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赢天想着便好笑,就提前灭了火,对折名片含入口中,然后缓缓入水回暗洞。临了,听见肖鹭洋说自己是孤魂野鬼,这几人的奇思怪想乐得“她”一阵莫名快意。
[第二日清晨……]
天刚刚泛亮,三兄弟就不约而同地离开宿营地,他们前后着来到昨夜吃鱼的河岸边。
“赵政,你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在帐篷里没起呢。”于文轩老远就喊。
“有人比我还早!”赵政回头指了指左边。
“合着我是最后一个呀!”于文轩快步穿出林子过来,他往左面一瞅,肖鹭洋在河岸边猫着腰到处找东西。
肖鹭洋直起身放话:“哈哈哈……你们俩别闲着呀!一起找找昨夜这女鬼的踪迹,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不用他喊,赵政和于文轩已经在四处查看。这几人都辗转了一夜,各种猜想、各种纠结交织于一起,无不让人亢奋和挂念。
[半小时后……]
三人聚到一起。
赵政首先发问:“有什么发现吗?”
二人皆摇头,“没有。”
“她不会是淹死后冤魂不散的水鬼吧?”肖鹭洋弄着坏样。
赵政不悦,呵斥道:“别乱开玩笑,她有体温的。”
“你怎么知道?”于文轩满脸好奇。
赵政鼻哼一声,略有不屑,“递名片的时候我碰过她的手。”
肖鹭洋捶人笑侃:“哎呀赵政,你小子故意的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顺手的。警告你一次,千万别花心啊!不然我可要向韩依娜告状去。”
围着赢溪的话题扯了半天闲,三人悻悻而归。按照旅游计划,他们要收拾行囊前往下一站。回到宿营地,大家动手拆了帐篷,整理好物品后紧接着就出发。
走了约两三里地,他们遇到一座秀美的巨石山峰,这座山临河而立,搭配着林木一看,恰似曲线妙凸的卧息女子。
于文轩挥手一指,“你们看,河对面这座山像不像美女?”
赵政感慨:“嚯……果然很像!能惟妙惟肖到这种地步,大自然真是造化!”
旁人追话:“才别美女,又见雌山,享受啊!诶……咱们是不是进入到神秘的女儿国境地了?要不,今天咱们就不要走了,在这里当他一日的上门女婿如何?”
肖鹭洋说罢,自笑了好久。
于文轩挥拳附和,“好主意!我举双手赞成。赵政,你呢?”
赵政看着卧女峰若有所思,半天才回话:“行,既然你们两个都喜欢,留下来就是。那咱们就……安营扎寨。本来嘛,出来玩就是哪好在哪呆着,计划是死的,人是活的,要随机应变。”
于是大家忙活了好一阵,砍伐灌木,把才收起不久的帐篷又支起来。
于文轩一边弄帐篷一边道:“肖鹭洋,主意可是你出的,今晚我要是当不了上门女婿,我可跟你没完。”
肖鹭洋把荆棘一扔,拍拍手说道:“切……刚才是谁大声说好主意的?我又没强留你,要走要留是你自个乐意,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你要是真走了,可别后悔。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天晚上,我们必定还会碰到仙女。”
“你终于承认赢溪是仙女了,真不容易。”赵政撑着帐篷杆子闷笑。
肖鹭洋腾地一乐,“赢溪是不是仙女?我不知道,但我承认,她确实超凡脱俗。说白了,咱们都惦记着她,不是吗?谁也别想否认啊,要不然,我说留下,你们两小子一准抗议。”
无人回话。
肖鹭洋摇头窃笑,完了又道:“说起仙女真气死人,她放着我和于文轩不看,偏偏中意名花有主的。喂……赵政,论长相,没看出你有哪点好呀,为什么这么招女人喜欢?”
“就是!饿的饿死,撑的撑死,这人世间还有没有公理?”于文轩也愤愤然。
严重的数落之下赵政的脸色很难看,忍不住搁下手里的事情,连道数语为自己洗冤。
“诶……我说你们兄弟俩是不是神经过敏啊?这赢溪绝对是认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人,但他们又没见过面,她这才搭理我的。你们谁要是叫我这名,那她必然是搭理谁,这和长相有什么关系?我相信就是有一头驴叫赵政,兴许她也会凑过去关注下的。”
他说完,三人一同笑。
打理好歇息地,兄弟三人便四处游乐,接近傍晚的时候,他们还特意寻了一条通往河边的近道,并沿河岸侦察了一番。
天一蒙蒙黑,他们就回到了营地,因为这里地势高,视野开阔,能洞悉很长一段蜿蜒流淌的南木窝河。
天黑透了,森林里只有虫鸟兽们的叫声在无视黑帐地猖狂:“咕咕咕……嘎嘎……唏……叽……叽叽……”
烤鱼结束,武赢天回到暗洞。
人一上岸就伴随着“呲呲”的绵声微响,雾气弥漫过后,衣服的水分已经全部被劲道逼干。来到师父的石床,“她”把名片从口中拿出来仔细看。
“原来赵政是泰达酒店的总经理,是个生意人。不知道人的生命是否真有轮回一说,如果有,但愿他就是师父的旧故。”
洞内人声再起:“师父,我今天遇到一个人,他叫赵政。我不清楚您说过的赵氏是否就是秦王赵政,不管是不是,但愿此人就是转世来看您的故人。他现在还没走远,您去看看吧。要不然错过了,又要等很多年。”
对师父告知一番后,武赢天继续练功,大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