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短裙下的长腿打开,径直跨坐在男人膝盖上,一点点地向前挪动,杜绝两人之间的任何距离。
未受伤右手手指放肆着,顺延他的颈项抚至胸膛,并且逐渐加大力道,揉捏那衣衫下充满质感的肌肉。
俯首,用唇含允住男人单薄的耳垂,伸出舌头舔进清晰的耳廓里。
宋琳占据主动,若有似无地家中喘息,手指已经顺着衣襟探进去,触在赤&裸的肌肤上,星火燎原。
她听到对方倒吸凉气的声音,愈发来了兴致,用牙齿咬住丝丝皮肉,毫无保留地挑逗着。
李正皓握紧拳头,皱眉控制住呻&吟出声的冲动,用残存的理智阻止道:“你……手上有伤。”
退开些许距离,宋琳单手解开外套扣子,眸光闪烁,语气暧昧不明:“我说过吧,这种事不需要用手的。”
她再次跨坐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地俯首垂眸,漫天星光在背景里闪耀无垠。
大脑里最后的绳弦崩断,yù_wàng蓬勃而出的声音响彻整个身体。李正皓仰头需索,任由那双红唇在自己脸上留下湿濡濡的痕迹。
浅灰色的眼眸微微颤动着,连呼吸都无法继续,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这天堂般的梦境。
衣服脱到一半,左肩的绷带阻止了行动,宋琳牵引着他抚摸自己,口中沙哑道:“帮帮我。”
身体像被夹在炉架上炙烤,丧失所有清明意识后,只剩下回应、服从的本能,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尽管夜半寒气逼人,尽管身处闭匿的狭小空间,尽管还有危险未知的“阿格斯”系统威胁着他们的安全……李正皓却不再想用任何借口阻止自己。
侧首吻在那凹陷的锁骨处,感知到女人的喘息随允吸的频率起伏,于是满心满眼都只剩下细致温润,充满无穷无尽的暖意。
他从不知道人体有这么多神秘的区域,正如医学常识无法解释敏感与快&感之间的边界。
在宋琳身上开发的每一处隐匿,对于李正皓来说都是充满魅力的新探索。他就像个得到了新鲜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地反复侵袭,妄图将彼此推至感官的极限。
直到对方再也忍耐不住挑逗,咬住他的唇瓣,噬啮着呻&吟道:“是不是真的没有经验?”
男人早已喘息如牛,原本清亮的灰色眼瞳里尽是不明所以的雾气。
宋琳挫败地哀嚎一声,用受伤的右手探往身下,一边解开男人的裤链,一边泄愤似的胡乱吻他。
身体被释放的那一瞬间,李正皓猛然瞪大双眼,差点将对方反推在地:“你干什么?!”
宋琳不答话,只是自顾自地坚持抵进,将彼此间的最后一点缝隙用热量填满,腰身缓缓款动如灵蛇。
她的手臂并没有太大力气,压在男人肩头并无任何威胁,却让李正皓生生地不能动弹,退后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直到被湿滑稠腻的触感包围住感官的极限,他才终于咬着牙嘶吼起来:“混蛋……”
宋琳轻笑出声,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相反还比之前更加坚定:“别紧张,放松点。”
衣衫尽数凌乱,男女交叠的身影在暗处勾勒出模糊的幻境,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与虚幻的迷离。
夜越来越深,闸口气窗外的星光越来越清晰,汗水自她下颚滴落,砸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留下蔓延的蜿蜒痕迹。
李正皓从未感觉如此煎熬,yù_wàng像被架在锯齿的两侧拉扯,每次来回都能撕下血淋淋的骨肉肌理。
没有哪种酷刑,比当下更欢愉;没有哪种疯狂,比眼前更绚烂。
从军二十年,无论是敌人的枪弹,还是同伴的背叛,都无法与此时此刻的试炼相提并论:这般残酷的考验,未经历过时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然而,他越是隐忍,她就越是放肆:半阖的眼眸牵钩带绊,令人不忍移开视线;娇吟低喘的气息仿若咒语,泯灭了所有意识;红唇如火地微启着,唇角勾起飨足的弧度。
若非用如铁的意志控制住自己,李正皓恐怕早已溃不成军。
他拒绝再发出声音,拒绝任何示弱的妥协,只想在被动的局面下保留仅剩的尊严。
宋琳已经很久没有过类似体验,男人意外流露出的软弱一面,为她制造了理所当然的借口,尽情且毫无保留地做回自己。
即便那张峻脸上的隐忍表情,也成为催&情的春&药,逼着一切向更深的深渊里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