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笑,却没想到通讯器中传来了丁铃冷冰冰的哼声,二丫哈哈笑道:“哎,玲姐,你哼一声是个什么意思啊?反对俺们姐儿几个回去见公公婆婆?还是你吃了独食想一个人霸占他呀?”丁铃冷冷的道:“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因为他的现在才跟着他的,我是在他什么都不是时,就打算跟着他一辈子了,如果你们是真心的我也不和你们争,只是也许有一天,他又变得什么都不是时,你们就把他还给我吧。”上官风心中一紧,赶忙道:“玲儿啊,咱们可不开这玩笑啊,不开这玩笑。”丁铃又冷哼了一声道:“我和你开什么玩笑?要是心里没装着你,我用得着这么拼死拼活的再回来吗?我也算死过几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这些女人你随便找,只是要你记着,当有一天你又变成个普通人时,还有我这个蠢女人要你就行了。”丁铃的话音落下后,众女都在心中升起一个疑问,如果上官风真有一天只是个普通人了,那自己还会跟着他吗?只有安妮清楚这个答案,如果上官风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是一定会离开他的。此时二丫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道:“当家的你放心,要是真有那一天啊,我也一样会从一而终,但前题是你得先和我睡,而且你还要多练练武艺,不然今后会挨揍的呦。”小夏道:“先和我生孩子吧,生完孩子你爱什么样都行,我就管不着了。”就在此时,玛丽的声音迟疑的响起来道:“我看到海里的探测数据,好像海下面有东西,我……我看不太懂。”丁铃道:“没事,那是咱们预先埋伏下的核潜艇,准备打击对方地面目标的,因为制空权没拿下来,所以潜艇不敢上浮。”安妮略一沉思后道:“丁铃啊,今后像这种情况你还是告诉大家一下的好,如果这次你不在,有可能会出误伤呢。”丁铃沉默,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安妮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联军和中方高层还是对自己这些人没有完全信任啊,她不想这样尴尬下去了,就问翅膀道:“找到纳粹的指挥所了吗?”翅膀道:“快了快了,正在用红外线扫描呢,还有四分之一的区域,大约5分钟后给你准确消息。”安妮回头看了一眼道:“这里没有多少敌方部队了,咱们还是回去先帮那个营守住滩头阵地吧,等大部队过来了再进攻。”上官风道:“不对呀,为什么只有这些小虾米出来?他们的机甲战士和空军呢?”安妮笑着看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在联军的大部分人马都冲过柔佛海峡后,翅膀也找到了雅利安战士藏身的那个掩体,留在那里的sān_jí战士已经是注定被抛弃的棋子了,其实他们也和那些无脑的克隆兵一样,都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只落得个被完全消灭的结果罢了。几个二级战士知道去澳大利亚的路线肯定已经被完全封锁,所以这几个人选择了向泰缅边境进发,然后再绕路回欧洲去,所以翅膀她们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这些二级战士也精明,他们所乘坐的运输飞碟型状态过于怪异,上面还涂着个黑色的万字符,让人一看就知道的纳粹的东西,所以他们在飞进泰缅边界的深山后,就把运输飞碟降下并藏好,然后徒步进入了金三角地区。在联军部队渡过柔佛海峡后,从吉隆坡杀来的纳粹军队就真正的成为了一支孤军,这里本来是纳粹名将16柱之一的费尔多?冯?包克元帅在指挥,但几天前却被元首临时调回汉堡去了,所以目前的指挥官是威廉?布格道夫将军,此人是个有名的莽夫加酒鬼,之所以这次也被用基因技术重回人间,只不过是因为他对元首那无条件的忠诚罢了。自从包克元帅被召回,元首阁下就将整个东南亚的指挥权都交给了这个忠心耿耿的酒鬼,但再忠心的酒鬼,也只是个酒鬼罢了,在知晓自己已道夫选择的应对方式就是喝光了整整两瓶的高度伏特加。他又醉了,就醉在自己的指挥车里,而下属因为没有他的命令,所以只好将全军都停在了马来西亚的柔佛洲进退不得,而联军方对于纳粹主力为何停在这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所以保持着一种观望的态度而没有组织进攻,但却从另一个方向把纳粹才撤出不久的吉隆坡给占回去了。就在联军谨慎的建立着准被包围这支纳粹孤军的包围网时,从纳粹军中传来了一条让人目瞪口呆的情报,纳粹的总指挥官威廉?布格道夫将军因饮酒过量竟然死了。这可让联军方大感意外,到不是因为这个布格道夫竟然敢临战如此喝酒,而是不该是这样啊,纳粹的人员中官职与战力是成正比的,布格道夫能顶替包克元帅当上总指挥官,就表示这个人的实力最少也在一级战士之上,喝酒就能把他喝死了?不应该啊,雅利安战士哪会如此脆弱?联军方的猜测一点都没错,布格道夫是被掺在酒里的毒药毒死的,他手下的几个一级战士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不能眼看着部队被包围而什么也不做呀,所以在数次向布格道夫进言后,他手下的格尔哈特?恩格尔上校向布格道夫献上了一瓶好酒。在处理过布格道夫后,由恩格尔率领这支纳粹孤军转了个方向,向马来西亚最有名的城市马六甲杀了过去,并且率先占领了马六甲城外的高地三保山,这可大出了联军的意外,纳粹为什么会占住这里呢?新加坡被封锁之后,占了马六甲纳粹也突破不了这条窄窄的海峡呀?难道是想固守待援?等援军到了再冲开被封锁的马六甲海峡?这不可能吧,他们就算是有援军,也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