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整整两个多月的牢狱折磨丝毫没能打退她身上的傲气,反而发酵的越发令人生畏:“你们一个个的,满脸都写着不甘心做什么?

阿许,姐没事,你不开心么?

还有七月啊,你伤好些了么?真抱歉,我开枪的时候真的没有多想,伤了你的胸吧?不过现在你也不需要靠这个卖了,只要你的男人不嫌弃。

对了,还有齐楚,他没来么?麻烦帮我转告他,年底的校庆,我会加快步骤赶进度的。让他平时多保重,别出师未捷就身先死了。哦对了,到时候,我还会再挑几个漂亮的学生——到我的公司去实习一下,走个公告。

还有小梦,她什么时候醒的话,可一定要通知我哦!”

“陶艺琳你究竟还想怎么样!”邵丘扬拨开众人,跻身到最前端!

我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场对决,因为这时候的邵丘扬,真的会让我太心疼了。

“我想怎样?邵丘扬,我们的账,还要慢慢算呢?今天你给予我的一切,日后我十倍百倍地奉还出来。你给我记住了!”

“你把我姐的儿子放出来!”何许吼道:“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你还是不是人!”

“是么?你姐有儿子么?呵呵,你们,曾经也都是我的朋友吧?有多了解我,我也就有多了解你们。

今天既然把我推到了众叛亲离的悬崖边,我倒想问问,你们这些人又有几个屁股干净的。

何棠的儿子?她若是敢认下这个孩子,又怎么会有空子给人钻?”

“你——你没资格对她品头论足,至少我姐没有犯过罪!”

“啊,那我也没有啊。法官说的,你信不信随便,反正我信了。”

“好了阿许!”邵丘扬拽住失控的何许:“不要再多话了。今天的事,我们输了就是输了,陶艺琳,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没有下一次了,因为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等着下地狱吧,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甩开猩红色的大衣,陶艺琳那仿若火焰般的背影就这么飘出自由的大门。

就好像不小心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我知道,前面的路不再好走了。

“我姐呢?”何许一拳垂在墙壁上,浅浅的一道印子。

“好像说,去洗手间了?”我疲惫地叹了口气。不过想想看,好像已经过了好久吧?

一股莫可名状的预感油然而生,拔腿便往长廊后面的洗手间冲去!

“何姐!何姐开门啊!”最里面的隔间紧紧反锁,我发疯一样用力拍打着。

死气沉沉而没有任何应声,脚底猛一打滑,我这才看清门缝下汩汩而出的鲜红色!

一声尖叫,我喊来外面的男人们,当机立断地踹开隔间门——

何棠倚在马桶边上,左手腕被她用修眉刀割开了。

“姐!”何许抱起大姐的身子,夺门而出的瞬间,正撞上白书平。

“阿棠!她怎么了!阿棠!”

“你滚开!”一脚将对方踹开,何许厉声大吼:“你害她害得还不够么!”

医院外面守着,梁希哲给我披外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深秋的凉意一点都不客气。

“医生说没事的,一点皮外伤。怕她情绪太激动,已经打了镇定剂。”

我喃喃说,其实也没有人会责怪何姐的,换了任何人,在那种状况下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现在,你对她还会有一点点幻想么!”何许哄着双眼,上前一步就把邵丘扬整个拎了起来:“我们这么多人,劝过你多少次,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把你的骄傲当狗屁不行么!

小梦的事,我姐的事,对那个魔女来说,没有任何人是不能利用和杀戮的!你以为我们一口一个jenny姐叫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爱她!”

我很想说其实邵丘扬的心里应该是比谁都难受吧?可是为什么看到何许揍他我又很有快感呢?

他一言不发也好,总比平日里对我急三吼四抖s的样子好多了。

后来,何许平静了一些。说起何棠的故事,他愤愤地看了一眼正守在何棠病房里的白书平。

“白书平是我姐研究生的导师,有老婆,没孩子。”何许说故事很狗血,狗血得让他都一度都不愿相信自己那么优秀的大姐会在渣男身上闹那么惨。

我没敢脱口的是,难道何棠是小三?

可是何许却已经从我眼中看出了疑问:“是的,我姐就是小三。堂堂何家长女爱上自己的老师,还甘心情愿当小三,这种事放到那里都毁三观是不是?

是白书平骗她,谎称自己已经离婚了。其实跟老婆两地分居,因为老婆一直不肯离,所以拖着不办手续。

而我姐傻乎乎的,就这么死心塌地跟他搬一块了,还怀了他的孩子。

后来,白书平的老婆闹到学校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不小心闹大发了,从升旗台子上跳了下来,摔成了半身不遂。

白书平心怀有愧,不愿离弃他老婆,我姐只能离开。但当时已经怀了四个月了,也可能是看我之前作孽做多了,说什么也不舍得打掉。

起先就自己带着,反正我爸妈常年在国外,谁也不知道这事儿呢。

然而一年后,白书平的老婆死了。他又开始发疯似的追求我姐,什么套路都用了,反正就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样子。

我姐心里有道坎,说什么都不愿答应嫁给他。但孩子总该有爸有妈,所以也并没有一直排斥不让他见孩子。

这才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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