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的玉音招呼过去,“猴子!”
“哟,是咱们的黄帮主呀!呵呵……”
“诶,我有件特别棘手的事想找你帮忙,就不知你愿不愿意?”
“愿意,百分百愿意!什么事,你说……”校花的主动搭讪叫猴子笑逐颜开踝。
“哦……真爽快!”她百媚道,“猴子,先谢谢你!不过这件事很特别,你得先答应我的一个条件——千万要保守秘密,不许告诉无关的任何人,包括王宽和张峻峰。你……能做得到吗?”
“帮主你小瞧我了。”猴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如果我走漏了半点风声,就请帮主你把我的舌头割了!”
“好,我信你!你过来……”孟赢溪凑进他耳边,吐气如兰道,“……”
猴子不住地点头,一串“好”字如口水兜般挂在嘴边。
晚饭后,孟赢溪找了个借口诓过兄弟二人紧接着回宿舍去等人。
过了几十分钟,罗雪、朱玉环、陈思然一个二个前后着回来了。她们玩了一整天人人都很累,纷纷叫嚷着腰酸背痛。
孟赢溪耐心地等候了一阵,待她们喘过气来后便借口上厕所出去打了电话。
稍息片刻,她回到宿舍对三位女生喊:“姐妹们,走……喝奶茶去,本小姐请客。”
“真的?太好了!”罗雪和朱玉环甚是高兴,刷刷站起来就准备走。
“我就不去了,肚子还挺胀着呢。”陈思然摆摆手。
“难得我请客,赏个面子吧。”
此人是今晚不可或缺的主角,少了她戏就白演了。孟赢溪上去便拖人,“走啦,快走……”
一人牵头数人闹,罗雪和朱玉环起哄着在后背推,硬生把她拉了去。
奶茶店不远,就在校内。
天黑,路灯也黑,亮灯的小店不但醒目,而且眼看就快到了。这时大榕树背后半隐半现的两个人影在大声说笑。
“嘘……听声那两人似乎我认识,我去吓唬吓唬他们!”孟赢溪招手让大家停下脚步,然后自己蹑手蹑脚地慢慢、慢慢走过去。
树后的两人聊得正起劲,而且声音特别大,几位女生听得是一字不漏。
“咱们学校的女生们都是些傻瓜,以为周云涛是个钻石王老五,她们哪知道这位少爷其实就是个花花公子,每逢新生入学就以旧换新的风格永远不变,你看看那个王晓鹃,白白陪睡了一整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还不是照样一脚给踹了!哈哈哈……”
“就是就是!不知这个周公子何时才会有正房,王晓鹃、马丽还有杜芳统统都是9-7。”
“啥啥啥……9-7?啥叫9-7,你给解释一下。”
“呵呵……你自己刚才都把答案说了都不知道?真是笨呐。9-7、9-7就是9月来7月去呗!”
“臭小子,你说的是这么个9-7呀!哈哈哈哈……”
“诶,听说没有,周少爷又招纳了一位新9-7。”
“是谁这么倒霉呀?”
“不知道具体名字,只知道是法律系的。”
“睡了没?”
“快了。”
“呔……”
戏至尾声,孟赢溪跳过去,以吓唬人的唐突叫声降下帷幕。
那两人的说话声嘎然而止。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大功告成,“妖精”速速退出树影,云出满脸害臊地拉上人就逃,自始至终树后的那两人都没有露头。
“我真不想吃了!”
陈思然跑出数十米后面无表情地叨唠了一句,她扭头就走,喊也不答应。
“李佩瑶,你说好请客的,可不许抵赖。”朱玉环异常开心,手舞足蹈地好像在庆祝什么盛大的喜事一般。
“要吃就快点走吧。”罗雪似乎有心事,口气很淡。
喝奶茶的几人回到宿舍后发现陈思然又玩失踪,等到熄灯人也没回来。临近女生楼关大门的时间,孟赢溪才
听到门响。这时,罗雪和朱玉环已经打呼……
第二天是周末,人人都在睡懒觉。等睡到自然醒已是近中午。
“呵……”罗雪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诶,陈思然呢?她昨晚一直没回来吗?”
“回来了。”孟赢溪苦笑,“不过一大早又出去了。”
“哼哼”朱玉环阴阳怪气地搭话,“她今天可能也要到很晚才会回来。”
“为什么?”罗雪又没头没脑地问。
朱玉环只是痞笑,什么也不说。
“你这人真奇怪!呵……”罗雪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妖精”暗起愉悦,她知道计谋已成功。不过这朱玉环昨晚和今天的态度令孟赢溪很不舒服,她明显是知道了陈思然和周云涛在交往的事情,然而嫉妒过后幸灾乐祸的嘲笑实在太过分,有些叫人恶心。
院方获悉了自己学生在闹市中心抓小偷的轶事,但警官学院方面一看名字就头疼。
“这个法律系的李佩瑶完全就是祸端种子,我担忧其他学生羞愧之下效仿花木兰。”张政国大伤脑子地指示道:“充当英雄事小,安全问题事大,要是再出一次红颜祸水我们学校可承担不起。”
出于顾虑院方这次没敢再出告示,更不敢点名表扬,完全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陈思然果然就如朱玉环言,很晚才回的宿舍,眼睛显然是大哭过许多次,红肿得厉害。她回来后和谁都不说话,叫也不应,脸脚不洗直接上-床就睡。
孟赢溪原以为相处时日尚短不会有太大的纠结,结果对方的有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