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醉!”
“滚下去!这是命令”!张冲怒道。√
说着张冲却是猛地接过抢过一个车上一个士兵的手枪猛地对准卢海说道:“我在说一遍这是命令!给老子滚下去!”
“我不明白,我不懂!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仗比一仗打的窝囊,就说我这个营吧,打散重组也好多次了,每一次重组我的心里就很内疚很难受,因为每一次重组就代表着我的弟兄们又死去了一大批!刚刚换了一批我还来不及记住他们的名字他们就又没了。我们打的勇敢,我们打的顽强,可是为什么还是这样?”
“溃退!溃退!几千公里的溃退”!卢海脸上猛地留下两行眼泪,几乎咆哮着嘶吼道。
“陈长官说道这里我更想问问你,李宗仁在徐州的时候对我们说,只要我们六十军主动出击,他动用汤恩伯兵团,于学忠的部队对版垣师团围歼,结果就是我六十军主动出击,同样的,你说调兵围歼,我们打了4o多天,你的围歼部队呢”?
“陈亮!我命令你!立刻堵住他的嘴,把他带下去!”张冲猛地说道。
陈诚顿时被问的无言以对,这场战场打成这样的结果是他不曾想到的,原本信心满满和日军展开作战,可是总有人贪生怕死搅乱战局,六十军师顽强也从不怕死,而且张冲很能打仗,也能打硬仗恶仗!可是这样的人才偏偏和红色搅在了一起,这也是委员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而且铁证如山!
“怎么了?我命令你们都不听了吗”?张冲再度吼道。
陈亮急忙上去想要劝卢海,却被卢海一肘子抵了回来,也在这时候,陈诚冰冷道:“让他说”!
卢海刚要开口后脖子上却被重重打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晕了过去,海治治急忙笑道:“陈长官!他喝醉酒了你别往心里去”!
“陈长官!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兵个顶个都是好样的,陈长官身为三军司令,想来不会和几个醉酒士兵较真吧”!张冲将手枪递給一旁的士兵。
“好!他们我不会怪责,不过你嘛,我会亲自将你送上军事法庭”!陈诚冷笑道。
张冲也不以为意道:“败军之将,你要杀要剐我可管不着了”!
“全部给我滚开”!陈诚怒道。
众人急忙散开,陈诚的车队这才开出了军营向着远处行去,同样的万保邦也走了出来道:“把他带下去,陈亮你跟我来”!
“是!”
陈亮跟着万保邦来到军部这才开口道:“你刚才怎么不拦着他,要是陈诚秋后算账,足够他死一百次了!”
“我也想拦住他,可是他...唉!”
“你们近期不要再生事端,还有传令下去,谁要是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事,我就亲手毙了他”!
“是”!
“旅长,军长他还有救吗”?
“现在很难说,我要亲自电报给龙主席,要是他肯出面的话还有可能”!
“是”!
......
陈诚将张冲带走之后便将张冲交给了特务亲自审理,也顺便将张冲软禁了在长沙,就连卢汉都不得探视。
面对特务的一次又一次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张冲一句话都不说,照旧每天吃喝大睡,特务审问了半个月依旧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同样的,卢海憋屈了几天之后也知道那天的确过于冲动,这样帮不了张冲反而可能害了张冲,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营长,他的呼声岂是高层能够听到的?
苦闷之下,卢海又独自一人跑到了一架酒馆喝酒,喝了整整半天这才摇晃晃晃走了出来。
谁知刚刚走到一条巷子里的时候,身后猛地挨了重重一棍随即就没有知觉...
“陈长官,那小子已经抓来了,现在怎么办”?
“审审他,没用之后做的干净一些”!
“是”!
同样的,身处云南的龙云得知滇军战败丢掉崇阳通城之后虽然心中也是痛惜,可是眼下张冲很有可能被军法从事,急忙电给******求情,同样的,卢汉也紧随电求情,******这才暂缓了枪毙的命令。
同样的,新十二师部队被撤销编制,远在云南准备养病的鲁道源得知滇军战败之后不顾带病身躯向着长沙方向赶来...
“啪”!
卢海只觉得面上猛地一凉,整个身子都猛地颤了一下醒了过来。
“小子,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卢海瞪眼看了看场中的几人,只见他们都穿着端正的军官服,正对面的桌子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校军官。
而此时的他正被捆在一个十字木桩上,一旁便是烧红的炭火和两块烙铁!
“军统的狗腿子”!卢海猛地唾了一口。
“砰”!
卢海小腹被猛地打了一拳,这一拳力道之大几乎将他打的吐血,打人的一个男子开口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一拳就是个教训,要是还敢...
“陈诚这厮,气度不过如此!统领百万大军,我呸”!
“砰”!
又是一拳将卢海直接打的吐血,紧随着又是一拳,壮汉直打了十几拳这才停了下来,卢海只觉得小腹上剧痛,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一样。
“说!你们和共党到底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你们准备投奔共党”?
“呸”!
一口血沫子猛地吐在这个壮汉脸上,壮汉大骂道:“妈了、巴、子的,你找死”!
话音未落又是一连串的猛打,只将卢海打的满口吐血,就在这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