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安,看我的帝式飞踢!”
帝猖狂的笑起来,脚就一蹬从远远的地方跳起来就直接一脚踢了过来。
陈安:“……”
看着迎面踢来的帝陈安嘴角抽了抽,没有多余的举动,只是侧身一避就躲开了帝的飞踢。
攻击无效,于是帝的身体就从陈安身旁划过,就在帝的脸也从他的身边划过时,陈安才不急不缓的伸出手一下抓住了帝长长翘翘的柔软兔耳,拉住了她。
“笨兔子,不是说了这招对我没用的吗?你可真是不长记性。”
“哇,好疼!”
被陈安拉住的帝落下来以平沙落雁的姿势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耳朵也因为冲击力被扯的生疼。
她赶紧伸手打掉陈安抓住她耳朵的手,坐在地上就怒叫起来。
“混蛋,不是说不能抓我的耳朵吗?你想死啊!”
“哎呀呀,没办法,一个不小心就抓到了。”
陈安耸耸肩也很无奈,他也不想啊,就像铃仙的兔耳朵一样,虽然也很想揪,但陈安从不动手,可帝就没办法了,总是一个不留神就揪到了。
“哼,骗鬼去吧!”
帝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就一脚踹在了陈安的腿上。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陈安更无奈了,他又抓起帝的耳朵就向永远亭走去。
“好了,我难得来一次永远亭,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先去找辉夜吧。”
“耳朵,耳朵。”
帝又郁闷的叫起来。
怎么回事嘛,陈安抓也就算了,为什么她被抓耳朵的时候每次都没反应过来?她可是大妖怪哎!
来到永远亭,陈安马上就看见铃仙正快步的朝他走过来。
咦,陈安有些意外,铃仙这是来接他的吗?她怎么知道自己会来的?
迎面走来的铃仙小巧精致的鼻梁上正架着陈安送给她的眼镜。看起来很是知性美丽。
生气恼火的目光也从红色如宝石般的眼眸中穿过平光眼镜正射向陈安……身边的帝。
她几个快步就窜到陈安身边,然后在他愕然的神色中就对着帝训斥起来。
“帝,你怎么又去师匠的实验室乱翻了?师匠很生气啊,快,快点和我去找师匠道歉!”
帝撇过脸不屑一顾。
“哼,才不要,那都是一些什么垃圾啊,没一个能用的,我那是替永琳清理垃圾明白吗?永琳应该感谢我才对。”
就是嘛,翻了那么多的药,结果居然找不到一种对陈安有用的,真是一些垃圾。
“你说什么!”
听到这种话,就是好脾气的铃仙也忍不住大怒起来,她伸出手一下揪住帝不安分的耳朵,怒道。
“做坏事你还有理了!?快点和我去找师匠道歉!”
她朝陈安歉意的道。
“陈安,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公主现在大概在院子里的走廊那,你可以直接过去找她。”
因为很熟了,所以铃仙并没有太过客气,说完就气呼呼的揪着帝的耳朵,就把她拖走了。
“混蛋,混蛋,快点放开我的耳朵!”
看着被拖走的帝还在挣扎的样子,陈安哭笑不得,怪不得会在外面碰到她,原来是做了亏心事在逃跑啊。
“真是个跳脱的家伙。”
想到这里,陈安无奈摇摇头,就向着永远亭的院子里走去,虽然不认迷途竹林的路,但永远亭里的路陈安还是知道的,毕竟已经来了很多次了,他又不是路痴。
来到院子,陈安就看见辉夜坐在那里,楞楞看着院子中的优昙花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身上的气质又好像第一次看见她一样,是令人心疼的忧郁。
而永琳也坐在辉夜身边陪着她发呆,还时不时的看着辉夜脸上露出一丝忧愁。
显然,她对于辉夜的样子很是担心。
不过,看着永琳,陈安眼神不免有些古怪,铃仙不是说她因为帝的乱来很生气的嘛,怎么还坐在这里?
似是察觉到陈安古怪的目光,永琳突然偏过头就看到了陈安。
惊讶的同时永琳也有些欣喜,她急忙站起来招呼着陈安过来。
“喂,陈安,在那傻站着干嘛,赶紧过来陪陪公主。”
“啊,陈安?”
辉夜也回过神,看着因为永琳的招呼走过来的陈安有些惊喜。
在看到陈安,辉夜身上忧郁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她脸色有些慌乱起来,下意识的就理了理披散在身后的凌乱长发,因为昨晚做了一个记不清楚的怪梦,所以起来的时候心情有些差,并没有整理梳妆,所以看到陈安才突然有些慌乱起来。
“我来吧。”
陈安看着辉夜越忙越乱急,好像都要哭了的样子轻笑一声,就变出一把梳子坐到了她的身后,为她梳起了乌黑靓丽如墨般的凌乱长发,动作温柔而熟练。
陈安的举动让辉夜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坐直身体感受着身后陈安轻柔的动作,有些莫名的心安。
脸色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公主……”
永琳站在一边看着辉夜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的恬静笑容,又看了看正在替她梳头的陈安脸上认真的表情默然了一会,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冲陈安点点头便离去了。
时间缓缓流淌,温柔的风吹起片片枯黄竹叶从院中飞过,优昙花摇曳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