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县城首家惠民超市正式开业。 县城的领导们,县电视台,百货公司员工,街坊邻居,都受邀来到了现场。先是舞狮表演,再是舞龙表演,然后是踩高跷表演,最后是县城的国术武馆里的学生们进行武术表演,然后是摆开了坝坝筵,热闹持续到晚上。 第二天,超市里人山人海,看的人比买东西的人多。 连续三天,人络绎不绝。 超市的商品已经品种全,价格低,服务好,生意开始爆火。 开业的当天,省城的王大天王胜闫旭都来了,晚上,哥几个在尚客来酒楼的包间里喝酒叙话。 酒足饭饱,叶骁把门关了,对王大天说道:“兄弟,说罢,你在电话里说下来找我们有事,现在可以明说了。” “我的赌场出事了。”王大天说道。 “我的赌场也出事了。”王胜说道。 闫旭没有说话。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龚平。 龚平摆摆手:“有事说事,明说。” 王大天道:“各位兄弟,自从我们的长途客运合作后,生意很好,赚的钱每天源源不断,我闲着,就想自己再开个地下赌场,因为地下赌场来钱快啊。以前是跟吴钢合作,吴钢出事后,我们合作的那家地下赌场就关闭了。” “新赌场开张,很红火,我亲自跟那些老客户打电话,说新场子开了,请他们来捧场。新赌场装修更好,人手更多,赌钱的样式也增加了,以前是跟吴钢合作,赚的钱一人一半,现在是我一个人,赚的钱就更多了,然后,一个月后,就出了怪事。” “来了个年轻人,熟客带进来的,刚开始几天小赌,但每次都赢,我们也没有在意,后来这家伙就加大注码,还是每次都赢。我们就有了怀疑,先是请王胜哥来看了,观察了几天,没有看出什么毛病,但那家伙每次来都赢钱走,赌注越来越大,我扛不住了,可是又抓不住他的把柄,不能出手赶他走。同时我也不服气啊,什么人啊,吃到我头上来了,只要你搞鬼,我就总又一次抓住你。我一心要抓住他把柄,就有请了闫旭哥来观察,结果呢——”王大天摊开手,“闫旭哥说,人家是硬赌,要么叫兄弟们提醒他别再来了,要么,就只好赌池门。因为继续下去,他会赢光我所有的钱。” “这是老千无疑。”龚平说道,“世界上就没有砸铁总赢不输的,如果每次都赢,那就肯定是老千。”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又找了好几个老千来看,都看不出毛病,没奈何,我只好叫兄弟们把这家伙赶走。这家伙不在我这里赌了,去了王胜哥的场子,王胜哥本身就是老千,内行,也被他赢得没有办法,只好再次赶他走,不许他进场。可是我们想来想去,冤枉啊,这小子就这么赢了我们的钱,我们不能出手收拾他吗?” “所以你们想到了来找我四弟龚平?”叶骁说道。 “对啊,我们一来祝贺你们的超市开业,二来,就是想请龚平老弟出马,帮我们赢回来面子。”王大天说道。 “那吴钢呢?没找吴钢帮忙看一下底细?”龚平说道。 “吴钢出事了,现金被你们洗光,最赚钱的砖厂被你们夺了后,酒店和乳胶漆厂相继失火,整个家业一、两个月内全部败光了,吴钢和他老婆都离开了省城一个多月了,儿子丢给他岳父岳母带着,我们都不知道他两口子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凭吴钢的本事,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混一圈回来,又是一个百万富翁。”王大天说道。 龚平沉吟不语。 吴钢走了,鬼门师父还在。 龚平看向闫旭,闫旭说道:“平哥,那小子是外地人,操一口广东人口音,也有人说他是香-港过来的,不会跟我鬼门有关,只是你一到省城,消息传出去,我师父肯定知道,你千杀了吴钢,我怕我师父会出手来对付你。” 叶骁说道:“大天哥,胜哥,两年时间内,我四弟不会再参与社会上的赌博。” 大潮也说道:“是啊,鬼门师父我们一无所知,他在暗我四弟在明,还是在省城的地盘上,我怕会出事。” 小刀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含义很明显,不同意龚平去省城。 王大天顿时一脸的失望:“老四,你到了省城,安全我负责。” “大天哥,那你知道鬼门师父是谁么,家住哪里?他的表面职业是做什么的?”小刀淡淡说道。 “我不知道,有人知道,闫旭,你师父是谁,说出来。” 闫旭摇摇头,不言语。 “这不就得了,闫旭不会说出他师父的地址和家庭情况的,他反水吴钢我们都能理解,为妹妹报仇,他要反水师父,这也说不过去。”小刀说道。 王大天叹口气:“不是我小气,也不是我输不起,赶走了那小子,我们赌程续赚钱就行了,也不用请平哥去省城跑一趟,只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就是带这家伙来我赌场里扫场的家伙,和这外地来的人,竟然也要开一个地下赌场,而且规模是我的赌场的两倍大,我收到了消息,他们已经打通了白道的关系,明显是要一扫地下赌场的节奏。除了千术打垮他们,我们就只有关门。” “我去!”龚平说道。 “不行!”叶骁站起来大声说道,双手按上了桌子,眼神犀利,生气了。 “大哥,我没事。”龚平说道。 “不是怕那香-港-佬,而是得提放那吴钢的师父。”叶骁生气说道,“你是我兄弟,你得听我的。” 龚平耸耸肩膀,说道:“大哥,我先了解一下情况行不?” 叶骁点头。 “大天哥,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