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国的政变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军方和政府还是对峙,两个党派正式对立,宣布开战。不少西方国家纷纷开始站队,进行党派扶植。
y国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街道上堆满了难民的尸体,被强暴的妇女,还有孤苦的儿童。尽管如此,距离y国边界的小镇上,还是灯火通明的进行着赌博和毒品交易。
季博言孤身一人进行y国的环境作战的时候,正好碰上从地下赌场走出来,准备找旁边的妓女转转运的赌徒们。
他们一个个落魄颓废,眼神似乎像是没有了光辉。
“大哥赌一把啊?”旁边有个赌徒招呼着他,看着他衣冠整齐,像是个有钱人:“c国的?”
“嗯。”季博言点点头,摸摸腰间的枪。
“c国都是有钱人啊。”那个赌徒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袋白粉,向他摇了摇:“一起吗?”
季博言看到勾勾嘴角,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叠y国的货币:“走,赌一把?”
说赌一把,不过是赌徒们看着刚来的有钱人,想要拉下水一起钓个鱼,把他身上的钱钓完而已。刚来y国的富商们不都这样嘛,刚开始只是来玩一玩,后来一沾上毒瘾和赌瘾,到最后不是落魄就是精神失常。
他们见得多了,同情心和怜悯心,早被这个腐朽颓废的生活磨灭,不知踪影了了。脑海里剩下的,不是把钱赢回来了,就是把有钱人拉下水。
季博言跟着他们后边走着,前面最开始给他毒品的赌鬼用不太流利的y国话问他:“y国现在打仗,边界这里几乎是个死城,怎么小兄弟还有心思来这里?”
季博言捏着口袋里的毒品笑笑,压低了声音:“c国的赌博没意思,毒品还贵的要死。寻个乐子,管他打不打仗呢。”
对面的人听完,哈哈笑出声来,他伸手带满烟味的手拍拍季博言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毒品是有的,乐子也会有的。”
他挥挥手,走到拐角的一处向下延伸的楼梯处,做了个请的动作。季博言点点头,推开门进去了。
入眼一片辉煌,这里的赌场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下注的声音此起彼伏,不少人双眼恍惚,望着赌桌上的筹码和自己下的注,有些痴狂。这里的人纸醉金迷,和外边那种哀鸿遍野的场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季博言一路在门童的带领下,坐到了最里面的贵宾席。只见对面的贵宾席已经先坐下了一位客人。那个男人叼着一只雪茄,穿着硬朗笔挺的西装。他的五官阴骛而又凌厉,腰间别着一把枪,看着有些来头。他看到季博言坐下来,有些疑惑的垂头思考了会,随后抬起眼。
他盯了好一会季博言,笑笑对旁边的人问了一句话,随后端了香槟的杯子走了过来。
“季上校,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他的声音低沉,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旁边的人听到上校的这个字眼,纷纷将视线转到季博言的身上。季博言伸手拿着香槟的杯子抿了一口酒,笑着站起身。
er:
同生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