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说话?
就算是哑巴,在中都能够通过输入文字,使用声音合成器说话,他为什么要费劲用刀在地上划?
这个人太奇怪了。有着太多难以理解的谜团了。未知往往伴随着危险,这是人类生存的本能。
lacrimosa后退两步,忽然间拔腿就跑。
即使安全区域不能使用武器攻击,按照的规则,一个注册七年之久的的avatar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控制一个只有两个月大小的avatar,就像现实世界中,一个七岁的半大孩子能轻松地抓住一个婴儿一样。
这个avatar有一些她的访问记录。尽管她有随时清除的习惯,却还是免不了会留存一些。无论如何,这个avatar不能再落入他的手里。
身后的脚步声紧随而来。
咚。咚。咚。每一下都像重锤敲击在她脆弱的心口,敲得她的心脏都仿佛要碎裂开来。
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lacriar了。
太弱不禁风,太不顶用。跑了没多远,便开始上气不接下气。
不,也许是她真实的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了。她如今的神经变得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敏感,她痛恨这具肉身。
或许还是死了好。
就像ar一样,灰飞烟灭了,重新注册一个号,重头再来。
只不过,失去了记忆而已。
忘记了也好。
太累。
lacrimosa知道甩不掉“しと”。她径直登上了一座三十多层的高楼。爬上楼顶,站到边缘,逼真的大风吹乱她的长发。她倏然停了下来。
“しと”也停在了她面前。他仍然在地面划字:
【盛琰,你认不认识】
“我不认识什么盛琰。”lacrimosa冷漠地说。
她纵身一跳,跃下高楼。
白色的衣衫轻飘飘地扬起,风中猎猎作响。
“しと”飞速地伸手抓去,抓住了一片衣角。他握紧,试图将lacrimosa拽回楼顶。
然而rimosa虽然长得纤细,体重却也绝非那一片衣衫所能承载。
“哧啦——”
lacrimosa不可阻拦地向下坠去。白衣鲜血,像一只死去的蝴蝶的尸体。
“しと”扑在矮小的钢筋栏杆边上,双唇紧抿,手指紧紧地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