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包间里的两人才云散雾歇。
这一次,舒妍玉可不像上次在大相寺那样迷糊不清的,她能真切的感受到谢志安在她身上做的一切。
同时,让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是,她很享受那种感觉,就像升上了云端一样让人迷醉。
余韵还没有消失,舒妍玉也没有了力气,她闭着眼,任由自己光着身子躺在谢志安怀里。
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该看的,不该看的,身边这个男人都做过了,也看过了,先前她那苦苦哀求还历历在目,现在来装羞涩,也太假了一点。
舒妍玉破罐子摔破,索性也就懒得矜持了。
谢志安粗喘着大气,停下来之后,手上倒是规规矩矩的,只是轻轻搭在舒妍玉的肩膀上。
半响之后,谢志安才开口,声音仍然带着沙哑,“玉儿,你刚才怎么会变成这样?”
未免舒妍玉怀疑他,他先下手为强,质问舒妍玉。
舒妍玉也不是蠢笨之人,当停止下来之后,她自然会想起这一切的种种是如何发生的,心中将她从来到这里的经过细细想了一遍,没有找出任何半点可疑之处。
她喝的茶,谢志安也喝过,她吃的热食,谢志安也吃过,既然两人都碰过同样的东西,应该不是谢志安搞的鬼。
舒妍玉想到了自己前几天在假山里面的不对劲。
那时候只是闻着谢志安的气息,她就有些腿软,这跟适才她腿软一模一样!
舒妍玉的瞳孔缩了缩。
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么古怪,应该是先前在大相寺中的药有关。
谢志安不知道之前在大相寺那次是中了药,她自己是知道的,她只是不知道这种药有什么后遗症。
舒妍玉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爹爹误她,娘亲误她啊!
想要知道那次药是否有古怪,要等回到家里才可以问娘亲,现在眼前还有一个谢志安要她应付。
“这要问你呀。”舒妍玉淡淡的道。
谢志安在她身后,眸光凝了凝,看着怀里这个女子的眼神就幽深了很多,难道舒妍玉知道是他搞的鬼?还是说这是在炸他?
谢志安倒是想对了一半,舒妍玉此举不是在炸他,而是她深知,就算刚才是她自己先主动哀求的,现在事情过去了,打死都不能认的。
认了,她以后在谢家还有地位可言?
无法承认是自己水性杨花想男人,也无法解释自己这样的行为,只能用模棱两可话来让谢志安不要再追究。
谢志安心中有些忐忑,试探的问道:“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舒妍玉歇了一会儿,身上有了些许的力气,从贵妃榻上起来,径直弯下腰将地下衣服捡起,套在自己身上。
听到谢志安的问话,她穿着小衣的手一顿,复又继续穿衣,只是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冷淡,“不是你约我出来的吗?作甚还要问我?”
谢志安的目光更加深邃,静静的看着舒妍玉,心中开始揣测她是怀疑他还是在炸他。
舒妍玉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她回过身,看了谢志安一眼,谢志安身上的衣服没有脱,只是有些不整齐而已。
她脸色泛着一抹红晕,偏偏神色冷淡,这种对比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诱人,也更想让人征服。
“我回去了。”舒妍玉信步离开,经过靠着窗边的罗汉床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装着耳环的小匣子,脚步一顿,拿起小匣子推门离去。
谢志安静静的躺在贵妃榻上,闭目沉思,脑海中不断在想着刚才舒妍玉那般反应代表的含义究竟是什么。
舒妍玉一走下了楼,大壮就看到她了,立即站起身,往她那边而去,比青萍都快几步。
“小姐,你没事吧?”大壮沉声道。
舒妍玉心中一慌,以为自己跟谢志安鬼混的事被人知道了,转而又立即想到,大壮在一楼,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她定了定神,冷着脸往门外走,“我能有什么事?快点驾马车出来,我要回府。”
经过大壮身边的时候,她又闻到了大壮身上的气味,不是谢志安身上的清爽,比谢志安身上的更加浓郁,要是以往她闻到这样的气味,一定会觉得恶心欲吐,如今却生出了一种渴望,渴望想要闻到更多这种气味,更重要的是,她的腿再次软了软,她竟然想要跌入大壮的怀抱里。
该死的!
这种羞人的反应,让舒妍玉再次确信无疑,真的是她自己的问题,是那次中的药的问题,父亲究竟用了什么药,竟然厉害如斯。
因大壮之故差点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舒妍玉恼羞成怒之下脸色更冷,说话也更加不客气了,“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你是木头脑袋吗?非要我打一棍你才肯动一步?”
大壮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舒妍玉,等到青萍来到她的身边,才大步出门去牵马车。
他只是看出了小姐脚步虚浮,怕她身体不适,才不敢离开而已,既然小姐身边有青萍在,有青萍照顾,应当无碍。
舒妍玉踩着脚蹬子,想要上马车,奈何刚才与谢志安的战况实在激烈,酥软无力,青萍也没有预料到小姐连马车都没有力气上去,舒妍玉半只脚踩在空中的时候,一个不稳,向旁边栽去。
青萍的惊呼声还没有出口,就见小姐被一双大掌扶住了。
大壮双手扶住舒妍玉的手臂,再用力一提,舒妍玉就已经在车上了。
好...好大的力气。青萍和舒妍玉都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