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该做什么的人,偏去做了什么,造成的结果往往会有毒。”
“何先生,谢谢你对我的评价。”我低下头。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何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推给我:“你要是能见到阿珍,帮我把这个交给她。这条项链是我重新买给她的……”
“好。”
我不是听不懂何许的警告,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推着一辆购物车走在室内装潢超市里。
我劝自己说,我只是不想用那种方式赚邵丘扬的钱。
刚刚我去看过了他的那座公寓——位于t城市中心的花园绿地,顶层复式套间。
十二个窗子,三个卧室,夹七夹八的还真不一定地花多少钱呢!
这个斤斤计较的奸商!咬咬牙,我瞄了一眼手里这条比利时地毯的标签,狠狠摔了回去!
我尽量摒弃自己一份四件套最多三百块的眼光,挑了满满两大车的高档商品。等到送回公寓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咦?门是虚掩着的?
我第一反应是邵丘扬回来了。那么也好,不管他多么毒舌地吐槽着我的廉价品味,我都可以理直气壮地把价目表摔他脸上——我他妈的已经是都挑全场最贵的了!
十二个窗帘,三条地毯,六套床上用品,两幅沙发抱枕,我花了十七万八!基本没沾你多少好不好!
可我没想到的是,站在客厅里正对着穿衣镜吹头发的人——竟会是陶艺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