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后,一月初一。
按照惯例,这天,皇后唐婉会带着几个同样信佛的妃子前往白马寺礼佛。
红拂女早早就派了下属在宫门远远外侯着,盯着宫门口,打探刘辩是否跟随唐婉前往白马寺。
刘辩虽然不信佛,但唐婉,伏寿,糜贞等三位爱妃信佛,他也没有反对。得知她们初一要前往白马寺礼佛,刘辩也表示也一起前往。
在后世白马寺也算是洛阳的标志性建筑,著名景点之一,如今的白马寺虽然不出名,但刘辩心知,哪怕现在他遏制其展,但等到他百年之后,或者大汉灭亡以后,它还是会兴盛展起来的。
所以刘辩也不强求,得知三人要前往白马寺,刘辩也想前去景略一番白马寺的风采,陪着三人好好出来散散心。
一行人出了宫门,便被红拂女安插在外面的下属给看到了。
不过如今正值寒冬,刘辩就算去白马寺,也是坐在马车之中,并没有露头。不过红拂女心知,刘辩若至,其排场肯定会比唐婉等人的要大。
天子驾六,马车规模,周围护卫人数,大将的相貌,这些判断刘辩是否在其中的特征,红拂女都告诉了打探的下属。
下属见了出行的规模,心中便有了答案:“中间马车驾六马,这是天子车驾的规模,周围护卫兵马足有三百,一人乃是红衣女将,看来是杨妙真,还有一人手持狂歌双戟,这是典韦,看来刘辩在里面没跑了。”
见此情况,这下属连忙向着白马寺赶去。
刘辩车驾规模挺大,从闹事经过,自然是慢行,比不得这打探消息的下属奔跑。因此刘辩还在半路上的时候,这下属便已经抵达了白马寺。
此刻的白马寺,并不像后世那样的佛教圣地那样热闹。
白马寺虽建立一百多年,但其内的僧人并没有传教,而是一直在进行翻译佛经的工作。毕竟语言,书籍不通,想要传教可谓难上加难,因此想要传教,便先得尽兴翻译佛经的工作才行,后世那些佛家经典,大多是这段时间从白马寺翻译出来的,后世佛家的规律,也都是此时白马寺的僧人拟定的条列。
而且此刻的白马寺之中,没有一个汉人僧人,汉地第一个僧人比丘名叫朱士行,他乃是公元26o年剃度出家的。自他以后,儒家的身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的古老才被打破。而他以前,大汉境内的僧人,大多是从外地而来的。
寺内的僧人,皆来自贵霜,西域,大宛等地,而寺庙之中,也没有多少前来礼佛,烧香的信佛之人。偶尔经过的汉人百姓,大多是住在白马寺附近,再此生活了数十年才耳濡目染被佛家影响的。
红拂女早就带着杨玉环在白马寺之中等待了。
大雄宝殿,是白马寺之**奉佛祖的大殿,一般也是信徒必定要来参拜的一个地方。
殿内正北,供奉着一尊巨大的佛像,与后世的佛祖大体上没有什么区别。而周围金刚,菩萨,一个个张牙舞爪,犹如怒目金刚,若是以前没来过的,只怕会看的瘆的慌。
“我们先在这里看看,大师您可以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见殿外自己派出的下属跑了过来,红拂女便支开陪同自己介绍的贵霜僧人。
僧人喊了声佛号:“阿尼陀佛,那姑娘便自己转转吧,若有需要,在喊小僧!”
僧人走后,那下属也跑了进来。
红拂女连忙问道:“怎么样,刘辩他来了没有?”
“来了!”下属点头说道。
红拂女并没有盲目相信,而是仔细问道:“我说的特征有几样中了?”
下属详细解释道:“车驾六马,车轮宽六尺六,这是天子车驾的规模,而且他的护卫当中,还有杨妙真和典韦,刘辩肯定在里面。”
“那就没跑了!”红拂女闻言大喜,对着杨玉环说道:“妹妹,你也听见了吧,刘辩待会就要来了,你便待在此地,这是大雄宝殿,刘辩肯定会来这个殿里。到时候你在礼佛的时候,假装晕倒,让刘辩注意到你,该教的我都教了,不用我多说了吧?”
“姐姐放心,我都记住了!”杨玉环点了点头,旋即跪坐在佛像之下的蒲团下,假装在礼佛参拜,等待着刘辩的到来。
旋即红拂女对着那下属使了个眼色,带着他走出殿中。
红拂女对着那下属问道:“怎么样?人都带进来了吗?”
下属拱手说道:“前段时间杨公派来的一百名精心训练的刺客,在昨晚都秘密混了进来,此刻埋伏在大雄宝殿四周,或假扮成香客,或潜藏在暗处,只要一声令下,便可行动!”
二人在对话间,却没有注意到一个女子慢慢走了过来,
女子一身白衣,大约二九芳龄,长相颇为柔美,在容貌上,并不逊色杨玉环多少。见前方柱子边有两人在对话,她不由得停了下来,心中腹诽道:“今日好生奇怪,怎么香客多了这么多?皇后娘娘今天也会来,上次她说要请教我佛经,也不知什么时候到,还有陛下,他会不会也过来?”
这女子想着想着,就不由得呆住了,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红拂女与下属也没注意后面会来人,仍旧在那里密谋着。
下属满脸疑惑道:“姑娘,您不是让杨姑娘迷惑刘辩吗,为何又调集这么多人手来白马寺,难道是要刺杀刘辩?”
“刺杀陛下?”那女子正想着刘辩,因此对这两个字格外敏感,他听到刺杀刘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