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断然下了句结论,陈安就皱着眉,摸着下巴开始琢磨起来。
“唔,该怎么帮雏和荷取救出苦海呢?”
魔理沙惊奇不已,上下打量着陈安,似乎现在才认识他一样。
——对她来说,这句话其实也不算错。
“怎么,你想帮忙?”
陈安依旧在琢磨,随口道:
“当然。雏和荷取可是我朋友。尤其是雏,那么乖巧的女孩我可不忍心眼睁睁看她被天魔摧残。”
雏可是十分乖巧的女孩,温柔可爱,百依百顺,脾气好的不得了!这样的雏,陈安可做不到看见了她受苦,还能无所谓的跑掉。
顺便一提,荷取和大蟾蜍也是差不多的。
嗯,再顺便一提,如果把倒霉的人换成处处和他做对的魔理沙,陈安或许就不会头疼该不该帮忙,而是该琢磨是不是拿手机拍照留念一下了。
魔理沙不禁撇撇嘴,似乎是误会了什么,鄙视的看了眼陈安,小声嘀咕起来。
“花心的家伙。”
封兽鵺倒是没想那么多,并且对于陈安这样的态度很开心。
对于朋友这么上心,果然。今天没交错朋友呢。
她扭头看了眼远处,就凑到陈安身边,一脸神秘兮兮的道:
“呐呐,陈安。需要我帮忙吗?我可是封兽鵺,只要我出手把那两个女孩变成神秘不明物,那家伙大概了。”
陈安摇摇头。
“不必了。天魔可没那么傻。再说了,如果你出手,估计会被天魔发现的。到时候可别人没帮到,却把自己搭进去了”
封兽鵺瞪大眼睛,还有些不死心。
“真的不用吗?我不怕被发现啊。”
陈安笑着摸了摸封兽鵺的头,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用!
“咕呜~难得想帮忙,怎么这样啊~”
封兽鵺可爱的鼓鼓脸蛋,垂头丧气起来了。
“放心好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陈安笑了笑,不怀好意的目光就落在了魔理沙身上。
“魔理沙啊~能拜托你帮个忙吗~”
魔理沙看着陈安的笑脸一个哆嗦,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嘴上不嘀咕了,可魔理沙心里嘀咕的越发厉害了。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这家伙笑的不对劲!而且居然没喊黑白,感觉超级不怀好意,超级恶意满满啊!
紧张兮兮的魔理沙完全没对陈安喊她名字,而不是喊黑白感到高兴。反而不自觉的后退两步,看起来十分警惕。
她张牙舞爪的试图威吓陈安。
“干、干啥?”
陈策笑眯眯的摆着手指。
“不做啥,只是让你出去走个过场而已。记得,千万别傻乎乎的飞……唔,算了。后面还是我来好了。”
“灵梦,小爱,记得等会天魔被引走后赶紧带着雏她们溜,去守矢神社等我。”
说完莫名其妙,让魔理沙一头雾水的话,陈安冲灵梦和爱丽丝点点头嘱咐两句,就趁魔理沙不注意,突然一脚把她从树后踹了出去。
魔理沙:“……”
瞬间,怒吼如炸雷般响起。
“混蛋!!!”
……
“呜~好想死啊~~~”
愁眉苦脸的听着天魔发出的可怕噪音,饱受摧残的荷取突然真是有种想死的冲动啊!
头上那一对给人精力满满感觉,现在却看起来失去了活力的马尾一动一动的,感觉好像是在赞同主人的话一样。
听到荷取的话,雏也是苦着可爱的脸:
“雏也一样哎~”
偷偷瞅了眼正闭着眼,忘情演唱的天魔,荷取瘪瘪嘴,忍不住抱怨起来。
“说起来,天魔大人怎么会在这啊!明明以前都没在这里遇到过她,到底怎么回事嘛!”
以前经常来大蟾蜍之池,可明明从来都没碰上过天魔。今天居然出人意料的碰到了,还被逮着听歌,真是……太倒霉了呀!
“呱呱~”
大蟾蜍发出有气无力的鸣叫声,似乎是在赞同荷取一样。
同情的看了眼和她一起倒霉的大蟾蜍,雏那张苦着的精致脸庞看起来越发苦了。
她泪汪汪的控诉:
“是嘛~!明明雏只是像平常一样在这里玩,天魔大人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啊!她唱的歌——好可怕!
再这样下去,雏会死的啦!明明都快和安在一起了。这时候死掉,雏才不要呢!”
咦,怎么感觉最后那些话各种不对劲啊?
荷取狐疑的看了眼泪汪汪的雏,心里真是各种古怪啊。
什么叫快和陈安在一起,雏难道不是经常和他在一起玩吗?
明明三天两头就跑红魔馆去找陈安,粘他粘的不得了,怎么会说这种话。
难不成是被天魔摧残的脑袋有点迷糊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琢磨了半天没琢磨雏话到底哪里不对劲的荷取,干脆就不浪费脑细胞了。
荷取又唱,连她们在窃窃私语都没发现的天魔,眼珠忽然就滴溜溜转了起来,头上的两只马尾辫也似乎恢复了活力,一翘一翘的,看起来说不出的狡黠。
她轻轻戳了下雏的胳膊,鬼鬼祟祟道:
“呐呐,雏。看天魔大人摧残我们摧残的那么入神,估计我们就是跑了她也不会发现。不如我们赶紧……”
荷取话还没说完,一个笑眯眯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赶紧什么啊~”
“赶紧跑啊。”
一个不留神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荷取忽然愣住了。
这个声音……
看着雏同情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