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
“别怕,我比医生技术好。”
“”
比医生技术还好?意思就是以前经常帮人接骨?
其实思恩不知道的是,皇甫家族对自己的后人子弟都是要求非常严格。
那些打磨,是比寻常人家恐怖很多倍,皇甫沛宁也是那样一步一步的过来。
曾经
他不是帮人接骨,而是帮自己!
在深山老林中,被接受训练的时候,那种残酷没人知道到底有多恐怖,受伤一般都是自己处理。
“我怕。”
这一刻,帝洁姗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比如他和路雪玲的关系问题她根本不关心。
唯独感受到的就是恐惧,对未知的那种恐惧,她真的怕,怕死了几乎。
“放心,我不会伤到你。”
“可就是你伤到我的。”
要不是皇甫沛宁故意要撞她,她也不会为了躲避将脚都给扭的脱臼。
现在她是动都不敢动一下,要是皇甫沛宁碰她的脚,她会直接吓的要缩回去。
疼,这是她唯一的感受。
她的这句话让皇甫沛宁无言以对,她说的对,是他伤到她的。
“那我负责让你好起来,好吗?”
语气中带着稍微诱哄的味道,然而,洁姗似乎并不能听进去。
这一次的事儿后,她对皇甫沛宁多了一个认知。
不要脸!
对,以往都是不讲道理,现在直接是多了一种。
“我不要,你送我去医院,我要去熏衣山。”
现在就是和这个人住在一起,洁姗都会感觉各种不爽。
一听她要回去熏衣山,皇甫沛宁果断的放开她。
直接蹲下身,也不管帝洁姗如何嚷嚷,拿起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那动作可谓是惨不忍睹,一点也不温柔。
“啊啊啊,你这个混账,你啊!!”
嚎叫声在公寓中响起,可见皇甫沛宁突然的动作让帝洁姗到底有多痛。
痛的她几乎都不想要这只脚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
“你这个混账。”
“恩。”
“”
“好了已经。”
皇甫沛宁的动作算是利落,大痛不如小痛,那一下让帝洁姗差点没缓过气来,冷汗都冒了一背,额头上的汗水几乎都打湿发际。
疼,真的很疼,洁姗在内心深处将皇甫沛宁的各种祖宗都侍候了个遍。
“在心里骂我?”
“我疼。”
她绝壁不会承认是,不然这男人丧心病狂下一刻就会让她求饶。
“那以后还惹我生气吗?”
“你”
皇甫沛宁腹诽,谁让你说要回去熏衣山,去费罗斯的地盘,听着就不爽!
现在洁姗绝对不敢再提起熏衣山半个字。
她担心,自己若是说出那三个字,脚就直接被这人给捏碎了。
看着她隐忍的模样,皇甫沛宁满意的笑了。
就是这样了,每次被压迫到极致的时候她都是被这样吃的死死的。
“不说了?”
“哼。”
洁姗不断的安慰自己,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了。
对,就是习惯了,现在她都不想和他计较,因为计较的结果必定是她自己受苦。
看她哼哼的将目光瞥向一边,皇甫沛宁眼里出现了少有的温柔。
“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以后挑战我之前,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知道吗?”
“”
洁姗,默!
特么的她这辈子的势力也休想要超过这个疯男人,那意思就是这辈子都要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想到这可能,她心里都不禁为自己捏一把冷汗。
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会早死!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着洁姗千变万化的神色,皇甫沛宁心里肯定会多想,她这小脑袋瓜中短短时间到底换了多少画面?竟然变化的如此大。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我这辈子指定和长命绝缘了。”
“你”
洁姗是说话越来越气人。
大家都看到皇甫沛宁这些年是在不断的折磨帝洁姗,但谁知道,很多时候他几乎都是要被这女人给气的吐血?
她就是这么能耐,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都能让皇甫沛宁抓狂到崩溃。
看着她得意的小神色,皇甫沛宁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脚被包扎的很好,一个蝴蝶结看上去有幼稚,帝洁姗第一次接触到他包扎的手法。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如此童真的一面。
“不挑战我,你会很难受是不是?”
“恩,原则上说是这样的。”
“”
帝洁姗的老实最终是将皇甫沛宁气的暴走。
这世上多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鹭,偏偏的这个女人竟然不削和他有任何牵扯。
最终皇甫沛宁被气的去书房了!
可怜的洁姗在客厅中一个人,喝口水都困难,但偏偏的,让她对那个男人开口她也不愿意。
倔强,是要付出代价的!
口渴了将近三个小时,也不愿意朝书房中的皇甫沛宁开口一声。
最终,皇甫沛宁从书房中出来,洁姗也昏昏欲睡,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过,想睡,但口渴又睡不着,好可怜。
“喝水吗?”
“恩。”
若是以往的话,帝洁姗必定是不削和他说一句话。
可刚才她试了试,结果自己的脚想走路根本不可能,以至于她现在不得不在现