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潮和闫旭,一人一枪,一前一后,大老王的这帮人成了夹心饼干。 于是,当啷啷,响起了一片丢家伙在地上的声音。 龚平手里的刀又刺进大老王的腰部,半截刀刃停在身体里面:“大老王,叫你的兄弟们都跪下,双手抱头。” 大老王气势全无。 控制住他的少年,在他身上捅个十七、八刀很正常,绝不会手软一下。 “扔掉家伙,给我跪下,双手抱头。” 大潮的枪对准为首的两个老者:阿木阿强。 “跪下,抱头。”大潮喝道,声色俱厉。 阿木阿强在枪口的逼迫下,慢慢跪下,双手抱左脑。 “跪直了!”大潮一脚,就把阿木给踢翻。旁边的阿强立刻跪得笔直。另外还有三个老者,看起来都是头,都噗噗噗多的跪下,跪在阿强身边,挺直了腰杆,双手抱头。 “我艹,老子就不跪,有种杀了我!”一壮汉忍不住羞辱,挺刀冲大潮扑过来。一刀,削大潮的面门。大潮上身后仰,让过刀锋,一个正蹬,正中这悍将的泄。这家伙感觉就好像被汽车撞上了,身子倒飞,他身后的兄弟们纷纷闪避。轰的一声,这家伙摔在地上,强大的惯性力量令他的身子贴地滑行,闫旭看他的头要撞上台阶了,伸出腿在他的肩膀上一踩,才止住他的滑行。 噗! 这悍将喷出一口鲜血。 闫旭的右手握着枪,左手空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左手凭空就出现了一把短刀,就好像是变戏法变出来的,一刀,冲这吐血的小子的左边小腿插了下去,对穿,跟着抽出来,在这小子的左脚跟腱部位再勒了一刀,动作熟练,干净利落,彻底废了这小子一条腿。 这小子努力抬起上半身,眼神中都是惊恐,再无悍气。 闫旭再复一脚,足球踢,踢在这小子的脑袋上,让这小子彻底晕过去。人晕了过去,身体还在抽搐。 矮子王彤花蛇彭林和铁锤豪劲都是看得瞳孔一缩。 小天哥老家来的这帮人,个个都是豪啊!这身手动作,寻常几人连近身都做不到。当初,龚平说要单刀,凭自己一个人押着钟哥去把大潮救出来,王彤彭林豪劲都表示很怀疑,也觉得龚平太过托大,藐视了他们这帮兄弟。现在,见了大潮的神勇,闫旭的身手,他们已经无话可说。 大老王的兄弟们再无人犹豫,扑扑扑,很快跪了一地。 “跪好,跪成排!”大潮喝道。 这些兄弟们都在一秒钟内变成了幼儿园的好孩子,很快排好队,跪成了两排,腰杆挺直,双手抱头,动作标准,所谓挺胸抬头屏息,全部都得很到位。 王彤彭林豪劲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几十个混子被摆平。 王胜把一张强力胶布贴上了大老王的嘴巴,再用强力胶布绑上他的双手和双腿。大老王刚开始还开口求饶,被王胜两耳光打得两边脸麻木,两只耳朵耳鸣后,再也不敢吭声了。他在两后腰,两刀口一直在流血。他的勇气和胆量,也在随着血的流出而流出。 大老王被扔在了他的这帮兄弟们面前。 王胜用脚踩住大老王的手,用非常透亮的小刀,分开大老王的十根手指,小刀按上了大老王的一根大拇指,眼睛看着龚平,等他下命令。 龚平走到叫做阿木的老者面前,蹲下,和颜悦色的说道:“老师父,这么大把年纪了,出来混不容易啊,请问你贵姓?” “我姓冼,大哥。”阿木脸色如土。他平生第一次遇上一帮年轻的狠角。狠,出来混的都狠,但是要真能打,还很有头脑,这就真不多见了。 “冼?” “冼!” “冼什么?” “冼红木。” “嗯,这名字很有文化气息啊,我问你答,我需要句句实话,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能!”冼红木连忙说道。 “好,二哥,你想问什么,你来吧!”龚平笑道。 大潮眼睛一瞪:“四弟,你把我当钓饵,这笔账我还没有和你算呢,我不问。” “真的?” “我就问一个问题。” “行啊!” 大潮收起枪,他也用不好枪,手里拿着枪,吓人的成分居多。他把枪递给龚平,龚平在手里掂一掂,拉动枪栓,检查子弹,转动手枪,一看就是玩枪的好手。 大潮居高临下的看着阿木,说道:“那骰子你们搞了什么鬼?” “没,没有搞鬼。”阿木说道。他们这产品,才从-澳-门买回来的最新款,绝对没有在市面上流开。圈内人,了解的人非常少。这帮从大后方城市来的外地混子,百分百没有见过这种科技产品。这种产品买自-澳-门同行的手里,其实还是外国人生产出来的高级货。国内,就没有这种技术。 阿木阿强阿白和大老王这批老者,个个都是滑头,要让他们说实话可真不容易,在有把握的情况下,他们很难被吓住。情势所逼,低头是一回事,说出来千术中的秘密,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搞鬼,那骰子在我变点的时候会无法改变?” “我,我真不清楚。”阿木可怜巴巴的说道。 龚平看出这家伙真是个油子,死到临头,依然还想耍心眼。 “谁知道?”大潮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甩动,铁棍发出呜呜的声音。 阿木眼看要被废了,忙道:“也许阿强知道。” 这帮人的老大都是上了年纪的老者,看他们的外表,都在五十岁以上的样子。 都是年轻人出来混社团,这里,却流行老流氓。 大潮的铁棍指向阿强,突然转向,一棍砸在阿木的肩膀上。咔嚓,很干脆的骨裂声,阿木惨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