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仙脸瞬间红了,白皙精致的俏脸布满了诱人的红霞,看起来诱人无比,让陈安看的,都开始在心里考虑要不要真的这么干了。
“闭上嘴吧你,我的徒弟你可骗不走。”
永琳也是被陈安赤裸裸的撬墙角举动气笑了。
她重重把手上的杯子放下来,反戈一击。
“既然都那么说,那我看不如你留下来待在永远亭好了。”
“咦,好主意。”
陈安眼睛一亮,看着永琳露出心动的神色。
“我留下来,你替我暖床如何?”
永琳:“……”
得,这下直接调戏起她来了,以前她怎么没发现陈安的脸皮这么厚?
永琳活了那么久,还真没见过那么不要脸,那么不怕死,敢调戏她的人!
她呼吸一滞,顿时怒喝。
“想都别想!”
“哎,小声点,帝还在睡觉呢。”
见永琳那么大声,陈安吓了一跳急忙竖起手指,示意永琳小声点。
他低头看了看帝,发现她并没有受到影响还是在沉沉的熟睡,还时不时的抖动着耳朵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
他挠挠脸有些无语。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用得着那么激动吗?”
“哼!”
永琳用淡紫色的眼睛斜了陈安一眼。哼了一声。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帕琪来讨药材的时候,每次提到你都是咬牙切齿的样子了,你可真是欠揍。”
“啊哈哈,错觉,错觉,我可从来没有调戏过姆q。”
陈安讪笑,心中郁闷不已,没想到姆q那家伙居然跑到永远亭来说他的坏话,真是不像话。
就在陈安被永琳鄙视而郁闷时,离去多时的辉夜也终于回来了。
和离去时不同,辉夜回到房间时,手中还多了一卷卷轴。
“这是……”
铃仙看着辉夜手里的卷轴两只长耳朵惊讶的都差点打结,她结结巴巴的道。
“公……公主,这不是你房间的那卷画吗?”
永琳也是看着辉夜手中的卷轴非常惊讶,因为要知道辉夜对于这幅画可是非常珍爱的,天天挂在床头舍不得摘,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着画发呆。
要是画不小心被人碰一下都要大发雷霆的,今天居然自己拿出来了,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嗯。”
辉夜轻轻点头算是回应,便坐下来整理好桌上的茶具,小心的将画卷拨了开来。
这卷画看起来很古老,因为卷轴表面已经有些泛黄了,但显然保存很好,一点破损和污痕都没有,画卷并不长,只有半米左右,所以在桌面上很完整的就摊开了。
随着卷轴轻轻滚动,逐渐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这是辉夜你。还有……妹红?”
陈安看着里面露出的画愣住了,因为里面除了辉夜,居然还有妹红!
那是夕阳下的庭院中妹红和辉夜在欢快嬉戏的画面,很美丽很温馨。
是的,很温馨,陈安看的画中辉夜和妹红的灿烂笑容,感觉心里有些暖。
不过,仔细一看,陈安却发现了一处很不和谐的地方。
他有些困惑的指着画上的一片空白,问道。
“为什么这里是空白的,是当初画的时候没有画吗?”
没错,正如陈安所说,令人感觉温馨的画卷上有着一个很不和谐的地方,那就是在画中庭院走廊有一片地方是白的,破坏了画卷整体美感。
这就好像一块白布上突然出现一片黑迹扎眼无比,也让人看的难受无比。
“不知道。”
出乎陈安意料,辉夜她居然也不清楚,她咬了咬唇,神色有些忧郁。
“我只知道妹红她也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画,也是空白了一片。
这幅画对我很重要,是我当初和永琳一起回去月之都,后来又离开月球时唯一带在身上的东西,可我无论怎么回忆,就是想不起来这幅画到底是谁为我和妹红画的了。”
说到后来,辉夜就轻轻的抚摸起画上的那片空白失神起来。
她神色茫然的喃喃自语道。
“到底是谁呢?总感觉是很重要的记忆啊。”
气氛因为辉夜的茫自语,似乎变得沉重起来。
“妹红也不知道吗?”
陈安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他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轻轻的脆响,回荡在屋内的轻快节奏似乎驱散了沉重的气息。
陈安问起来。
“按你说妹红不是也有一张这样的画吗?你去问问她不就好了。”
“没用的。”
解释的是铃仙,她无奈摇着头。
“这件事公主其实也问过了,但妹红也不知道。”
永琳叹着气,又放下刚刚拿起的杯子。
“我觉得应该是当年公主被流放地上时收养公主和妹红的人替她们画的,要不然就是公主自己画的,可时间太长,公主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甚至连当初有没有收养人也完全记不清楚了,只是一直认为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罢了。
后来我也特地回去过公主当初居住生活的地方,可那里已经被一场大火给烧没了,除了灰烬什么也没剩下。我问过周围的居民,可时间过得太久,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火?”
陈安手指一顿,轻快的节奏顿时戛然而止。他惊讶的道。
“不会是妹红干的吧?”
他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