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死手了,不然后面那20个武警怕是会扔在这一多半,所以上官风直接举着电筒就照向那些声音传出来的地方,而且还把自己蹲到了地上,兽化兵因为体内有野兽的基因,所以对于身形矮小的东西都有强烈的捕食和杀戮欲,上官风压低身子正是要引他们过来。
这些兽化兵和安妮不一样,一但兽化后本身的兽性基因就会占到主体,大脑中的人性大部分丧失,思考能力也大为减弱,一经上官风逗引,立刻发出怒吼从四面八方扑向蹲在中间的上官风。
上官风还真不敢用威力强大的攻击对付它们,这里要是不结实,就会被他给砸塌埅,那不是把后面跟着的人和里边的无辜老百姓都给活埋了吗,所以他一手架在身前,一手举着短刀就开始乱捅,短刀锋利异常,他的出手又快,转眼间扑过来的这一圈兽化兵就都被他扎死,但后面还有大量在往上涌呢,他边左右移动边接着捅,既不能出大招一次性全清除,又不能把自己表现得太厉害而把兽群惊散,不然今后就不好找了。
等到安妮她们带着武警追到这里时,上官风已经杀掉了大量的兽化兵,有几只还算机灵的见势不好当即掉头就跑,都向里边冲了进去,上官风现在全身都是血,招手对安妮她们道:“都在我后面,别靠过来太近,安妮,你们护着点这些武警兄弟。”
十几个武警战士的脸上都有点发烧,这趟任务不但是没打上头阵,还被一群漂亮大姑娘保护?这实在是有点太丢人了吧?所以齐上尉一声令下,十几个武警战士当即就把安妮她们围在中间,安妮苦笑,小夏却怒道:“闪一边去,别碍姑奶奶的事。”
两个武警被小夏一把推出去好远,但他俩却没多说什么,站起来又来到刚才自己的位置,安妮怕小夏再耍浑,就笑道:“咱们就先听这些无警同志的安排吧,有当家的在前面顶着,估计我们也没什么事可干。”
二丫道:“安妮姐,一会就要去见他的爹妈了,我,我我怎么感觉害怕呀?我是不是应该也告诉我妈一声我嫁人了呀?”
翅膀在旁笑道:“不告诉,等咱们生完孩子以后再说。”
二丫瞪了翅膀一眼,小夏却在一旁道:“你们记着啊,头一个孩子一定是我生,不然连孩子带你们有一个我杀一个。”
玛丽在旁低声道:“我……我好像不能生孩子了。”
小夏哈哈笑道:“哎呀你最不用怕,咱俩真动起手来不一定谁弄死谁呢。”
二丫哼道:“那你这话是和我们几个说的?姑奶奶要偏不信你这个邪呢?”
小夏一瞪眼睛刚想发怒,安妮在前面道:“你们闭嘴,越说越不像话了。”
这十几个武警听了个一清二楚,其中一个胆大的插嘴道:“众位女同胞,男人不是有很多嘛,我们……我们这些人也都不错,你们干嘛要围着他一个转啊?”
他的话音刚落,一直默不作声的阿九突然甩出两条锁刃扎进上方的墙壁,荡着两条锁刃飞一般的追着上官风去了,二丫冷哼道:“干嘛围着他?你们几个全上来也挡不住姑奶奶一个人,选你们成天抱在怀里当儿子养?”
翅膀笑道:“也对,认几个干儿子也不错,平时让他们端个茶洗个脚,当家的分不过来时就让他们在床上凑……。”
越说越不像话了,安妮打断了翅膀的满嘴胡扯,摁着通讯器道:“飞鱼,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飞鱼道:“外面一切正常,小夏姐姐,我和当家的不是一个人种,应该不会有后代,你不用盯着我啊。”
二丫哼道:“没脊梁骨的东西,小夏,看咱俩谁先给他下这个崽,来呀,这回咱们谁杀得多晚上就谁先睡他。”
两女再不说话直接就跟着冲了下去,翅膀在后嘻嘻笑道:“晚上你俩无论是谁吃肉,都别忘了给我留点汤啊。”
齐上尉回头看了看众女心中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命?”
就在此时,飞鱼在通讯器中道:“安妮姐,有一架螺旋浆式的老飞机飞出来了,还是个双层翅膀的呢,你打算怎么办?”
安妮心中一动,这个地方不错呀,能让活塞式飞机起飞,那就一定有一条地下跑道存在,只要稍加改造今后可是会有大用处的。
想到这里安妮道:“把这架飞机的方位高度都报告给上边,他们自己会有办法的,飞鱼你盯紧点,我估计这个地方不只是有这些东西。”
安妮估计的一点没错,不过却不是飞鱼发现在,在安妮的话刚说完没一分钟,突然前边传来一阵轰鸣,两辆坦克竟然从前边冲了过来。
翅膀哈哈一笑道:“日本人的豆丁坦克?没想到现在还有能开动的呢。”
对面过来的,就是日本人在二战时所造的那中3.5吨重的豆式坦克,才6毫米厚的装甲,这东西在二战时曾被中国远征军用军用大卡车给撞翻过好几回,可是在中国战场却是威风得很,那时中国军队没有任何反装甲武器,就是靠着血肉之躯与这东西硬拼,这种豆式坦克别看小,但却速度奇快火力强劲,虽然和欧美德国的坦克完全没法比,但对付只有步枪手榴弹的中国士兵,却如割草一般一扫一大片。
当年的中国士兵是靠着炸药包和集束手榴弹,硬扛过对方的机枪扫射才能离近了炸掉这种在欧美眼中连个玩具都算不上的武器,可是现在,那群武警却连个集束手榴弹都没有。
他们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