去逗帕琪玩呢。”
魔理沙气急败坏的打开陈安的手,怒斥着他。
“混蛋!从头到尾只有你在扔节操啊!”
陈安吹着口哨,扭头装着看风景,就当没听到魔理沙的话。
不仅如此,他还能有模有样的感慨起来。
“呀,风景不错。”
魔理沙被陈安拙劣的装傻气坏了,但又根本拿他没办法。
和他吵吧,偏偏吵不过他。牙尖嘴利,到时候别又把自己气的满肚子火,
想揍他吧,却压根追不上这滑溜的家伙,遇事跑的比兔子都快,最后累的半死的还是她自己。
魔理沙越想越火,忍不住用力给了陈安一脚。
陈安:“……”
他装模作样的姿势一僵,整个都跳了起来。
陈安愤怒的瞪着魔理沙。
“死黑白,你干嘛踢我啊!”
魔理沙虽然明白陈安这样绝对是装的,但这也不能妨碍她差劲的心情一下变得愉快起来。
“哼,重色轻友的家伙!踢你怎么了,老娘乐意!”
魔理沙哼着愉快的小曲,便负着双手,身后跟着自己飞起来的扫帚,脚步轻快的前进了。
她走了两步,发现陈安似乎没跟上来,赶紧回头冲他挥着拳头凶巴巴的招呼起来。
“喂!还在那跳啥啊,快点走了啦!要是敢跑,小心我真揍你哦!”
“唉,脾气这种凶残,还真是一点不变啊。”
陈安微不可察的叹口气,就不在装模作样的跳了,快步追上了魔理沙。
他来到魔理沙身边,就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
“黑白,你还没说我们这是要去哪呢。这条路我可走过,通往的可是无名之丘和太阳花田,可不记得能去人里啊。”
“别叫我黑白,我只是穿的又黑又白!”
魔理沙翻了个白眼,才道:
“你说对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去无名之丘。”
“去那干嘛?”
魔理沙鄙视的看着陈安。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去玩啦。”
魔理沙看着陈安诧异的样子,忽然转身坐在身后飞着的扫帚上。
她一脸理所当然道:
“你这傻瓜,去人里用的了一天吗?多余的时间当然不能浪费,所以才要先去别的地方玩咯。”
魔理沙坐在飞行扫帚上,双手撑着棍子,翘着二郎腿,衣摆、裙摆和帽尖都被风吹的摆动起来。
阳光的照耀中,魔理沙身后、两鬓落下的金发仿佛带上了如同梦幻的微光。
笑着的精致脸庞上似乎也染上了淡淡的光晕,美丽的不可方物。
陈安看着这样的魔理沙,忽然就把脸撇开了。
风有些大,将陈安的长发吹了起来,在那飘然散落的黑色千丝中,陈安哎呀哎呀的抱怨起来。
“哎呀哎呀,都说了我想尽快回去逗帕琪开心呢。黑白你这样,可还真是自作主张呢。”
魔理沙得意洋洋。
“喜欢自作主张的魔理沙,这句话你难道不知道吗?”
“嘛~谁知道我知不知道呢……”
陈安耸耸肩,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淡色的阳光中,穿着长袍,双手藏在袖子里的笑着的男人和身后斜坐于飞行扫帚上的金发少女斗着嘴,悠闲的前进着。
这样的画面总觉得有点幸福呢……是吗?
或许吧,谁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