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阿天说话,阿天这次很快,说道:“不跟!”丢了牌,双手交叉抱着后脑,向椅子上狠狠的用力一靠。
该艾萨克说话了,艾萨克说道:“梭哈!”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刘雪梅心中微微遗憾,这次伍德给逃走了,他的筹码盒里可还有三枚金色筹码。这一把没能把两个家伙全部杀死,刘雪梅心中颇为惋惜。
“那就发牌吧!”大潮暴发户风格爆发,大喊道。
还有最后一张牌。
现在场上就剩下三个人。
三家梭哈。
最后一张牌一出,输赢立定,想改都改不了。
于是荷官发牌。
第一个是大潮,梅花7。
大潮的脸都绿了,他在大喊a,可惜a没有去。
第二张牌发给刘雪梅,荷官从牌靴里把牌削出来,翻转递到刘雪梅的面前,豪劲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是张梅花q。他虽然知道这是出千做了手脚的,但是闫旭是如何做的手脚,他一点端倪都没有看出来。
伍德的心里咯噔一下。
梅花q。
看这小女子的牌面,清一色梅花啊。——梅花9到梅花k,就差一张梅花a,她的暗牌,是梅花a吗?不可能吧!
最后一张牌是给艾萨克的,果然不出伍德的计算,那张牌是红桃j。
“各位已经梭哈,翻牌吧!”荷官做出手势说道。
大潮却道:“他们先翻,如果他们两家有一家是同花顺,我就自己扣牌认输。”
刘雪梅道:“这位大哥那就是三条a了。”
“也许是四条a呢!”大潮恶狠狠的说道。
刘雪梅慢悠悠的说道:“很抱歉,我是同花顺,你就是五条a也赢不了我。”她慢慢翻转底牌,底牌是梅花a。同花顺,梅花a打头,这副牌只有红桃a打头和黑桃a打头的顺子才能赢她。
伍德的眼睛都瞪了出来,嘴巴张成了o形。
这怎么可能?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因为他的计算概率是百分之八十而已,还有百分之二十是要输的概率。
只是这牌,伍德觉得不对。跟记忆里的牌并不吻合。最后一次,是艾萨克洗的牌,伍德记牌。两个人的配合做了上千次,很默契,记错的时间很少。当然,并非没有。
概率,就是有变化才会称为概率。
艾萨克的脸色顿时苍白,手再次微微发抖。
很多大赌客最后一把豪赌输了,别说手发抖了,人都会晕厥倒地,所以大型正规赌场里都配有急救医生。
艾萨克猛地站起来,骂了一句土语粗话,谁也没有听懂,然后就见他推开了凳子,气呼呼的走了。
韩国瘸子也站起来,苦笑一下,拍拍身边发懵的伍德,收起不多的筹码,也是一瘸一拐的走了。
大潮把吴春从大腿上放下来,骂骂咧咧的牵着吴春的手也走了。
荷官和监台对赌客输钱后失态的情况见得太多了,当下监台淡淡说道:“刘小姐请稍等,我们为你清理好筹码。”
“谢谢!”刘雪梅笑道。丝毫不为赢了两亿多的钱而有亢奋的激动情绪。
伍德打个响指,喝道:“水!”
立即有服务员为他端来白开水。
伍德笑道:“刘小姐好手气啊,下午有时间不,可否继续来赌一手。”
“下午?”刘雪梅轻轻笑道,“明天吧,下午我要休息一下,晚上我还要去购物。”
伍德笑道:“小姐真会说笑,现在船在公海,要明天一早才会靠岸。下午不赌,明天也是赌不了了。”
“哦!”刘雪梅敲敲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迷糊的,好吧,那就下午再玩两手,晚上休息看歌舞魔术,明天一早船开回香港码头再去购物好了。”
“不胜荣幸,我可以请小姐喝一杯吗?”
“谢谢!”刘雪梅来者不拒。
筹码清理好,刘雪梅确认了数字,她留下小部分筹码,就把大部分筹码交给了监台,监台打了电话,赌船经理来到,为刘雪梅当场开了一张现金支票。刘雪梅把支票夹进钱夹,挽着伍德的手走出包间,进了赌船的高级餐厅。
阿天回到了房间,正是饭点时候,房间里,龚平在喝酒,面前一溜的佳肴。
“坐!”龚平示意阿天。
阿天坐下,说道:“龚先生,得手了,艾萨克的筹码全部输光了。”
“他的本金是七千万啊。”
“是的,连带伍德的筹码,刘小姐最后一手杀了他们一亿四千万的本金。伍德在最后一手逃走了。”
“梭哈了?”
“是的,梭哈了。”
“二哥呢?”
“他去餐厅吃饭了,他是大陆来的大暴发户,大喊大叫的,粗俗庸俗,没有破绽。艾萨克和伍德都没有怀疑他。”阿天说道。
“只是这次委屈了吴经理了。”龚平笑道。
吴经理就是吴春,负责赌场的技术,同时也是赌场的暗灯。
“刘小姐呢?”龚平关心刘雪梅。
“艾萨克输钱后暴怒离开,我随后离开了,刘小姐肯定是最后一个离开,她要清点筹码。”
“那就不管她了,我们先吃饭。”
“好!”
阿天起身,自己去酒柜里拿来酒杯,倒上酒,跟龚平碰杯,一口闷下一杯红酒。
龚平笑道:“你斯文人怎么也学我二哥三哥喝酒的样子了。”
阿天笑道:“赌牌的时候,我看大潮哥总是一口一杯的喝红酒,喉咙就一直痒痒,他那种暴发式的喝酒方式,我真没有尝试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