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中衣逐渐被剥落下来,露出了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如玉的藕臂,然后是,雪白的丰盈,挺翘而圆润,一手难以掌控。
轻轻地上前用手托住那一片雪白的丰盈,刘识似浑然不觉彭瑾瞬间瞪大的眼睛,心疼道:“小囡囡的嘴怎么那么有劲。不行,从今后,还是让乳母喂养她吧!”
语气斩钉截铁。
彭瑾先前之所以瞒着刘识,就是怕刘识提这一茬,现在一见果然如此,当下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了,立刻急声否决了:“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不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不让她亲自喂养小囡囡,这是她非常非常不喜欢的事!
刘识抬头,正色道:“你都受伤了,不能再一意孤行下去。”
情绪激动的彭瑾,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刘识说这话的时候,手不但没有从她的胸、部拿开,反而轻轻地用力捏了捏。
刘识知道自己现在不该生出什么不合适的绮念来,可是,当那一片如雪似玉的光景闯入眼帘时,尤其是双手抚上那两处雪白圆润的丰盈时,他心头顿时像被用力弹了一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
他得用尽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不立即将彭瑾给扑倒,保持着理智和她谈判。
“这只是暂时的!”彭瑾据理力争,“我最近催乳的汤水跟往湖里灌水似的往肚子里灌,乳汁已经比最开始多多了!”
因为彭瑾情绪太激动,刘识觉得自己掌心里雪白圆润的丰盈,如两只活泼调皮的小兔子,颤抖波动,上面一片哺乳期特有的光泽流动,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下意识的,刘识轻捏的手指用力加大了一分。
正在激辩的彭瑾,蓦地察觉到刘识的小动作,倒吸一口气,垂首一看,见自己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已经全部失守,慌忙推开刘识作怪的双手,赶紧拢好衣襟,面颊绯红,低声啐了一声:“登徒子!”
不是说要查看她的伤处嘛,原来是别有所图!
刘识没有料到在这种严肃的形势自己会失控,还被彭瑾窥破了,顿时面上闪过一丝羞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坦然,一本正经地狡辩道:“我是要看看小囡囡还有没有弄出其他的伤口。”
多余的解释,此地无银三百两!
彭瑾又羞又恼地瞪了刘识一眼,浑然不觉她这副衣衫半掩、似喜似嗔、眼波流转的模样,别具风情,分外诱人。
刘识清了清嗓子,费尽全部的力气,若无其事地从眼前的半泄春、光上移开,故作镇定地说道:“对了,囡囡的小名,不如就叫暖暖吧。”
见刘识强转话题,彭瑾并不戳破,一面拢好了衣衫,一面仔细地思索片刻,回道:“暖暖,挺好的。吟诵在口,似乎是有小太阳一般,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其实,认真想一想,小囡囡的出生,可不就像是一只小太阳,驱散了她和刘识各自心头的阴霾晦暗,让他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变得温暖宁馨、绚丽多姿起来嘛!
说起正事,彭瑾觉得脸上的热度稍稍退散了一些,人也重新变得镇定从容起来。
倒是刘识,眼见着大好的春、光又重新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心下怅然,默默地算着日子,看他还要可怜兮兮地禁欲多久。
以前听人混说,哺乳时期的少妇身上总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刘识还不大相信,觉得那些人是亵渎了母亲这一圣洁光辉的形象。
可是,现在见了彭瑾这副有如红莲怒放,又如美玉润泽的妩媚娇俏模样,他才明白那些的话非但不是无稽之谈,反而全部都是真知灼见啊!
想起无意间听到周淑仪告诉彭瑾,月子最好的是坐满百天的话,刘识顿时觉得前途漫漫长远难熬。
慢慢等吧!
刘识安慰自己,等得越久,到时候尝起来滋味就会愈加地香甜!
彭瑾若是知道,刘识一面一本正经地和她讨论给小囡囡暖暖上族谱的事,一面肖想着她衣下的诱人风光,只怕会忍不住嗔骂一声“色、鬼”吧!
“对了,既然宴请应酬事毕,你准备什么时起了正事。
刘识一时来不及收回脑海中设想的未来和彭瑾水**融的香、艳画面,颇有些神思无属地随意答道:“明天吧。”
其实,即便去了国子监,也不会再继续像往常一样受课了。
对于他们这些不久就要参加殿试的贡士们,夫子们一般是单独授学:先把殿试的流程和应试的重点仔细地讲解一遍,接下来就要看他们自己如何根据指导自主温习功课了。
夫子们只会负责他们在温习中遇到的疑难的解答。
所以,刘识去不去国子监温习,其实影响并不大。
他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有了疑问可以随时上门请教周翯或是彭永新这样的大儒,或是和彭瑜这样有经验的前辈切磋,效果肯定不会比国子监的夫子们教的差。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在家里温习功课的话,刘识肯定会被各种各样的琐事绊住脚,难以静下心来读书温习。
以彭瑾对他课业的重视程度,刘识想她是肯定不会同意让他在家中温习准备的。
刘识感受得到,彭瑾之所以对他的课业如此重视,并不是一般妇人的望夫成龙,想要妻凭夫贵,督促丈夫考取功名、建功立业之后,她们好借机获封诰命,风光荣宠。
彭瑾更像是努力地做好一切,让他能够没有后顾之忧地为自己的理想奋力一搏,此生无憾!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