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冲冲的孙思邈闭眼问:“赢溪姑娘,你是否确定自己真的可以行出太极解药?”
“当然”
“呋……”他舒出忧虑,“那好,你继续吧。”
一步……两步……三步,她每一步都行得极为艰难,犹如泰山压身,又仿佛自己即将踏入的是万丈深渊。
幽幽而又浓郁的香味扑面袭来,他不清楚赢溪前辈因何要如此地靠近自己,莫非“武功接瘟”为错解,实际是“姐温”,或者是“借温”,还是……
孙思邈不由得一阵心慌,他暗暗后悔轻易答应了一件不明不白的事情。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撑,于是赶紧集中精神拼力去抵制已然了知的诱惑,想让自己无愧于道教的法则。
“妖精”不敢犹豫,她生怕自己耽搁久了会因羞盛惧增而反悔,于是撵时地把心一横。既然被称之为“妖精”,那就要行出于已身份匹配的妖事:她贴身上去急搂住对方的脖子,疾速将美唇凑上毫无防备之人。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薄唇紧紧压迫。她的睫毛在凝固的空气中颤抖,他的心尖也随着颤动。
妙应真人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口唇相吻之下,他的脑海瞬时白光一片!赢溪前辈使诈了,这哪里是什么“接瘟”、“姐温”、“借温”……根本就是活脱脱的亲嘴!
在这飞扑而来的奇妙体验中,从不近女色的他道法尽散,几乎要昏厥过去。波荡开的凉意就这样,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很美,很冷!
道戒一旦已破,就无法行以挽回。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不傻,明明地知道即便此刻终止身体的接触也是枉然,于是反抗也只是象征性的。再则,其心中竖立的条框栅栏完全被薰香与不可言喻的美好滋味所摧毁。
清修的道士冥冥灭灭中仿佛见到了一朵莲花,花瓣闪烁着冰寒的芒彩,而花蕊散发着明红流光,他很快就乖乌了,祈盼着就此天荒地老。
孟赢溪自己的感觉可没妙应真人这般美妙,她因这出格的行为而身处于巨大的惊慌中,根本没有因肌肤之亲而起***,没有***也就谈不上情疡。
这个吻白接了吗?她不甘心。
妙应真人从未接过吻,当然很生疏,不知该如何应付,只是被动地呆板着。
有过恋爱史的“妖精”知道其中的诀窍,事情做都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其进行到底。
简单的吮-吸对方嘴唇被改换了方式,香甜的舌头轻轻探入到他的口中,柔缓地抒情地不断旋转……因为反抗已结束,于是她释放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磨擦他的面颊。
经过轻柔如羽,香气蒸腾,若有若无的挑-逗煽情预热之后,她开始唇含住他的舌,无所顾忌地轻轻吸-吮对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