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东阳家园,按照廖欣给我的地址,到了其中一栋的三楼。
站在门口我陷入了一种不安和矛盾之中,理智上告诉我这是不行的,就算是春姨知道了也是不会答应我为了她去这样做的,但是在情感上我却是一定要那么去做,因为那些人是因为我才对春姨做出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我亏欠春姨很多,还连累了她,现在我有这个责任和义务让她好起来,哪怕是让我卑贱的存在着。
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我抬起手来敲响了房门,然后就站在那里紧张的等待着,两只手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我直接两手放在包包上,用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房门打开,传来一个男人有些沙哑难听的声音:“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肯定就是出钱包养我两个月的惠先生,暗暗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要自然一点,我推开了房门走进去,屋里没有开灯,只是借助外面小区里的路灯可以依稀的看见一些东西。
惠先生站在两米开外,我知道他在看着我,我把房门关上,走上去一点,告诫着自己不要紧张,也轻声的开口:“惠先生,我是宁珂,欣姐介绍我来的。”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转身往房间走去,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他叫我进去的时候,我才敢挪动一下步子,从包包里把刚才路上买的那盒安全套拿出来,把包包放在沙发上,我握紧了拳头走进去。
竟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算遍地荆棘我也要走过去,不然春姨的医药费就不知道该从哪里来了。
而房间里比之客厅还要黑,窗帘这些都是拉上的,根本看不清楚太多的东西,忽然房门关上,一个人粗暴的从后面抱住了我,吓的我叫出声来,手里的那盒套也掉在了地上。
不等我反应过来,身后的惠先生大力的把我摔倒在了床上,然后他整个人扑了上来。
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真的面对惠先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的变态,我身上被他掐的很痛,好像白羊一般的躺在那里。
而他却是站起身来,我闭着眼睛忍着内心的屈辱,这是我在除了欧阳志之外的男人面前,第一次一丝不挂,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我还是感觉得到那种屈辱,我很反感,只是我不能去反抗,因为反抗了,春姨的医药费,就没了。
我听到脱衣服的声音,一会后感觉到惠先生靠近过来,我睁开了眼睛,黑暗里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惠先生,那个地上有套。”
我刚说出来,忽然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脸上,随之还掐着我的脖子:“八十万两个月,你还要我戴那玩意,可能吗?”
不要!
可是还不等我出声,他已经吻住了我,我能感觉到他的左脸有一些斑驳痕迹,廖欣说惠先生左脸毁容,看来是真的,也庆幸没有灯光,不然我一定会害怕。
而不等我推开他哀求不要这样,他已经狠狠的撞进……
这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只知道我被惠先生折磨的遍体鳞伤,欧阳志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他做了,欧阳志曾经没有对我做过的事情,他也做了,深深的屈辱感弥漫在我的心里,同时就是让我萌生了对欧阳志他们更大的恨意。
特别是对这一次害春姨躺在医院痴痴呆呆的人,更是恨之入骨,只是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会知道的。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钟,摇晃着被摧残了一个晚上的身躯走过去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进来,却是没有驱散我心里的那种寒冷,还有心酸。
曾经看着春姨接送着一个个客人的时候,我发誓自己一定要努力,让春姨不要再这个样子,也让自己活的受人尊重一点,但是到了现如今,我虽然不是和当初的春姨一样接送着一个个的男人,但也卑贱的为了钱,出卖了自己。
抹掉了脸上划过的泪水,看看自己身上有鞭痕,还有抓痕和掐痕,掠过苦涩的笑容,我走进了卫生间把自己丢在浴缸里,想要洗干净一点,哪怕已经洗不干净了。
临近中午我才从卫生间里出来,泡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穿好了衣服拿起手机,有宋倩打来的几个未接电话,还有三条未读短信。
打开来看,一条是宋倩的,她说今天早上去医院给我送早餐没有看见我,问医生护士我也不在,到底去哪里了,看见短信赶紧回个电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宋倩回电话,想了一下就回了一条短信,说我昨晚本来想去医院,但想到医药费我就去了廖欣那里,希望她可以借钱给我。
很快宋倩就回了个信息,说那小心一点,借钱可以,但是不要答应廖欣任何的要求。
看着宋倩此刻还在关心我的短信,我忍住的眼泪再次的落下来,也更加肯定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辈子,就只卖这一次,等到春姨好起来,我就按照廖欣给我安排的去做,走上层的路线,做骄傲的女人。
接着打开了第二条短信,是惠先生发给我的,说已经把余款六十万打到了我卡里,让我不需要一直住在东阳家园,哪天他要是到东阳家园的话,会通知我的。
看见他发来的短信,我心里一块提着的大石头也彻底的放下,我可以不用一直住在这里,这样我就不需要担心该找什么样的借口去欺骗宋倩了。
回了他一句谢谢,我也打开了第三条短信,而发来的人是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