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禹意欲拂袖离去。
“谢禹,不要任性!”但见眼前人影一晃,五长老瞬间出现在眼前,脸色凝重的看着谢禹道。
见五长老将谢禹拦下后,邬家主脸上阴沉似水,喝道:“牛力发,你休得放肆,从即日起,谢禹乃名正言顺的二长老女婿,何来外人之说!你快向谢禹赔礼道歉!”
被邬家主一呵斥,牛力发心知闯祸,脸上憋的通红,一对蛤蟆眼不住的二长老及牛总管身上游离着。
整个客厅里,气氛显得紧张而又压抑,一众长老俱都保持沉默,似乎不愿卷入其中。尤其是三长老,独自一人闭目养神,对周围的争执视若罔闻。
听到邬家主的怒喝,谢禹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跟五长老站在一处,静待牛力发的反应。
等待了片刻,并未等来牛力发的道歉,却听得二长老哼哼唧唧道:
“家主老兄,依拙弟看,没必要听他胡言乱语。尚未进老夫家的门,就已经目无尊长、狂妄自大,以后要真进了门,那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话音刚落,牛总管一旁附和道:“家主,依手下看,像谢禹这种狂妄的家伙留不得。他凭借邬家有求于他,看谁不顺眼就打压谁。”
说完,牛总管朝众位长老作了一揖,沉声道:“如果真如他所说,手下派人追杀他,试问他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说话吗?”
“你……,你……。”谢禹被牛总管的无耻之尤气的肺都要炸了,好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好,好,好,不承认是吧!我就拿点证据给你看!”
说完,谢禹从兜里拿出一破旧的小信封,怒甩到牛总管面前,道:“牛总管,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吧!看完了你就不会睁眼说瞎话!”
牛总管瞟了一眼地上的信封,不屑道:“你这也算证据?这样的证据,老子一口气能弄来几百个。跟你实说吧,你这种小儿科的玩意,老子早就玩腻了。”
“无耻……!你太……,太tm无耻了!”
谢禹被气的两眼直冒烟,此刻除了用“无耻”来表达他出奇的愤怒,再也找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这种厚颜无耻之辈。
见谢禹几欲暴走,邬家主匆忙朝五长老使了个眼色,示意其把他带出去。
谢禹没有反抗,任五长老将他带出客厅,来到一僻静的小房间坐下,两人相顾无言。
没多久,随着门框一响,邬家主快速闪身进来,当瞅见气得不轻的谢禹时,苦笑一声道:“小子,被气到了吧!”
不待谢禹回答,邬家主自顾自道:“老夫虽名义为邬家之主,也想惩罚他们几个,但势比人强,二长老的长子邬慈乃五灵道宗内门弟子,其背景靠山不是我们所能动的了!”
“五灵道宗内门弟子?很厉害吗?”听到邬家主道出实情,谢禹从气愤中醒转过来,疑惑的看着邬家主道。
邬家主叹了口气道:“这么跟你说吧,五灵道宗有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精英弟子之区别,外门弟子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但是能晋升到内门弟子的,百不存一,而精英弟子更是少之又少。”
“依家主所言,五灵道宗内门弟子很厉害了。”谢禹暗自紧握双拳道:“总有一天,我要将内门弟子踩在脚下。”
“呵呵,谢师侄能有如此雄心,本家主乐见其成。不过谢师侄真入赘二长老家,到时候便可依靠邬亦雪的影响力,一样可以惩罚牛总管父子的。”
“呵呵,多谢邬家主替晚辈操心了。”谢禹强自挤出一丝笑意道。他虽然你不是大男子主义,但还是不喜欢自己的事情依靠一个女人。
“那喋血路历练之事?”见谢禹语气缓了下来,邬家主小心的问道。
“五长老对晚辈有知遇之恩,这事晚辈应承了。”谢禹闻言昂气头,坚定的道。
“唉!谢师侄不必将那点微末之事挂在嘴上。当初老夫也是看师侄对灵药对答如流,一时动了惜才之心。要说救,也是你自己救了自己。”五长老闻言,苦笑了一声道。
不待谢禹回话,邬家主站起身来,脸色凝重道:“既然已经谈妥,那本家主先去跟他们谈谈,选个折中的法子,如何?”
“如此多谢邬家主了。”谢禹叹了口气道。
“好吧!”说完,邬家主推开门,与五长老瞬间从原地消失。
没过多久,门“哐当”一声打开来,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郝然是邬泽。
邬泽刚一进门,惊讶连连的看着谢禹,如同看怪兽一般,许久才开口道:“谢师弟,果然被本少爷说中了吧!
谢禹闻言莫名其妙,不禁疑惑道:“邬泽少爷,你料到什么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一句话:只要你达到邬亦雪心中的高度,她这女人不用你去追,她就会主动黏上来。我没说错吧!”
听到此处,谢禹仿佛明白什么了,道:“什么?让我入赘二长老家,敢情是她自愿的,并不是如二长老所说,和亲来缓解我跟牛总管之间的恩怨?”
“你想的倒美,二长老才不会将自己的女儿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呢!要不是邬亦雪死磨硬泡,二长老绝不会答应此事的。”
说完,邬泽朝谢禹使了一个坏坏的眼色。
“呵呵。”谢禹闻言苦笑一声:“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又将事情想简单了。”
说完,谢禹叹了一口气道:“邬家主跟二长老他们商量的如何了?”
“经过邬家主及我父亲力争后,二长老答应让牛总管他们放放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